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6章 他是蓄謀已久
對于喬荞來說,這不僅是一個驚天大瓜的事情了。
商陸跟她說的事情,簡直就是天方夜譚般的存在。
她實在不肯相信,“陶陶怎麼可能和夏俊傑離婚呢?
”
“他們感情那麼好。
”她又說,“俊傑那孩子一直對陶陶不離不棄情深義重,怎麼可能離婚?
”
想不通的她,腦子裡有太多的問号。
“再說了,就算和俊傑離了婚,又怎麼可能和謝寒閃婚?
”
商陸拉着她往回走,“這裡說話不方便,進去說。
”
回到客廳沙發,商陸坐到了喬荞的身邊。
因為她最近肩疼,他一邊說,一邊幫她按摩着肩頸。
“夏俊傑在外面養了女人,并且已經懷孕了。
”
“他還想拿捏陶陶,想等那個叫肖楚楚的女人生下孩子後,讓陶陶以母親的名義把孩子養大。
”
“如果下個月,他和陶陶的婚禮成功舉行了,那麼他将從我們幾大家族當中獲取得更多的優渥資源。
”
“到時候不用秦森出面幫忙,他憑借着秦家女婿的身份,自然會有很多生意人找上門來,将生意送到他手中。
”
“你說他精不精?
”
“不,他不是精,而是奸。
就像安安說的一樣,大貪大奸之輩。
”
“利用了陶陶的感情就不說了,還嫌棄陶陶是殘廢。
”
“幸好有謝寒在。
”
商陸說的氣憤。
喬荞更是聽得氣憤。
她推開了商陸替她按摩的手,整個人咬牙切齒。
她想操起一把菜刀,沖去夏家砍在夏俊傑的身上。
就好像是自己的女兒被夏俊傑給欺負了似的。
眼睛突然又酸又漲又疼。
心疼得淚水冒出來。
她哭着時,憤憤不平道,“陶陶的命怎麼這麼苦啊,這讓秦森知道了,可怎麼是好。
他心髒不好,要是再氣出個好歹來……”
“不是還有謝寒嗎?
”商陸拍着她的肩,一邊安慰她,一邊替她擦着眼淚。
她吸了吸鼻子,問,“謝寒說,他幫陶陶,隻是因為他剛好被催婚催得厲害,也想撈陶陶一把,就這個原因,沒别的?
”
商陸又開始替她按摩着肩頸,“估計是。
聽說他母親因為催婚,氣得跳樓,住進了醫院。
”
喬荞的情緒平複了一些,開始動用自己的大腦,去分析這件事情:“消息真假啊?
我怎麼覺得,謝寒好像一直暗戀陶陶似的,不然他怎麼可能救陶陶與水火之中。
”
商陸:“那不能。
”
喬荞:“我怎麼覺得,謝寒這是蓄謀已久。
商陸:“在感情方面,謝寒呆頭呆腦的,毫無經驗,怎麼可能蓄謀已久。
”
兩人分析着的同時,喬長安端着一盤水果,牽着女兒的手,來到父母面前。
她坐在了商陸的身邊,“爸,秦叔之前不是讓你重啟蝾螈再生細胞的研究計劃嗎,聽說他還往裡面投了五十個億。
有進展了嗎?
”
這話是她故意問的。
商陸自然明白女兒的用意,他也故意說道,“進展倒是蠻快的,為了增加針劑的穩定性,研發者加入了特殊的藥材。
但是那種藥材很罕見,幾乎快要絕迹了。
”
喬長安一邊喂女兒貝貝吃着水果,一邊又問,“那找到了嗎?
”
商陸:“找倒是找到了,隻不過以後再想找到,可能就是難如登天了。
”
喬長安:“别管以後了。
現在能管用就好。
”
喬荞看着這父女二人,疑惑地問,“你們這是要把針劑用在陶陶身上,讓她重新站起來?
”
喬長安:“我爸以前不也是靠那個研發産品,重新站起來的嗎。
那時候我爸的腿已經肌肉萎縮了。
”
喬荞:“可陶陶是截肢啊。
”
喬長安:“蝾螈也是被砍斷四肢,通過自身的細胞再生功能,又重新長出四肢了。
研究人員做過實驗,将蝾螈的心髒挖掉了,三個月的時間,被實驗的那隻蝾螈又重新長出了心髒。
”
喬荞:“科學真有那麼發達嗎,真能提煉出讓陶陶重新長腿的東西來?
”
商陸拉起喬荞的手來。
見她眼中依然泛着淚花,自然知道她是替陶陶擔心。
她和宋薇情同親姐妹。
甚至是超越了親姐妹的感情。
陶陶就如同是她的親生女兒一樣。
他不由安慰喬荞,“等我好消息吧。
謝寒的意思是說,下個月的婚禮,他來代替夏俊傑,換掉新郎。
讓我們這些親友,先知道這件事情。
”
喬荞問,“那我們要不要告訴秦森啊?
他心髒不太好。
”
喬長安坐到喬荞面前,搭着她的肩,安慰道,“媽媽,你放心吧。
謝寒這麼好的男人,秦叔應該巴不得謝寒成為他的女婿,不會被氣到的。
到時候我們是給他一個驚喜。
”
喬荞若有所思,“你們的意思是說,婚禮之前夏俊傑的惡行和謝寒取代夏俊傑成為新郎這件事情,所有人都要通個氣兒,唯獨不讓秦森知道?
”
商陸點頭。
喬荞擔憂極了,“這樣行不行啊?
”
商陸:“謝寒本是想向秦森負荊請罪,先斬後奏這件事情,他覺得他做得不妥。
但我覺得他沒錯,這主意是我出的。
”
喬荞:“你出的啥馊主意,萬一秦森在陶陶和謝寒的婚禮上,氣出個好歹來……這事怎麼着也得先跟秦森通個氣兒吧?
”
商陸:“我用我的性命擔保,秦森是長命百歲之命,陶陶這一關過了,不會再生出什麼禍事來。
”
喬荞:“你還成了算命先生了?
”
喬長安在旁邊捂嘴笑了笑。
回到家以後,喬長安才把夏俊傑和秦陶陶的事情,告訴了李遇。
李遇正給女兒的奶瓶消着毒。
他停下手上的動作,看着自己的妻子,十分不滿道,“這麼大的事情,你到現在才告訴我。
你怎麼不讓我參與?
”
“你有什麼好參與的。
”喬長安啃着蘋果,“這件事情的功臣是謝叔,謝寒。
”
李遇把消好毒的奶瓶拿出來,放進烘幹箱裡:“這老狐狸藏得夠深啊,真看不出來。
你說他對陶陶是蓄謀已久嗎?
”
喬長安:“蓄謀已久也好,還是如他所說的閃婚解決麻煩,與陶陶各取所需也好,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這兩人肯定能日久生情,注定了是彼此的正緣。
這些就不用我們擔心了。
明天你和爾年還有君澤約見一面,讓他們在婚禮的時候做好準備。
”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
”李遇做完手上的事情,來到喬長安的面前。
長臂一伸,勾住了她纖細的腰身,将她整個嬌軟迷人的身子撞進了懷裡。
“安安,我出差半個月,你想了嗎?
”
“别鬧,我蘋果還沒吃完呢。
”
“蘋果哪有我好吃。
”他将她整個人抱起來,雙腿分開,架在自己結實有力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