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陪你睡一晚
柯以楠與衆人分别後,回了他的别墅。
他在鵬城有很多處房産置業。
久居之地,是與秦森商陸同處的高檔豪宅——漢京九榕台。
漢京九榕台是商氏集團開發的,當時三兄弟留了最好的三棟别墅,并排挨在一起。
三棟别墅,都帶有前後泳池和花園。
屬柯以楠的花園,打理得最漂亮。
他的花園裡,種滿了各種顔色的繡球花。
石子甬道的兩邊,繡球花争先開放,美不勝收。
秦森見柯以楠這棟别墅的燈亮起後,去冰箱裡拿了一盒藥。
走到宋薇身邊,他跟宋薇請示了一聲,“薇薇,我去一下柯以楠家,送盒藥,行嗎?
”
宋薇忍不住開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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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就去嘛,不用問我行不行的。
”
這男人,随時随刻都會用請示的語氣,跟她說話。
似乎她現在才是一家之主,秦森什麼都聽她的。
這種被尊重,被重視的感覺,宋薇以前在娘家和前夫家,從來沒有體驗過。
秦森理所當然道,“出門前,不都得向老婆請示一下。
”
“好啦。
去吧,以後不用什麼事都問我同不同意,你做什麼事情,我都舉雙手雙腳支持你。
”宋薇舉起雙手來,示意了一下。
秦森揉揉她的腦袋,“老婆真好!
那我去啦,五分鐘後就回來。
”
宋薇說了個好字,秦森這才拿着手中的藥離開。
“哎,等一下。
”宋薇上前兩步,追上去。
秦森忙轉身回頭,“老婆,還有什麼吩咐?
”
“你給柯以楠送什麼藥?
”宋薇問。
她看了看藥盒,把上面的英文翻譯成中文念了出來,“進口抗花粉過敏針劑?
”
“秦森。
”她很好奇,“誰花粉過敏,柯以楠嗎?
”
“對。
”秦森點了點頭。
“秦森花粉過敏,院子裡為什麼還種滿了繡球花?
”宋薇太好奇了。
她試着猜測道,“不會是因為靜曉喜歡繡球花,柯以楠就種了滿院的繡球吧?
”
“你怎麼這麼聰明?
”秦森點了點宋薇的鼻頭。
宋薇說,“這不難猜測啊,晚上靜曉在台上彈奏鋼琴的時候,那個鋼琴大師伯爾特,是叫伯爾特吧?
”
“是。
”
“伯爾特大師送了靜曉一束繡球花。
肯定是靜曉喜歡繡球,柯以楠才在院子裡種滿了繡球。
”
“你猜對了。
”
“柯以楠太癡情了吧。
”
宋薇以為,這種對愛專一,又如此用心的男人,隻出現在裡。
沒想到,她身邊現在就有仨。
一個她老公秦森,一個商陸,還有一個柯以楠。
柯以楠是最苦情的那一個。
宋薇忽然好心疼秦森的這個兄弟,“真希望柯以楠和靜曉早點修成正果。
”
秦森感歎了幾句,回入正題,“好啦,老婆,我去給柯以楠送藥,這藥必須放冰箱裡。
”
“好,快去。
”
“我就去五分鐘,回來給盼盼和小恒輔導作業。
”
“老公真好。
”
“走了。
”秦森往宋薇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才離開。
這一幕,正好被拿着作業,準備問媽媽怎麼做的盼盼看見。
盼盼偷偷一笑,“媽,都說女人嫁人是第二次投胎。
你這命真好。
我爸是真疼你啊。
”
如今盼盼和小恒,是真心真意改口叫秦森爸爸。
宋薇很喜歡現在的家庭氛圍。
隻是,要是能把小澤君也一起接回來,那該多好呀。
那個被蘇靜娴各種虐待的孩子,太可憐了。
身為母親,她多麼希望能夠好好地照顧那個可憐的孩子,用溫暖與愛治愈那孩子受傷的心。
秦森去到柯以楠那裡,把抗花粉過敏的注射劑,交給了柯以楠,“針記得按時打啊。
要我說啊,還是把花園裡的那些花給拔了,長期注射這些藥,對身體也不好。
”
“那麼漂亮的花,我可舍不得拔掉。
”柯以楠接過藥盒。
秦森感歎了一句,“你是舍不得放下心上人吧。
因為靜曉喜歡繡球花,你說你注射了多少管藥了?
”
柯以楠故意挺了挺結實的胸膛,“現在我身體不是好好的嗎?
”
“走了,我要回去輔導孩子了。
最近盼盼物理學得有些吃力,我回去給她講講力學。
”秦森轉身。
柯以楠說:“你在公司寫的那些公式筆記,是給盼盼的?
你給她請個一對一的名牌大學的輔導老師,不就解決了。
”
“我就這麼一個女兒,當然要親自輔導。
”秦森揮了揮手,“走了。
”
他答應了宋薇,隻出來五分鐘就回去的。
不能食言了。
柯以楠看着他的背影,搖着頭,笑了笑,“突然成了個女兒奴!
”
他家秦二哥啊,還真是可愛。
蘇靜曉給地下錢莊打過警告電話後,陳老闆追着蘇靜娴要回他放出去的高利貸。
短短五天,借款五百萬,還款一千二百萬。
當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利滾利。
五百萬,蘇靜曉五天的時間,已經揮霍得隻剩下幾十萬了。
陳老闆帶着一夥人,找到了蘇靜曉租的高檔别墅,把她堵在家裡。
門被死死的堵住。
窗簾也被死死的封住。
電話線,網線,一并剪斷。
十幾個流氓混混般的男人,把蘇靜娴圍在沙發前。
蘇靜娴跪在陳老闆的面前,苦苦哀求,“陳老闆,再寬限我一些時間,等我拿回蘇氏集團的繼承權,我難道還沒有錢嗎?
”
“你妹妹的本事,我是領教過的。
她已經說了,你被蘇家掃地出門,還繼承家業。
我等你繼承家業再還我的錢,是不是在等到下輩子?
”陳老闆把雙腿,翹在茶幾上。
他磕一口瓜子,瓜子皮吐在蘇靜娴臉上,又拍拍她的臉,“你拿什麼還?
”
“陳老闆,我早晚會取代那個殘廢的,你相信我。
”蘇靜娴像條狗一樣,跪在地上。
他們地下錢莊,還有賭場追債的手段,她是領教過的。
太害怕了。
她抱着陳老闆的腿,苦苦哀求,“你就再寬限我半個月。
隻要你給我半個月的時間,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要不,我陪你睡幾晚,睡到你滿意為止?
你看行嗎?
你要是覺得一晚不夠,多睡幾晚也是可以的,我都願意,保證把你侍候舒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