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2章 晚晚,我等不急了
檢查結束。
婦科醫生看了看檢查報告,擡頭時笑盈盈地望向鄧晚舟。
“恭喜啊,恢複得很好,以後你們夫妻倆就可以正常地過夫妻生活了。
”
鄧晚舟壓住心中驚喜,說了句謝謝,起身拉着何啟東的手,迅速地往外走。
直到上了車,她才沒忍住往何啟東的臉上,猛地親了一口。
然後抱住何啟東的脖子。
“老公,以後我就是個正常的女人,不用再害怕跟你做那種事情了。
”
“我們也可以像别的小夫妻一樣,每天恩恩愛愛了。
”
若不是和何啟東結了婚,鄧晚舟還不知道自己患有先天性的處女内膜增厚疾病。
現在做了手術,切除了那層增厚的膜,她就不用再害怕痛了。
她和何啟東再過夫妻生活,也就不會再有什麼阻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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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何啟東坐在駕駛室,鄧晚舟坐在副駕駛室,兩人中間還隔着一些距離,但何啟東的長臂伸過去,還是輕而易舉地勾住了鄧晚舟的腰身。
他的鼻尖落下來,輕輕抵在她的鼻尖上,暧昧地擦了擦。
“你的小腦袋瓜在想什麼,嗯?
”
“想你所想。
”鄧晚舟勾起唇角,洋溢出止不住的幸福笑意。
何啟東的呼吸,變得粗魯,變得滾熱,深深地吻了吻鄧晚舟的唇。
随後,難舍難分地松開她,迅速啟動引擎,“走,回家!
”
兩人回到别墅。
車剛停穩,對視一眼。
何啟東眼裡的笑意,帶着對鄧晚舟的溺愛,還有男人最原始的渴望。
在燃燒着。
但他還是隐忍和克制的。
準備回到家,和晚舟關起門來,再好好的一番溫存。
但晚舟是個性子急的,沒等何啟東推開車門,直接從副駕駛室爬過去。
雙腿一擡,跨坐在何啟東的身上。
“阿東,我要成為你的女人。
”她的呼吸,粗重了許多,帶着壓抑了許久的情感。
有些東西在身體裡壓抑了許久,突然像是決堤的洪水被釋放出來。
收都收不住。
熱吻落下來的時候,何啟東被晚舟推倒在車倚靠背上。
他滾燙的大掌,立即伸進晚舟的衣衫裡。
摸到一片柔軟時,男人的雄性激素快要爆發……
但他還是克制的。
捧起鄧晚舟的臉,望着她姣好美麗的容顔,眼神迷醉道,“晚晚,不能在車裡。
我們上樓,嗯?
”
“不行,讓我再多親兩口。
”晚舟纏住他的脖子,低頭一吻。
軟軟甜甜的唇,讓人快要失去理智。
沉淪,瘋狂……
再也克制不住的何啟東,将鄧晚舟從身上抱下來。
翻身,壓下去。
狹窄的駕駛室裡,兩具年輕活力的身體,緊鎖在一起。
寬大的手掌,伸進晚舟的裙擺深處,拉着一條短褲往下退卻……
“阿東,别。
”鄧晚舟拉住了他的手。
他這才睜開眼睛來,望着眼中充滿了俏皮笑意,又充滿了滾熱溫度的晚舟,有些許急不可耐。
晚舟再次俏皮一笑,“等不及啦?
”
她一直以為,阿東在她面前是克制的,隐忍的,不會有如此瘋狂的一面。
可事實證明,阿東也有想要她,想得發瘋的一刻。
比如現在。
他們家的停車位在花園裡。
花園的圍欄是鐵藝栅欄,外面和行人能夠将裡面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在車上搞車震的話,行人會将車裡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
住在這個别墅區的人,非富即貴。
有些人,還是他們認識的名流圈子的人。
要是看到他們搞車震,肯定是很丢人的。
可是,何啟東竟然按耐不住了。
鄧晚舟笑得心滿意足,笑得俏皮又得逞。
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平日裡,家裡的金毛多多,一見到他們的車子回來,便會沖出來迎接。
今天也不例外。
金毛在車外扒門,嗚嗚嗚撒嬌,意思是說想要主要快點下車,然後抱抱。
如果是平時,阿東早就下車先抱他的金毛了。
今天金毛在車上扒了許外的門,可阿東一直在吻她,親她,甚至差點脫掉她的褲子。
這個男人,也有為自己瘋狂的一面呢。
可晚舟調皮,她就是不給阿東,拉着自己被脫到一半的底褲往上一提,推開何啟東,爬到了副駕駛室,推開了車門。
下車前,她回過頭來,望着眼中的溫度隻升不降的何啟東,俏皮一笑,“我先上樓洗個澡,你把多多帶回來。
”
看着她美麗的俏影遠去,何啟東笑了笑。
這丫頭,越來越會撩人心弦了。
下車後,他并未與金毛有過多的互動,隻是摸了摸它的腦袋,讓它自己去玩,便把它丢在花園裡,追着晚舟的身影,匆匆忙忙跟了進去。
晚舟已經上了樓,來到卧室衣帽間,拿了一套換洗的衣服,準備去浴室。
何啟東大步上前,從身後纏住她的腰身。
吻了吻她的發,又吻了吻她的側臉。
滾熱的呼吸,停留在她的耳畔處,“一起洗,嗯?
”
“不要。
”晚舟推開他,轉身俏皮一笑,“一起洗的話,就沒辦法好好洗澡了。
我剛剛去醫院做了檢查,身上髒死了,要好好洗個澡。
”
“我可以幫你洗。
”何啟東溫柔的笑意中,帶着濃濃的醉意。
說罷,勾住她纖細的腰身,往懷裡帶了帶。
身體緊貼的時候,他的呼吸又重了一分,“我幫你洗,好不好?
”
晚舟心中是竊喜的,面上卻裝作一本正經道,“我怕你動手動腳,反而害我洗不幹淨。
還是我自己洗吧,你乖乖在外面等着……”
抽身時,推開他的身體。
纖細輕盈的身子快速進了浴室。
關門時,鄧晚舟瞧見何啟東那份失落和渴望,心中一陣竊喜。
阿東一門心思都在她身上了。
她的心高興到飛起來。
洗澡的時候,哼着歡快的小調。
明明隻過去了十多分鐘,何啟東卻等了許久許久。
他敲門,溫潤明亮的眼神裡,是克制。
可是克制過後,還那般急不可耐。
他真的等不急了,“晚晚,你好了嗎?
”
“快了,你稍等一下。
”裡面,鄧晚舟明明滿心歡喜,卻故作平靜。
外頭的何啟東,是真的等不急了,又等了兩分鐘,再次敲門,“晚晚,好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