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 226章殺人償命
龍月身子往後退去,她呼吸急促,好似有一雙大手死死掐住她的喉嚨。
“月妹妹,不要怕,當初你可是把我親手推下懸崖?
”
龍漓唇角上前,拿着滴血的劍一步步靠近。
此刻,一陣寒意湧入龍月全身,“你居然不是廢物?
”
“那時膿包了一些,被你欺負緻死,現如今你可還有那本事?
”
“不.......你不可能是龍漓?
”
龍月連連後退,雙腿打顫。
“張大眼睛好好看看,本小姐到底是誰?
”
龍漓伸手拿下面具,露出一張颠倒衆生的絕世容顔,笑眯眯的看着她。
她的笑容,看在龍月眼裡就像惡魔一般恐怖。
“你一定是假的,那個廢物早就死在崖底?
”
龍月整理思緒,想要趁機殺了眼前之人,她一掌揮出。
“嘭!
”
龍漓身影微動,一股力量反彈了回去。
“轟!
”
龍月瞬間被震飛出去,撞擊在桌子上,狼狽的滾落在地。
“噗!
”
一口鮮血噴出,她眼眸惶恐,冷汗如雨一般從額間滾落。
“你是魔鬼……?
你根本就不是人?
”
她恐懼的後退,怒喊道,聲音帶着顫抖哽咽。
龍漓一腳踩在她的腳腕處,“地獄真是太适合你了,你這樣的人渣不配活着,與你那惡毒的母親一起下地獄,為死去的人賠罪吧?
”
“你不要過來.......”龍月想要掙脫,“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
“晚了。
”
龍漓腳下用力。
“啊.......”
龍月一聲慘叫,腳腕處瞬間斷裂,鮮血直流。
“是不是很疼?
”龍漓凝視着她,“你挑斷龍漓手腳筋的時候,可有想過今日?
”
“我錯了,那都是百裡澈讓我做的。
”
“百裡澈早已被我碾成渣,留在了鳳凰秘境。
”
“不......求你饒了我一命?
”
龍月心頭一片恐懼,她的嘴唇泛白,雙眸含淚,想要求得龍漓的原諒。
“當初,龍漓不也求你饒她一命,你為何就沒有憐憫她半分?
”
見此,龍漓揮劍,把她手腳筋全部挑斷。
“啊.......”
龍月匍匐在地,身上止不住的顫抖,疼痛差點讓她昏厥。
“手腳筋被挑斷的感覺如何?
”
此刻,龍漓歪頭,側目問道。
“我真的知道錯了,這一切都是百裡澈讓我做的,漓姐姐,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看在以往情分上,饒我這一次?
”
龍月淚眼婆娑,渾身是血,伸上去拽龍漓的衣角,想要活下去。
“哈哈........”龍漓鄙夷笑道,“她當初待你及好,什麼好東西都給你了,你就是一條毒蛇,從未讓她好過。
”
原主所受的苦,她會讨回來,這個龍月比毒蛇還要恐怖。
“不是的,我從未想過要害你,真的是百裡澈......”
龍月的話還未說完,一劍插入她的心髒,這一刀也是她當初傷害原主的。
“你不能殺我......我可是幽冥殿的大小姐?
”
她氣若遊絲,呢喃道。
“在哪裡,你都是見不得光的存在,你娘是個妾室,你永遠都是庶出,這就是你的命?
”
“不.......”
龍漓拔出斬神劍,揮手間斬斷她的頭顱。
手心溢出一絲火焰,輕輕一彈,屍體瞬間燃燒起來,片刻沒了蹤迹。
“小漓兒,累不累。
”
帝絕來到她的身側,遞過來一杯清茶。
“謝謝。
”
她伸手接過喝了一口,話說的有些多,還真渴了。
“這一次大仇得報,心情如何?
”
“還可以。
”
帝絕幫她整理淩亂的發絲,動作溫柔至極,“一會,我就要離開了。
”
聞言,龍漓側眸望着他,抿了抿唇不知該說一些什麼?
見她欲開口,卻又克制住的情緒,帝絕神情中流露出一絲無奈。
“乖乖在下界等我回來,不要受傷,不要與其他男子親近,不要不想我?
”
他凝視着龍漓的眉眼,好似永遠都看不夠,這副容顔沁人心間,長成血肉,再也無法割舍。
“嗯,你也一樣。
”
半晌,龍漓吐出這麼一句,其實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一些話卡在咽喉,無法言說出來。
“小漓兒放心,記得想我就好?
”
帝絕眼底閃過一抹喜色,原來小漓兒與他的想法,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兩人在這談情說愛,拓跋天與拓跋峰早已打的不可開交。
“嘭!
”
一聲巨響,拉回了戀愛的兩人。
帝絕神色一冷,當下揮出一掌。
“轟!
”
拓跋鋒被擊飛在地,一陣哀嚎。
打擾到他,該死!
帝絕眼眸一冷,帶着肅殺之氣。
“好了,有事你先離開,這裡有我。
”
龍漓見他動怒,伸手拽了他一下衣衫。
“嗯,記得想我。
”
帝絕又重複說了一句,在她額間印下一吻,滿眼不舍,消失在房内。
見他離去,龍漓覺得心裡好似少了什麼東西,有一種空空的感覺,還有一絲傷感。
難道,這就是與愛人分離之苦?
她蹙眉,調整自己的情緒。
“啊.......”
剛才一擊,拓跋鋒被震碎了經脈,他哀嚎的躺在地上來回翻滾。
“我的好哥哥,沒想到我會逃出牢籠吧?
”
拓跋天踩在他的臉上,滿眼恨意。
“阿弟,我知道錯了,求你看在血脈親情的份上放過我一次?
”
拓跋峰滿臉血迹,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
聽到此話,拓跋天的眸色瞬間更加冷冽,一股翻湧的痛苦,悲楚湧上心頭。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親如一人,每次有好東西他們都是一起分享,隻是他天賦要好一些,經過老祖們的決定,他被立為少主。
但是,他從未虧待過這個親大哥,有好寶貝都會給拓跋鋒。
誰會想到,他會被至親暗害,甚至所有的好都是施舍,他做的一切都是嘲諷。
他被敬愛的大哥,打斷了經脈,毀了容貌,關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過着豬狗不如的日子。
之所以沒殺他,是因為留着他時不時就來嘲諷鄙夷,見證他的成功。
那樣的日子,可悲又可歎。
誰能體會他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