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後,我被小狼狗老公寵上天

第431章 番外:陸安安與麥卡斯(十八)

  (s:抱歉,本章内容接不上的,請刷新下上一章,後面新增了一章内容)

  來人是她的助理小麗。

  昨晚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起床後準備去吃午飯,順便到處去轉轉。

  他們明天晚上的飛機回華國了。

  行程原本是昨天就訂好的,可到了樓下餐廳卻不見陸安安人影,小麗這才找來。

  一見陸安安裹着浴袍,頂着一頭淩亂的長發,精緻的小臉上還帶着惺忪睡意,小麗忙道:

  “抱歉啊,安安姐,我看這麼晚你還沒下樓,怕你有事……”

  昨晚都是安安姐安排的司機送他們回酒店的,一到酒店,客戶服務又将他們送回各自的房間。

  雖然知道不會有什麼事,但唯獨她一人還沒到,就不勉有些擔心了。

  “沒事,我喝了酒睡得有些沉。

  陸安安掩唇打了個哈欠:“你先下去跟大家一起吃飯吧,我洗漱一下就下來。

  小麗的打岔讓她一時間忘了自己裸|睡的事,趕緊沖了個澡,洗了個頭發,徹底清洗掉身上臭臭的酒精味。

  等她一身清爽地趕到樓下餐廳,一群年輕人正一邊閑聊着,一邊等她。

  “抱歉啊,讓你們等了這麼久。

  見他們都沒吃竟一直等着自己,陸安安愧疚道,連忙喚來服務員上菜。

  “沒事,安安姐,昨晚喝得太多了,我們也不怎麼餓。

  一名男生體貼地安慰她。

  說到昨晚,另一名男生有些腼腆道:

  “還别說啊,這家酒店的服務還真不錯,昨晚那服務員送我回房後,竟然還問我,要不要幫我換了睡衣再睡,我當時酒都吓醒了,那可是個男的啊,要是個女服務員,我還會考慮下。

  其他幾人一聽,捂着嘴“哈哈”笑了起來。

  隻陸安安一人擰緊了眉,不會吧,難道昨晚也是男服務員幫她脫的?

  她心裡一咯噔,強裝鎮定道:

  “那個,昨晚上,送我回房的服務員是男的,還是女的啊?

  衆人面面相觑,紛紛搖頭,小麗道:

  “安安姐,我們也沒看見,不過我們三個女生都是女服務員服務的,想來你應該也是。

  陸安安一聽,頓覺自己想多了。

  高檔酒店,這點規矩常識還是有的。

  大半夜的,也不可能安排個男服務員扶女性客人回房了。

  萬一出了事,酒店也怕會擔責任。

  吃飯時,陸安安撩開一側的頭發到另一邊肩頭,漂亮的頸部線條顯露無遺。

  助理小麗不禁多看了幾眼。

  “咦,安安姐,你房間裡竟然還有蚊子嘢,脖子上被蚊子咬了一個小紅點。

  說着,她還湊近些許,用手指在她靠後頸的位置比劃着。

  “可能是昨晚喝了酒,身上太臭了,所以招蚊子咬了。

  陸安安不以為意,反而還開起了玩笑。

  飯後,陸安安便帶着大家去了一些著名的建築景點遊玩,又買了些手信讓大家幫她帶回去。

  等他們明晚走後,她就得一個人留在這,接受為期一個月的交流學習。

  為此,她也懶得再找住的地方了,索性直接在酒店續了一個月的房。

  不過,想到現在住的那間普通客房好像有蚊子,她便換到了頂樓的至尊套房住。

  就這樣,她白天出去學習交流,直到晚上才回來休息。

  住了兩晚,舒服惬意。

  隻是到了第三晚,她便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

  一早起床,她呆滞的眸光盯着緊閉的卧室門,失神片刻。

  昨晚……她鎖門了嗎?

  除非在家裡,她一般住這種安靜寬敞的大套房,不會關卧室門的,通常是半掩着。

  難道是昨晚忘記了?

  可等她在浴室裡紮了個高馬尾,準備洗漱時,眸光又凝在了鏡子上的某一處。

  不,應該說是她脖子上的某一處。

  她湊近到鏡子跟前,微微偏頭,白皙的肌膚上果然有一個顯眼的紅點,伸手碰了碰,有絲絲痛感。

  至尊套房裡也有蚊子?

  還是說,她是什麼招蚊子的血型?

  出門時,她特意在酒店大堂停留了一會兒,投訴了房間裡有蚊子,讓客房服務好好打掃衛生。

  當天晚上,她回來得有些晚。

  主要是結交了幾個一起學習的朋友,大家都是同行,聊得比較投機。

  所以結束當天的學習後,便結伴去吃飯,順便喝了點小酒。

  這次酒勁直到回了酒店才發作,出了電梯,她便覺得頭越來越暈了,怕自己摔了,她一彎腰,直接脫了高跟鞋拎在手上,扶着牆壁,慢慢朝自己房間去。

  心裡高興,又借着酒意,她搖頭晃腦地哼起了小調。

  幽靜的過道上,一間房門剛緩緩打開,聽到不遠處飄來的不成調哼聲後,蓦地頓住。

  一雙深邃的眸子借着牆壁的阻擋,悄無聲息地朝聲音來源瞥了眼,又立即收回視線,直到聲音越來越近時,才輕輕地将門給掩上,隻留了絲絲縫隙。

  透着縫隙,他清晰地聽見女人經過時,那嬌軟的嗓音打起了電話,喚了聲“寶貝!

  他身體僵住了,臉色沉得可怕,一雙眸子黑得要滴出墨般吧。

  -

  陸安安快走到房門口時,接到了寶貝兒子的電話,一接通,就高興地喚了聲:“寶貝。

  臭小子聽了,在電話裡又将她訓了一頓,聽她說話語調不對,明顯是喝了酒,不由得放下狠話,說下次再喝酒,他就跟她脫離母子關系。

  陸安安進了房門,随手關上門後,呵呵笑了起來,哄了那小子幾句,才總算讓他消了消火。

  挂了兒子電話,她便一邊脫掉身上的衣服,一邊磕磕絆絆地回了卧室,倒在床上時,全身上下隻剩下内衣、褲了。

  扯了扯薄被蓋在身上,她便準備先睡一覺再起床洗澡了,實在頭暈又困,今晚就讓她暫且做個邋遢女人吧。

  沒多久,寂靜的房間裡就響起了她沉沉的呼吸聲。

  淩晨兩點,萬籁俱寂,"嘀"的一聲,套房的門被人從外推開,一道高大的身影裹着一件黑色絲質睡袍,非常熟稔地走了進來。

  門關上,身影踩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毫無聲響。

  徑直走進彌漫着酒精味的卧室後,随手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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