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後,渣爹做夢都在偷媽咪

第364章 對,她想吻上去!

  文湛下樓時,俞喬叫的代駕到了,兩個喝多的女人一起起身走出酒店大堂。

  等文湛到達酒店門口,俞喬的車已經離開。

  他給韓峰打電話發了脾氣,很快,司機開着他的座駕出現。

  他拉開車門坐上去,煩躁地扯開領帶,又松了襯衣領口。

  司機小心翼翼地看向内後鏡,見上車的隻有老闆一人,不解。

  文湛見車不動,火又不打一處來,“怎麼還不走?要我教你怎麼開車?”

  司機吓得一哆嗦,戰戰兢兢地道:“文總,就……就您一人嗎?”

  韓助理跟杜大小姐都沒來呢。

  “怎麼,我一人不能走?”文湛語氣很沖。

  “能!能!我這就開車!”司機不敢再廢話,立刻啟程上路。

  可等車子開出酒店範圍,上了大馬路,司機還沒得到指令,隻能再次戰戰兢兢看向内後鏡:“文總……我們,回家嗎?”

  文湛看向内後鏡,犀利鋒銳的眼神又把司機吓得一哆嗦。

  他沉默了會兒,這才想起自己又在犯賤。

  發過誓不再主動找她的!

  可這是在幹什麼?

  她愛喝酒就喝去,跟自己有什麼關系?

  他就算關心人家也未必領情!

  沒準兒她就享受周旋在男人堆裡的滋味,享受被小白臉溫柔呵護的滋味。

  她非要自甘堕落,旁人又有什麼辦法?

  可轉念又一想,不對!

  她還在哺乳期,還在喂孩子吃奶,卻敢跑去喝酒!

  這麼不負責任的行為,他做為孩子父親不應該幹預嗎?

  他比誰都有資格也有責任提醒她這點!

  前後一思量,文湛給自己找了個很充分的理由去見她。

  于是,他淡淡下令:“去海逸天玺。”

  俞喬的車追不上了,那就守株待兔,她總不會過分到夜不歸宿吧!

  ————

  穆晚晴見俞喬喝多了,原本想讓代駕先送俞喬回去,她自己打車回家就行了。

  可俞喬更不放心她,堅持要先送她回家。

  到了小區門口,穆晚晴下車,不放心地叮囑俞喬:“你到家了給我電話。”

  “嗯,放心吧,沒事,你趕緊回去休息。”

  俞喬這會兒酒勁兒上來,說話都不利索了,對她揮揮手便又靠回座位上。

  穆晚晴皺着眉,覺得她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醉酒,跟一個男代駕單獨在車上,總還是不妥,可又沒辦法。

  車子又走了,她站在路邊目送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往小區裡走。

  夜風一吹,她覺得眼前的路都搖晃起來,天旋地轉。

  酒量實在太差。

  她踩着虛浮的步伐,暗忖等以後斷了奶,也得練一下酒量才行。

  當然是能不喝就不喝,但酒量還是得有,否則在外闖蕩太容易吃虧了,随時有失身的危險。

  好一會兒,她走到門棟樓下,從包包裡摸門禁卡。

  身後有人靠攏,她沒有察覺,直到低沉冷冽的嗓音突然傳來,把她吓得驚跳出聲,剛摸出的門禁卡都掉到地上。

  “醉酒、晚歸……這就是你千方百計地要離開我而向往的生活?”

  文湛像幽靈一樣靠近,突然出聲。

  穆晚晴吓得花容失色,門禁卡掉落在地,身體觸電般轉過來。

  等看到身後站着的高大黑影,她像是認不出似的,努力辨認了下,才皺眉輕聲:“……文湛?”

  男人的臉在昏暗的路燈下,晦暗不明,“怎麼,幾天不見,不認識了?”

  “……”她抿着唇,不說話。

  彎腰下去撿起門禁卡,刷開門禁。

  等她進去時,文湛拉住了門把手,跟着她進入。

  電梯廳前,穆晚晴看向他,冷言冷語:“你來幹什麼?那晚不是說……再來主動找我,就不是男人嗎?”

  穆晚晴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有膽量說出這話的。

  原來喝酒還是有用。

  酒壯慫人膽,不是假話。

  果然,文湛被她這尖酸刻薄的話刺得臉色一沉,眸中兇光劃過。

  “穆晚晴,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來是想提醒你,你還在哺乳期,禁止飲酒,你這樣不負責任,要是我的孩子們有什麼身體不适,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文湛被刺痛後,說話特别不留情面,對待不共戴天的仇人也不過如此。

  他特意強調“我的”,重申孩子們的撫養權在他名下。

  穆晚晴回頭盯着他。

  好幾日不見,他似乎比想象中的模樣更英俊尊貴了幾分。

  但那份冷漠疏離,高高在上,也更明顯了幾分。

  其實看到他時,穆晚晴心頭是有幾分雀躍和歡喜的,可很快就被他的冷嘲熱諷擊碎了。

  她在幻想什麼?

  幻想這個男人心裡還惦記着她,想着她,所以深夜來訪嗎?

  自己真是喝醉了啊……竟敢做這樣的白日夢。

  認清現實後,穆晚晴清清冷冷一笑,丢了句:“放心,我這幾天不會喂奶。”

  話落,正好電梯從高層落下,打開轎門。

  她扶了下電梯門口,進去。

  文湛聽着她漫不經心的回應,火氣更甚,想也沒想地跟進去。

  “這是重點嗎?重點是你既然在哺乳,就應該滴酒不沾!”

  他盯着女人,再次重申。

  可下一秒,強制冷硬的心頭又搖擺蕩漾起來……

  該死的!

  為什麼她要擺出一副扶風弱柳的姿态!

  她軟軟地靠在轎廂壁上,頭頂光芒灑下,白皙的面頰紅潤,漂亮的眼眸微眯,甚至就連柔軟的粉唇,也似開似合。

  她穿着白色的雪紡衫,領口還系着一條蝴蝶結,雖外面還套着一件小西裝,但依然擋不住她玲珑有緻的身材。

  一想着她就是這副勾人心魂的模樣跟外面的野男人喝酒,文湛心裡的怒火又熊熊燃燒。

  大掌緊握成拳,他突然厲聲問:“你今晚跟誰喝酒?”

  穆晚晴歪頭靠着電梯轎廂,聞言笑了笑,眼眸睜開,水汽氤氲。

  “怎麼?你又來管我了?”

  “誰稀罕管你!我就是好奇誰這麼沒眼光!”他說出口的話惡毒得自己都反感,可就是忍不住。

  穆晚晴臉上的笑僵了下,而後像是一點都不在意他的诋毀,平靜地說:“蘿蔔白菜,各有所愛,你文三少看不上的人,自有人看得上。”

  她本意是說,文湛不懂得欣賞她的才華,可外面有的是人會欣賞——但文湛顯然不會這麼理解。

  “人家不但看得上,還願意捧我呢……”

  一想着自己的書可能會被知名編劇看上,改編成劇本,有朝一日可以拍成電影或電視劇,被越來越多的觀衆看到——

  她便覺得今晚這頓酒也算值得了。

  文湛不懂今晚發生了什麼,單單聽着這話,立刻誤會了!

  他猛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臂,舉起,将她拉近了一點,臉色陰沉猙獰:“你說什麼?誰看上你了?誰又要捧你?怎麼捧?你怎麼說服人家的?陪喝酒?還是陪睡?!”

  最後幾個字,他問得咬牙切齒,目眦欲裂。

  穆晚晴痛苦地皺眉,嬌滴滴地哼了聲。

  不是她故意這樣的,而是酒精作用上頭,加上回到家放松警惕,神經一松懈,腦子感覺更迷糊了,言行便有些不受控。

  “文湛……你幹什麼……放手,你弄疼我了……”她掙紮,另一手拍打着男人,可惜這點力道也就是蚍蜉撼樹。

  文湛看着她“撒嬌”的模樣,驚詫之餘,胸口憤怒像火山噴發一樣。

  才幾日不見,她變化這麼大!

  以前那拒人于千裡之外的倔強勁兒呢?

  現在會嬌滴滴地哼哼,或軟綿綿地拍打了。

  在哪兒學的這些招數?

  都用在誰身上了?

  今晚在酒店裡那個幫她擰瓶蓋的小白臉?

  文湛越想越氣,越氣就越不受控,攥着女人的皓腕仿佛要捏碎似的。

  穆晚晴是真疼了。

  疼得臉色擰成一團,身子也有點扭曲,“文湛!”

  她火了,正要發怒,電梯門“叮”一聲打開。

  “你放手!我要回家了!我不歡迎你!”她掙紮着立刻往電梯外走,身子用力拖拽。

  文湛死死盯着她,臉色陰沉恐怖,比以往他任何一次生氣動怒都要令人害怕。

  好在穆晚晴迷迷糊糊,也沒太注意,隻想用力甩開他的鉗制。

  電梯門又要合上,差點夾住女人,文湛突然回神,眼疾手快忙一把擋住,而後随着她一起出了電梯。

  兩人糾纏着到了家門口。

  穆晚晴開了門,要進去時又突然回頭,盯着男人冷冷地道:“文先生還有事嗎?太晚了,沒事還是的話還是請回吧。”

  手腕還在麻麻地痛,提醒她剛才這男人對她動粗。

  她很清楚自己這半醉半醒的狀态,一旦引狼入室,今晚怕是不得安眠了。

  文湛見她急着趕人,心裡的不爽再度累積,“怎麼,跟陌生男人喝酒都不怕,卻害怕跟你生孩子的前夫?”

  意思就是,這兩者要論個親疏遠近,他不得算“自己人”?

  穆晚晴沒有完全醉,神智是清醒的。

  她不急不緩地說:“在外面喝酒……那是工作的一部分,而我們之間……不涉及工作。”

  “是嗎?在我看來,這兩者沒什麼區别。”

  男人勾唇淺笑,一手擡起再次鉗住她,且在她有所反抗前,稍稍用力一推,便将她弄進了門裡,他身體緊跟而上,瞬間将她抵到了玄關處。

  反腳一勾,将門拍上。

  他俯頸,居高臨下地睇着眼神迷離,無時無刻不散發着勾人魅力的小女人,臉上似笑非笑。

  “穆晚晴,我就搞不懂了,你甯願依靠那些亂七八糟的野男人讨生活,也不願依靠我——我難道連他們還不如?”

  “起碼……我對你的壞明目張膽,起碼……我們之間還有孩子——而他們,人前君子背後小人,對你的心思不知更龌蹉多少倍!”

  “而且……那些爛渣不過是玩玩,比得上我對你一心一意?”

  “你腦子到底怎麼想的?口口聲聲喊着靠自己,拼了命地要跟我撇清關系,我還以為你是要怎麼靠自己——這一轉身倒去讨好别的男人了,你所謂的獨立、自強和骨氣,就隻針對我?”

  “還是你覺得依靠我一個難度不夠大?要多給自己找幾個金主增加點難度?”

  文湛雙眸暗沉,攪動着複雜痛苦的光,一邊絮絮叨叨地冷嘲熱諷,一邊着迷般朝她靠攏,直到兩人鼻尖相抵,呼吸相聞。

  穆晚晴起初心裡還懷着幾分抵觸情緒。

  可當他的氣息将自己完完全全籠罩,那股魔力竟比酒精的作用還大,悄無聲息中,将她剩下的理智蠶食。

  明明應該反駁的,可當擡起頭嘴巴微微開啟,視線接觸到他深邃俊朗的眉眼,腦子裡第一時間劃過的念頭——竟是吻上去!

  對,她想吻上去!

  這個念頭稍稍劃過腦海,她便像被什麼操控了一般,居然真得脖頸一伸,柔軟的唇毫無防備地貼上了男人嘴角。

  那觸電般迷人的觸感,讓文湛好似被雷擊中,瞳孔倏地放大,整個人呆住!

  她什麼意思?

  平時躲他唯恐不及,這次冷戰好些天,再見面居然會主動吻他?

  還是在他态度這麼不友好的情況下!

  難道說,這是她率先低頭示弱的意思?

  文湛心裡瞬間琢磨了一大堆,而後吞咽了下,不敢置信地問:“穆晚晴,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他驚訝輕緩地問,眼眸盯着女人的唇,懷念剛才的觸感。

  穆晚晴親過之後,腦子突然又清醒過來。

  見男人這般反應,她突然追悔莫及!

  喝酒真壞事!

  難怪當初陸可珺結婚,文湛喝多了會跟自己發生關系——看,她沒喝多少呢,身子就不由自己做主了,竟會主動親他!

  他肯定在鄙視自己,覺得自己又在勾引他了。

  穆晚晴心跳惶惶,被他問得無地自容,隻能飛快地躲開他的視線,磕磕巴巴地道:“對不起……我,我認錯了人了——”

  說完她推開男人就要轉身離開。

  “什麼?!”文湛被這句回答震得四分五裂,猛一把将她扯回來,“你認錯人了?那你把我認成誰了?”

  後一句話,他陰森恐怖的樣子像要撲上來的猛獸。

  穆晚晴被拽得一個趔趄,後背又抵到了牆壁上,被迫擡眸看他。

  “我……反正就是認錯了……”臉頰又燒起來,她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同時暗暗提醒自己不能再被迷惑。

  說完這話,她有些惱羞成怒,故意冷着臉橫聲橫氣地道:“文湛你夠了沒!這麼晚了你不回去照顧孩子們,來我這裡發什麼瘋!我很累,要休息,你趕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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