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原始聖尊和萬古同時瞪大了眼睛,他們也沒想到,天正辟邪權杖竟然在這個小丫頭手中。
這時的白花仙,傲氣的喝道:“我作為天正教聖女,以手中的天正辟邪權杖發誓,若是有誰敢動我大哥一分一毫,我天正教上下必頃一草一木,血戰到底。
”
這話一出,原始聖尊頓時臉色大變。
他很清楚,天正辟邪權杖是能号令整個天正教上下的最高神器,權杖之下,無生靈敢不從。
但看這天正教聖女的态度,今日是要鐵心護住這個江辰了。
可更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這時的大殿外,再次閃出一道身影,橫擋在江辰面前。
“我乃天網少主神天,誰要動我大哥,便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
這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更是讓原始聖尊渾身一顫,猛然回頭看向神元君。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江辰居然和天網的少主還有如此關系,那麼神元君一言不發,豈不是已經算表态了?
他作為原始門的門主,新聯盟的盟主,或許可以不将天正教放在眼裡,但天網呢,那可是他原始門都無法撼動的存在。
更何況,旁邊還有一個萬古在虎視眈眈,如果真為了強行拿下一個江辰,而将天正教和天網兩大超然勢力推向了正義聯盟,那麼原始本源世界這一戰,他新聯盟必敗無疑。
一瞬間思慮了許多,原始聖尊又恨恨的咬着牙,緩緩放下了手。
“諸位,你們試想一下,若是你們的兒子遭到綁架,折磨,被人下詛咒,至今下落不明,你們會如何想?
”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武力不行就講道理,這便是原始聖尊的邏輯。
可惜,現場沒有一個人搭理他,似乎都像在看跳梁小醜。
憤怒之下的原始聖尊,緩緩擡起頭:“好,今日我可以給天正教和天網一個面子。
”
說着,他再次指向江辰:“但你必須交出我兒子,否則今日縱然魚死網破,也在所不惜。
”
衆強者同時一愣,紛紛看向江辰,這時候的确該他這個當事人表态了。
輕輕掀開面前擋着的幾尊強者,江辰笑着道:“原始前輩終于肯讓我講話了,既然要講道理,那咱們便當着諸位前輩和我幾個兄弟的面,好好說清楚。
”
說着,他看向原始聖尊:“敢問原始前輩,你的兒子是在哪裡失蹤的,何時失蹤的?
”
原始聖尊咬着後槽牙:“在廢土。
”
“這就奇怪了。
”江辰皺起眉頭:“廢土殺機四伏,步步驚心,處處要命,你的兒子在廢土失蹤,怎麼又跟我扯上關系了?
”
“小子,你想狡辯?
”原始聖尊怒極反笑:“我新聯盟有許多弟子親眼看着你折磨我兒子,你得了燕飛詛咒,早已成了大魔頭,現在竟還敢抵賴?
”
江辰眉毛一挑,笑着問道:“又是魔頭,得了燕飛傳承就是魔頭,那麼當初燕飛前輩遴選傳承者時,難道你原始門沒派人參加嗎?
”
原始聖尊一怔,頓時啞口無言。
“好像你的兒子參與了吧?
”江辰笑着道:“還與我對戰了一場,隻是落敗了。
”
“都說燕飛傳承者是魔頭,那怎麼着,你們這些名門正派的子弟也上趕着做魔頭,隻是沒做成而已?
”
“放肆。
”原始聖尊一咬牙,揮手喝道:“不要扯太遠,現在說的是我兒子的下落。
”
“既然要這麼說,那就得把所有的恩怨都擺出來說說。
”江辰說着,扭過頭看向白花仙:“弟妹,我們在廢土是怎麼認識的?
”
白花仙擡起頭,立即将廢土的事情如訴說了一遍。
聽完後,坐在主位上的滄溟頓時臉色一沉:“好啊,竟敢對我天正教的聖女下手,原始聖尊,你不該給個解釋嗎?
”
“不,那一定是個誤會。
”原始聖尊急忙擺手:“再說了,那也不是我兒子幹的,何至于對我兒子痛下殺手?
”
于是,江辰便将廢土一層的所有遭遇,全部說了一遍。
尤其是羽蕭假扮血無畏,混入天下第一門做卧底,還有封印内丹等事情,更是重點強調。
聽完以後,不僅是神元君和滄溟面露愠怒,就連原始聖尊也自覺被揭了老底,臉上充斥着尴尬與憤怒。
“喲,還有這種操作呀?
”萬古譏諷的笑道:“自稱維護本源世界安危穩定的新聯盟,竟然破壞廢土法則,強行将原始大天位送進去,還真是卑鄙無恥啊。
”
“萬古。
”原始聖尊轉身指向萬蠱:“僅僅是我新聯盟這麼幹嗎,難道你天下第一門沒有這麼幹嗎?
”
好,互揭老底了,江辰看到這一幕,内心暗笑,要的就是你們狗咬狗,讓這場争權奪利繼續打下去。
這時,丹如媚回過頭看了一眼江辰,眼神中似乎在示意什麼。
江辰瞬間秒懂,沖他略一點頭。
而這時的萬古和原始聖尊,已經當着衆人的面開始大吵起來,而且面紅耳赤,互揭老底,什麼肮髒龌龊事兒都給鬧了出來,并且愈演愈烈,有再次大打出手的氣勢。
衆人也沒阻攔,就像是吃瓜群衆,一個個倒是很會欣賞。
吵了良久,萬古和原始聖尊也仿佛發現了什麼,這才不服氣的相互退開。
這時,神元君忽然笑了:“你們這兩個老家夥,就像兩隻鬥雞,在小輩面前如此形象,丢不丢人啊?
”
萬古和原始聖尊一愣,同時扭頭,依舊不服。
“原始兄。
”神元君笑着看向原始聖尊:“令郎的事,江小友說清楚了,那麼我兒差點隕落的事,又該如何講?
”
“對,還有我天正教聖女。
”滄溟也黑着臉瞪向原始聖尊:“你不找你兒子,我也得把你兒子找出來,給個交代,敢欺淩我天正教的聖女,那是與我天正教上下為敵,是可忍熟不可忍。
”
原始聖尊頓時一怔,沒想到一下子陷入了衆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