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開完葷後不一樣
何啟東一進來,鄧晚舟的目光直落在他身上。
她從商陸的茶幾邊角上快速起身,大步上前,歡喜地挽着何啟東的手。
“三哥,黑客界牛b哄哄的y神,何啟東,就不用我給你介紹了吧?
”
何啟東毫不給鄧晚舟面子。
他無情地抽開被她挽着的的手臂,看也沒看鄧晚舟一眼。
“我想和商三爺單獨談談。
”
商陸看了看旁邊疑惑重重的秦森,“你和晚舟先出去。
”
秦森點點頭,拉了拉鄧晚舟的袖子。
兩人一起走出去。
站在走廊處,秦森忙問:
“晚舟,什麼情況?
你和這個何啟東有故事?
”
一秒記住https://m.
陷在剛剛被何啟東無情揮開的悲傷中,鄧晚舟一臉沮喪。
她不想說話。
秦森自己猜測着:
“他不會就是靜曉說的,讓你啃了六年,還啃不動的臭男人吧?
”
“才啃六年而已,有什麼所謂?
”
鄧晚舟不服輸地擡了擡下巴。
“我還有下一個六年,下下個六年,下下下個六年。
”
“再來三個六年,你就四十四歲,快要奔五的人了。
”
“奔五了更好呀,更加證明我對感情幾十年如一。
”
秦森推了推鄧晚舟的腦袋,“你還真想落得跟靜曉喜歡商陸一樣,到最後一場空?
”
鄧晚舟昂着高傲的下巴,“不可能的,這輩子我肯定會拿下何啟東。
我不怕我等不起,我是怕何啟東,怕他等不起……”
聲音到最後,小了許多。
昂起的高傲下巴,也緩緩垂下來。
肩也塌了塌。
眼神莫名哀傷。
“二哥,告訴你一個秘密。
”
秦家和鄧家是旁親關系。
鄧晚舟與秦森也是沾親帶故的。
所以,鄧晚舟喊秦森二哥。
秦森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什麼秘密。
”
從鄧晚舟突然黯淡下來的眼神中,秦森預感她說的秘密,一定不是什麼好消息。
果然,鄧晚舟憂傷道:
“如果要我追何啟東一輩子,我也是願意的。
但是,阿東他活不了多少時日的。
”
“怎麼可能?
”秦森皺眉,“何啟東看起來無比健朗啊。
”
鄧晚舟苦笑,“不要告訴我三哥,尤其是不要告訴喬荞。
當初阿東就是因為這個,才狠下心來離開她的。
”
好複雜。
好糾結。
秦森覺得,他身邊的所有人,感情似乎都不怎麼順利。
唯獨他是個例外。
他放開了手腳,大膽地追求蘇靜婉。
一追一個準。
如今他和蘇靜婉,也是婚姻美滿,恩愛甜蜜。
辦公室裡面。
商陸和何啟東單獨聊着。
何啟東站在原地,開門見山:
“昨晚我思考了一夜,對于你說的,你對喬荞是真心的這件事情,我選擇相信你。
但我對你有考核期。
”
商陸依然坐在茶幾前的沙發上。
他笑了一聲,“我什麼時候需得到你的信任?
”
何啟東:“但你急需一個頂級黑客,來維護貴司6g技術的安全問題。
不是嗎?
”
商陸:“解我燃眉之憂,也是因為愛屋及烏?
”
何啟東:“你不需要知道。
”
商陸:“什麼時候上崗?
”
何啟東:“随時,我要的年薪,至少得8位數起。
”
商陸:“可以!
”
和何啟東談妥了,坐在沙發上的他,這才拿起剛才放在茶幾上的盒飯。
重新揭開盒飯蓋子,他看了何啟東一眼。
“吃午飯了嗎?
”
“還沒。
”
“一起?
”商陸遞給何啟東一盒盒飯。
何啟東坐下來,“商三爺的午餐,就這麼簡單?
”
“簡單有什麼不好?
”
商陸拆開一次性筷子。
“和喬兒結婚後,我覺得日子越簡單,越快樂,越幸福。
”
何啟東皺眉,“你不必總是拿你和喬荞的婚姻生活,來刺激我。
”
商陸扒着米飯,“随便聊聊而已。
”
也許是和喬荞相處久了,在喬荞身上沾染了人間煙火氣。
商陸扒着米飯的動作,不再那麼優雅了。
他有些趕時間,扒米飯也扒得有些快。
這時,電話響了。
來電顯示:妻子喬荞。
電話就放在茶幾上。
妻子喬荞四個字他看見了,何啟東也看見了。
接了電話,商陸故意按了免提。
“老公,昨晚你把我的内褲脫哪兒了?
”
喬荞爬起來時,把整個大床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
商陸扒着米飯的動作停下來,“昨晚我幫你洗過澡後,你壓根就沒穿,忘了?
”
“哦,對哦。
”喬荞想起來了。
“你起來了?
”
“嗯。
”
“身子還酸不酸?
”
說這句話的時候,商陸故意看了一眼對面坐着的何啟東。
他明明眼神淡漠平靜,卻帶着明顯的炫耀和刺激之意。
何啟東倒是淡定,一臉無波無瀾。
可心裡,卻像是絞了一團無數死結的毛線團一樣,亂透了。
茶幾下的修長手指,也緊緊握成拳頭。
真想把商陸捏死。
明顯就是故意刺激他!
電話裡的喬荞,并不知道商陸旁邊有人。
自從兩口子有了夫妻之實,關系早已是負距離之後,喬荞也越來越有小女人的味道。
她開始學會向商陸撒嬌,“你說呢,從清遠回來後,你就沒讓我下過床,身子不酸才怪。
”
商陸低低一笑,“晚上我輕點。
”
“晚上還要啊?
”
電話那頭的喬荞,内心是崩潰的。
發生關系之前,這男人要有多端着就有多端着。
沉穩鎮定得,像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似的。
發生關系後,這是觸發了他身上的洪荒之力?
商陸用低沉迷人的聲音,哄道,“你不是說,要給我生個寶寶?
”
坐在對面的何啟東,拳頭越握越緊,欲有想要一拳揍爆商陸腦袋之勢。
但何啟東隐忍着。
等商陸兩口子說完情話,挂斷電話,饒是再文質彬彬的何啟東,仍舊忍不住想要爆粗口。
最終,克制下來,冷冷質問:
“商陸,你故意的?
”
商陸給保镖光頭,發了一條微信:太太起床了,讓廚師僞裝成送外賣的,把午餐送上去。
發完微信,這才擡頭看向滿臉憤怒的何啟東,好整以暇道:“知道就好!
”
他就是要故意刺激這個男人。
讓他明白,喬兒現在是他商陸的媳婦。
别妄想!
他扒着米飯,“别以為你解了我燃眉之憂,我就會讓你好受。
”
何啟東皺眉,“難道我們就不能做朋友?
”
商陸:“你心裡時刻想着我老婆,你要我跟你做朋友?
”
當他腦子進水嗎?
何啟東:“你就不能把我當成是喬荞的娘家人?
”
商陸:“你跟喬兒有血緣關系嗎?
”
何啟東:“好,讓我不好受是嗎?
以後,看是誰讓誰不好受!
”
商陸:“好啊,樂意奉陪。
”
商陸放下盒飯。
手機通訊裡的妻子喬荞四個字,讓他覺得還不夠親密。
他随手一改。
改成:寶貝兒老婆。
他當着何啟東的面現改的。
那五個字,又深深地刺了刺何啟東。
看着何啟東再也隐藏不住的難受和悲傷,商陸感覺自己又赢了一局。
跟他鬥。
門兒都沒有!
他沉穩内斂的神色,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得逞。
起身,拍了拍何啟東的肩。
“你慢慢吃,我去給我老婆發個視頻。
”
看着他高大英俊的背影,帶着得意洋洋之意離去時,何啟東一聲苦笑。
商陸時刻拿着他與喬荞的恩愛來刺激他。
不正是彰顯了他對喬荞的真情和愛意嗎?
這說明他這個鵬城首富娶了社會最底層的喬荞,真的是緣分使然,并沒有什麼目的性。
他應該寬慰和放心才對。
為什麼,心如錐刺?
……
兩天後,是10月13。
鵬城的十月中旬,依舊還未入秋成功。
清晨的太陽還有些猛烈。
早上七點鐘。
陽光從落地玻璃窗照進來。
灑在秦森的短發上,淬上一層淡淡的光。
秦森新剪的發型,近乎是寸頭。
很少有人能夠駕馭這種短淺的寸頭。
但睡顔中一頭寸頭的他,卻有一種剛硬的帥氣之姿。
光暈中,蘇靜婉做着粉色美甲的手,伸進了秦森的短發。
聽說,撫摸男人的頭皮,最能喚起男人那方面的感覺。
能夠讓男人的生理本能,瞬間被激活。
果然,秦森眼睛還未睜開,便翻身壓在蘇靜婉的身上。
吻了吻她的眼角,秦森睜開眼低低笑道,“昨天晚上沒有滿足到你,一大早就想?
”
蘇靜婉推他胸膛,反過來壓上去,“我在上面,好不好?
”
“色!
”秦森輕輕掐了掐她水嫩嫩的臉蛋。
蘇靜婉努了努嘴,撒嬌道,“誰叫你最近那麼忙。
”
“滿足你。
”
勾着她的腰,把她拉下來,壓在懷裡。
“不過,你必須在下面。
”
“等等。
”蘇靜婉伸手,要去櫃子裡拿套。
把她的手拉回來,秦森滿眼認真,“我們要個孩子吧。
”
“不要。
”蘇靜婉皺眉。
她不想要孩子。
她還想再玩幾年。
“要。
”
“不要。
”
“為什麼?
”
“你那麼忙,我懷孕了,你能陪我嗎?
”
“你要是真懷上了,我陪你到做完月子。
”
“你騙人的,每回商陸一個電話,你就屁颠屁颠跑過去,就跟要為他拼命似的。
”
“商陸哪有老婆重要。
”
叮鈴鈴……
真是說不得曹操。
蘇靜婉小嘴一努,“又是商陸吧。
”
“我接個電話啊,你等一下。
”
秦森爬起來。
接完電話後,他一邊穿西服,一邊對躺在床上的蘇靜婉說。
“靜婉,我去一趟公司,你自己起來吃早餐。
晚上回來陪你吃晚餐。
”
穿完西褲扣好皮帶,秦森走回為,親了親蘇靜婉的額頭,“乖啊。
”
蘇靜婉已經習以為常了。
女人三十如虎的年紀,讓她在床上寂寞又難耐。
好想讓秦森,天天都陪着她呀。
偏偏秦森把命都賣給商陸了。
秦森走後的兩分鐘,蘇靜婉接到了一通電話。
“寶貝兒,有沒有想我。
”
蘇靜婉擰眉,“我們最近不要聯系了。
”
叮咚!
門鈴響起。
“寶貝,我到你家門口了,就算分手,也要當面說清楚不是?
”
蘇靜婉穿好睡衣,系好腰帶。
下樓。
開門。
按門鈴的男人,是蘇靜婉的私人健身教練。
身材很man,很爆。
很有男人氣息。
尤其是在那方面,很猛。
但,蘇靜婉就是跟他玩玩的。
她坐在沙發上,開出一張五百萬的支票,遞過去。
“分手費。
拿完錢,走人。
你知道蘇家在鵬城的勢利,我和你的事情,你要是敢讓我老公知道,你不會有好下場。
”
“放心,你知道,我很乖的!
”
很man的男人,瞬間化身奶狗,粘在蘇靜婉的身上。
親她。
“寶貝兒,分手前,讓你再爽一次吧。
就當是報答你給的分手費。
”
蘇靜婉尚且還有一些理智。
她覺得這樣對不起秦森。
她把男人往外推。
“最後一次,做完我就走,我保證不糾纏你。
”
蘇靜婉的控制力很差。
加上男人又哄又撩。
很快,她便繳械投降,被軟軟的推倒在沙發上了。
反正以前也做過。
再多做一次也沒什麼。
就這一次。
最後一次後,她就收手,回歸家庭,好好愛秦森。
沙發的深色地毯上,她身上的真絲睡衣,被褪下來,一件,一件……
戰場由客廳,到樓上的卧室。
在和秦森做過的床上偷男人,真是一種無比的刺激感。
别墅外的草坪車庫上。
緩緩停下一輛帶翅膀的賓利。
那是蘇靜曉的車。
蘇靜曉是給蘇靜婉送東西過來的。
她手裡拎着蘇媽媽親手做的榴蓮酥。
那是大女兒蘇靜婉的最愛。
蘇靜曉知道姐姐有懶床的習慣,所以過來時沒給蘇靜婉打電話,而是給姐夫秦森打的電話。
秦森說他去公司了,她姐姐在家,讓她放心去。
蘇靜曉有他們家的密碼。
進門時,看到沙發的地毯上脫落的衣服,男人的,女人的,疊在一起。
樓上,傳來刺耳的,讓人羞恥的聲音。
蘇靜曉瞬間頭皮發麻。
姐夫秦森不在家,姐姐和哪個男人在一起?
那麼溫婉賢惠的姐姐,怎麼會背着姐夫在家裡偷男人?
可地上的真絲睡衣,明明就是姐姐的。
蘇靜曉整個人不好了。
她抄起茶幾上的花瓶,幾乎是要沖上樓,她要砸死這對狗男女,替姐夫出口惡氣。
那麼好的姐夫……
姐姐怎麼可以這樣?
但最後,蘇靜曉選擇給姐姐一個體面。
她把手中的花瓶放在茶幾上,憤怒、羞恥、隐忍的坐回沙發上。
直到一個多小時後,樓上的一對男女做完了,下樓來,才看到沙發上幾乎是要爆發的蘇靜曉。
“靜曉……”蘇靜婉驚慌失措,舌頭都快擄不直了,“你,你,你……怎麼來了?
”
蘇靜曉二話不說。
起身,上前,揚起右臂!
啪!
狠狠的一個耳光,扇在姐姐蘇靜婉的左臉。
“靜曉,你聽我解釋,我……”
啪,又是一個耳光。
錯了就是錯了,有什麼好解釋的。
蘇靜曉失望透頂地看蘇靜婉,“蘇靜婉,你讓我感到羞恥。
姐夫那麼好,你怎麼對得起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