第一卷:默認 第 297章 我不能拿你去冒險。
月七對封隼是深深的佩服。
他按照吩咐在夜色的掩護下,悄無聲息将那幾個屍體全扔在二房的院子裡。
此時封文山跟封子泾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兩人神情嚴肅。
“爸,這次封隼這小子抓了我們那些人,已經這麼久了,他會不會問出什麼?
”
封子泾很是擔心,這些人雖然很多事沒有參與核心,但到底沾了邊,如果他們交代出來,到時那個男人順藤摸瓜,同樣會查到他們這裡。
依着他那殘暴的性格,他們怕是不好過。
聽到兒子的話,封文山倒是沉得住氣。
“放心,他們問不出來。
”
他這兩年違法亂紀的事可沒少做,自然有他的辦法讓這些人閉嘴。
接着,封文山将怎樣控制這些人的方法講出來。
封子泾聽完,佩服的豎起大拇指。
“爸,你這招真高。
那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
“自然是趁着現在老爺子剛将家主之位交給他,想辦法将他拉下來。
”封文山右手敲着桌子,眼神危險。
“您可是已經有辦法了?
”封子泾來了興緻。
封文山胸有成竹的說道:“還是跟以前一樣。
封隼這小子比較難對付,但他現在自己将自己的弱點展示在我們面前,我們隻需要對付那個女人,亂他心神。
我相信隻要這個女人再出事,他也會垮。
”
說着,封文山拍了拍封子泾的肩膀。
“到時,你可是封家的長孫,這家主之位自然是你的,三房那些草包算是為你做嫁衣。
”
封子泾越聽越熱血沸騰。
好像他已經體會到了當上家主的威風。
“啊。
”
突然後院裡響起了傭人的尖叫聲。
其他人聽到動靜紛紛跑過去。
“啊。
”
“啊。
”
又是幾聲此起彼伏的尖叫。
所有人全都害怕的跑到客廳。
“怎麼回事?
”封文山擰着眉,沉聲質問道。
“在家裡這樣尖叫成何體統。
”
封文山的夫人,白夢從院子裡進來,一臉的嚴肅。
“文山,後院突然出現了幾具屍體。
”
這個女人是封文山的第二任妻子,比封子泾還小一歲,之前在夜場工作,心理承受能力還是挺好的。
聞言,封文山臉色驚變,起身往後院走去。
封子泾也跟在身後。
兩人來到後院,隻見院子裡橫七豎八的躺了幾具屍體。
這些人看起來死了一陣了,臉色發灰。
但兩人還是一眼便認出來這些人是被抓的手下。
封子泾看到這一幕,心裡有些沒底。
他來到封文山的身後,臉色沉重的問道:“爸,他竟然能悄無聲息的将這些人全部扔到這裡。
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還有這些人出現在這裡,是不是證明他已經知道什麼了?
”
封文山隻感覺額心疼痛。
竟然敢将屍體扔到他的院子,這人是不是查到了什麼。
看來有些事不能再等了。
他吩咐道:“先讓人來将屍體處理了,免得事情鬧大。
”
“是。
”
“然後找個信任的人給唐小姐送一封信。
”
“好。
”封子泾秒懂封文山的意思。
第二天,封隼在書房裡辦公。
唐惗照常在客廳裡看書,身邊蹲着小白。
突然從窗戶的位置扔進來一封信。
唐惗疑惑的撿起來打開。
裡面是一張照片。
照片裡唐家的宅子還是好的,照片的邊沿是一隻拿着火把的手。
在照片的背面有打印的字。
如果想知道細節,就一個人前來。
下方是一個地址。
唐惗盯着照片手指緊緊的捏在一起,整個人氣得瑟瑟發抖。
這些人還真是明目張膽,唐家那麼多人的性命,是一點也不覺得愧疚嗎?
讓她一個人去。
當她傻嗎?
唐惗平複好心情,站起身往樓上書房走去。
自從唐惗住在這裡,封隼這幾天基本都在書房辦公,并且每次書房的門都沒有關嚴。
唐惗還是輕輕的敲了敲門。
封隼聽到聲音,原本沉冷的眉眼柔和下來。
“進來。
”
唐惗走進書房,将照片放在桌子上。
“你覺得會是誰?
”
封隼将照片拿在手裡,将上面的内容大概的看了一下,然後放在一邊。
“你不要去,這個我會去查。
”
唐惗搖頭。
“這是唐家的事,我不能将自己撇在一邊。
這些人做事謹慎,如果你去他們不會出現,這幾天你已經試過了不是嗎。
”
唐惗在封隼對面坐下,将照片拿在手裡繼續道:“他們既然将照片偷偷給我,想來也是沉不住氣了。
隻有我去他們才能放松警惕。
”
“不行,太危險了。
”封隼不想讓唐惗再次涉險,一點點的危險都不行。
要是平時唐惗肯定會膽小的不去忤逆封隼的決定,但此刻面對唐家那麼多條人命的仇恨,她不能退縮。
唐惗堅定的說道:“我将照片給你并不是想要躲在你身後,我也知道那些人的目的,所以讓我去引那些人出來,到時你跟在我後面保護我,這樣我不會有危險的。
”
“我不能拿你去冒險。
”封隼擡頭凝視着女孩子的臉龐,這才發現那個膽怯的小姑娘此刻臉上滿是堅決。
“封隼,我回來的目的便是查出當年唐家那場大火的真相,我不想再等了,我一定要去。
”
封隼沒有再說話。
他了解唐惗的性格,平時膽小的很,但在這些事情上卻很固執。
兩人目光對視許久,最終封隼敗下陣來。
他沉思了一瞬說道:“好,我會在你身後保護你。
”
封隼提前在約定的地方安排好人手。
到了約定的時間,封隼讓月七弄來一輛摩托車,然後将自己喬裝一番,不遠不近的跟在唐惗坐的出租車後面。
唐惗到的時候才發現這人竟然将地方約在夜市。
這種事情約在鬧市,唐惗一時不明白對方在打什麼主意。
她來到一家賣酸辣粉的攤位,老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唐惗狐疑的上前将照片遞給對方看。
“你是約我來的那個人嗎?
”
對方一直盯着唐惗的嘴唇,然後比着手語。
原來這人是個聾啞人。
隻見他拿出一張紙,上面早已寫好了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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