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今天晚上睡了他
當然,那是後話。
……
晚上八點。
何啟東到商陸家做客。
商陸在書房裡接待了何啟東。
兩人聊着一些事情。
知道阿東舅舅來了,小安安一直守在書房門外。
喬荞說,不能吵爸爸和舅舅聊天。
“等會兒爸爸和舅舅聊完了,我們再和舅舅玩,好不好?
”
“我們先去洗澡,洗完了澡,舅舅和爸爸可能就出來了。
”
小安安搖了搖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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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裡抱着她的堅果盒子。
裡面裝滿了各種各樣的堅果,那是她特意替舅舅留的。
因為舅舅經常用電腦,費腦子。
堅果是補腦的。
這個抱着堅果盒子,搖腦袋的動作,好像一隻小倉鼠啊。
加上小安安委屈地鼓着腮幫子,更加可愛呆萌了。
唉!
喬荞拿小安安沒辦法。
誰讓這小妮子從出生到三歲,都是阿東舅舅帶大的呢。
小妮子這麼粘阿東,喬荞也很欣慰。
到底是沒有白帶她一場。
她去端了兩張小椅子,和小安安一起坐在門外,“那媽媽陪你一起等舅舅出來,好不好?
”
小妮子高興地點了點頭。
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小時過去了。
裡面的兩個男人,還沒有出來。
喬荞大約猜測到了,商陸和何啟東在聊着什麼。
一定跟那件事情有關。
心中忽然堵得難受。
日子這樣平靜美好,總覺得像是假象一樣。
好怕這種甯靜美好,會被打破。
小妮子滿心期待地在門口等着,喬荞卻是滿面愁容。
咯吱一聲。
門被拉開。
商陸看到女兒搬了根小椅子坐在門口,旁邊還有喬荞,不由皺眉。
“你們坐在這裡幹嘛?
”
讓喬荞一個孕婦,坐在一張小椅子裡,商陸真擔心她腰不舒服。
還沒等到她們的回答,小妮子已經閃速起身,撲到何啟東的面前,抱住何啟東的腿。
阿東舅舅的腿太長了,他也長得太高了。
小妮子不得不昂起腦袋來,吃力地瞧着他,“舅舅,你終于出來了,你要吃堅果嗎,我給你留了好多堅果。
”
這小妮子,每天給他通視頻,都會吩咐他多吃點堅果,多喝點牛奶,要注意身體。
明明是商陸的小棉襖,關心他卻比關心商陸還多。
剛剛他們在書房聊完正事,商陸還跟他吐槽小妮子對他沒那麼關心。
何啟東是無比欣慰的。
他彎腰抱起小妮子,“你一直在門口等舅舅啊?
”
“等不到你就不罷休,非要一直蹲在門口。
”喬荞笑着應聲。
“去舅舅家玩幾天嗎?
”何啟東問。
“好啊,好啊。
”小妮子忙要從他身上下來,“我去背包包。
”
商陸問了一句,“你不在家陪爸爸媽媽嗎?
”
哪裡還有小妮子的回答聲。
她已經從何啟東的身上下來,飛速跑去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了。
“你養大的,果然跟你親。
”商陸望向何啟東。
何啟東欣慰一笑,“你總不至于還要吃醋吧?
”
如今,何啟東很喜歡與喬荞一家,像親人一樣的相處方式。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把喬荞徹底放下了。
但他會一直以親人的身份,陪伴在喬荞一家人的身邊。
小妮子很快收拾好了包包,臨行前,她不忘帶着給舅舅準備的堅果盒子,拉着何啟東的手要離開。
身後的父母,被她遺忘了似的。
她一直往何啟東的車子走去。
停在車前,何啟東蹲下來抱着她問,“不跟爸爸媽媽說聲再見嗎?
”
小妮子連頭也不回,敷衍地說了一句再見,急着要上車。
旁邊的商陸心情有些哭喪。
他和喬荞破鏡圓重時,小妮子對他也挺熱情的,怎麼現在越來越冷落他這個當爸爸的?
目送着小妮子和何啟東離開,商陸感歎了一句,“以後安安要是戀愛了,會不會滿眼都是她的男朋友,完全不把我這個老爸放在眼裡?
”
喬荞開始給她灌輸,“那你以後就多撮合小安安和小君澤,讓他們倆戀愛,以後就不用擔心她嫁太遠。
”
說曹操,曹操到。
小君澤拎着一份精美的蛋糕盒子,從隔壁的别墅走過來。
他穿着小西裝,打着紅色的小領帶,踩着綠草地走過來,很像一個小小的王子。
在宋薇和秦森的精心照顧下,小君澤越來越有富家小少爺的風範了。
舉手投足間,都透着一股子和秦森一樣的紳士溫柔風。
小君澤同喬荞商陸打了招呼,朝别墅裡期待地望進去,“商叔叔,喬阿姨,安安妹妹呢,我給她帶了她最喜歡的小蛋糕。
”
“真是不巧。
”喬荞摸了摸小君澤的腦袋,“安安妹妹剛剛去她舅舅家了。
”
“哦!
”小君澤滿眼失望。
緩了一會兒,小君澤忙問,“那安安妹妹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
“也許三兩天,也許一個星期。
她回來了,我讓她第一時間來找你,好嗎?
”
小君澤點了點頭,卻還是有些失落。
大約是沒有見到他最喜歡的安安妹妹吧。
何啟東帶着小安安回到了家。
鄧晚舟正在浴室裡洗澡。
如今,她以女朋友的身份,住進了何啟東的家。
正式與何啟東同居。
隻是,隻是單純的同住在一起,沒有發生男女的那點事情。
洗完澡的鄧晚舟,穿着長衣長袖的睡衣走出來,望了望外面的燈光。
何啟東正在車庫停車。
其實睡衣鄧晚舟喜歡穿吊帶裙,真絲的那種。
但是她問了她家三哥,嫂子喜歡穿得保守,不露胳膊不露腿,不露鎖骨。
想着阿東肯定也不喜歡穿得太露的女孩子,所以晚舟把自己所有的睡衣都換成了保守款的。
她也希望阿東能夠喜歡她一些。
她一直睡在阿東隔壁的房間。
昨天晚上,她做了個噩夢,夢見三哥和嫂子滿身是血,還夢見身首異處的小侄女安安,把她吓得哭醒了。
怕阿東擔憂,她沒有告訴他,她做了什麼夢。
隻說是個噩夢。
近日來,她經常做噩夢,而且還都是三哥家的事情。
何啟東怕她睡不好,說是今天晚上讓她睡他房間,她忽然有些期待。
睡一個房間,是不是應該理所當然地發生點什麼事情?
她偷偷地笑,笑得滿臉嫣紅。
“你一個人在樂什麼呢?
”正好這時,抱着小安安進門的何啟東,瞧見了她偷笑時的嬌羞美麗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