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昏黃壁燈下,葉瀾精疲力盡地趴在已重新換好床單的大床上,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陸時堯掀被上床,将她小心翼翼地摟了過來,貼入懷中的那一瞬,滿足地輕舒一口氣。
伸手在她酸脹的大腿上揉了揉,薄唇不自覺靠在她耳邊,柔聲道:“老婆,辛苦你了。
”
葉瀾聞言,困乏的眼皮顫了顫,沒力氣搭理他,隻微微用鼻腔輕哼了一聲。
陸時堯柔情似水的臉上閃過一絲内疚,自己是好像過分了點。
“老婆,主要是你太誘人了,又買了那種衣服,我也忍不住啊,我都多久沒開過葷了。
”
說到最後一句,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委屈。
看了眼她眼眸緊閉的側臉,他眸光閃爍:“這樣吧,下次我一定控制住……盡量輕點,然後你說不、要的時候,我一定停下來,嗯?
”
其實,他哪控制得住,每每看到她羞澀中不自覺散發出的那股妖娆妩媚,他都忍不住想一口吞下去。
過了片刻,或許是真相信了他說的話。
葉瀾鼻腔裡又發出一道輕"哼”聲,紅唇微動,聲音如蚊蠅般大小:“睡你的覺。
”
“好,聽老婆的。
”
陸時堯眉宇間都是笑,湊近她臉上“吧唧”一口,才滿足地調整好姿勢閉上眼。
空氣安靜了下來,就在葉瀾即将進入夢鄉之際,迷迷糊糊地聽到耳畔傳來:
“老婆,我們明天再試試别的款,嗯?
”
她聽不清,隻下意識地輕輕哼了聲,便徹底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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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這是葉瀾被陸時堯那張嘴誘哄了三個晚上後,最真實的感觸。
這三天,兩人在别墅裡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晚上一番折騰後,白天補覺。
陸時堯是越過越滋潤,葉瀾卻是跟被霜打的小白菜般,徹底蔫了。
直到第四天中午,葉瀾被陸時堯從床上扶起來後,簡單洗漱下,就換了身衣服出門了。
布加迪從車庫開出去後,徑直朝醫院而去。
車停穩在中心醫院停車場,葉瀾解開安全帶,低頭調整下絲巾的位置,确保脖子上的印記沒有露出來後,口罩墨鏡齊齊挂上臉。
掃了眼早站在門邊想扶她下車的男人後,她冷哼一聲,推開他的手,緩緩邁開腿下車,越過他往前走。
陸時堯眼睫輕眨,看着老婆擦身而過,心虛地摸了摸高挺的鼻梁,連忙跟了上去。
“老婆,我抱你吧。
”
“不用了,謝謝。
”
他是嫌不夠惹人注目嗎?
片刻後,當陸時堯高大颀長的身影推着輪椅出現在六樓婦科門診時,兩旁等候的女人們無一不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一身簡單的個性黑,淺色短褲,白色名貴運動鞋,盡顯年輕朝氣。
雖然寬大的墨鏡擋住了靈魂之窗,但優越的臉部線條、高挺的鼻梁以及性感的薄唇,卻是極帥的。
還有那滿身的高冷氣質,都讓看診的女人們驚豔不已。
隻是……這年輕帥小夥推着個女人來婦科?
而且那女人一張臉還遮得嚴嚴實實的,就連脖子也被絲巾纏得嚴嚴實實的。
女人們一驚,不會是家暴了吧?
可轉念一想,也不對啊,家暴來什麼婦科啊!
不是去看外科嘛!
一時間,看着陸時堯與葉瀾的表情都有些怪異起來。
葉瀾坐在輪椅上,被陸時堯推着經過兩旁看診的女人們時,隻覺尴尬無比。
她們好奇又怪異的眸光,她自然感受到了,但也隻能裝作沒有看見。
反正她遮得嚴嚴實實的,誰也不認識誰。
而陸時堯更是視那些人如空氣般,坦然自若得很。
将葉瀾推到看診的辦公室門外後,拿着就診卡辦了報道,兩人就到一旁乖乖地等着叫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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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瀾見他單膝屈起,蹲在自己身前,又有些心疼:“你不用蹲着陪我啊,起來吧,這樣太難受了。
”
“我沒事,這樣方便跟你說話。
”
陸時堯墨鏡下的狹長眸子裡掠過絲愧疚,輕輕搖頭。
葉瀾掃了眼走道兩旁幾乎坐滿的位置,猶豫一瞬:“要不,你坐在輪椅上,抱着我?
”
這麼多人,估計輪到她都要好一會兒了。
陸時堯唇角不自覺往上翹起,沒有半點遲疑:“好啊。
”
此時,還有幾個看診的女人一直悄咪咪地觀察着兩人。
蓦地見那高大男人竟跟女人調換位置後,将女人抱在懷裡,頓時,眼都睜大了,心裡暗自吐槽。
本來人不舒服來看婦科,心情就不愉快了,哪裡想到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在這公衆場合還吃了一波狗糧。
真是沒天理了!
雖然如此,但眸光還是忍不住時不時瞟向秀恩愛的兩人。
人對未知的事情總是有種想窺探一二的好奇心理。
葉瀾窩在陸時堯懷裡,聽着他沉穩的心跳聲,努力忽視着身上的不适感。
忽然冒出一句:“不知道三個小家夥睡午覺了嗎?
”
陸時堯伸手撫了撫她頭頂的發絲,柔聲低語:“想寶寶了?
”
“嗯。
”
好幾天沒抱到三個軟軟香香的小團子了,心裡總是少了點什麼。
"看完醫生,我們就去老宅吧。
"
仰頭望向他,恰巧碰上他垂下來的目光,就見他薄唇微勾,一記輕吻落在她眉心。
“好。
”
兩人等了差不多四十分鐘才叫到号,陸時堯推着葉瀾進去後,就順手關上門,立在葉瀾身旁。
醫生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見葉瀾坐着輪椅進來,還捂得嚴實,不禁挑眉:“哪裡不舒服。
”
葉瀾面上一赧,取下墨鏡和口罩,腼腆道:“那個……下面不舒服。
”
“不舒服多久了?
”
醫生的視線掃了眼兩人後,又回到葉瀾臉上。
葉瀾抿了抿唇:“就這兩天。
"
“上次什麼時候同房的?
”
這話一出,葉瀾還未開口,一旁的陸時堯倒是接上話了:“昨晚。
”
醫生擡了擡眼皮,面色淡然地瞥了他一眼,又問道:“是哪種不舒服?
以前有過嗎?
”
“以前沒有過。
”
陸時堯非常自然地回了一句,而後頓了下,墨鏡下的眸子直直看着醫生,暗示道:“我們剛新婚。
”
醫生頓時心下了然,大緻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估計又是年輕人貪歡,不知節制。
思及此,不禁微不可察地将陸時堯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
最後得出結論:難怪了!
“去裡邊兒,我檢查看看。
”
不一會兒的功夫,葉瀾整理好衣服,跟在醫生後面出來,一張臉微微發紅。
陸時堯迎上前,又扶着她坐在輪椅上。
醫生看着兩人,面容淡定,她從業二十年,什麼樣的病例都見過,但這種還是為數不多的幾例。
“撕裂有點嚴重了,加上避|孕|過敏,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我給你開點藥,内服外用,這兩周禁止同房,以後同房也要注意節制。
”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做好措施,你上一胎是剖腹,這子宮還很脆弱,不能馬上懷孕,最後是等兩年再懷比較穩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