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呢?
”江辰忽然轉身說道:“我們的時間不多,趕緊挑選啊。
”
正一籌莫展的幾尊大神,頓時尴尬了。
挑選?
現在連兵器都拿不起來,怎麼挑選?
江九天使出全部力量拖起那把龍形長劍,憋紅了臉大吼。
“爸,這些兵器太重了,根本拿不起來呀。
”
他這一句話喊出了其他幾個大神的心聲,也喊出了他們的尴尬。
江辰則是一翻白眼:“蠢材啊,這些都是具有神秘靈體的神兵利器,你又不能克制它們,光靠蠻力能行嗎?
”
江九天額了一聲:“那該怎麼辦……”
“煉化。
”江辰沒好氣的喝道:“用元神煉化,千萬别搞什麼滴血認主那一套,小心吸幹/你。
”
聽了江辰的話,江九天趕忙松開手中沉重的龍形長劍,立刻盤膝坐下,祭出元神之光,瞬間包裹住龍形長劍。
刹那間,龍形長劍内,伴随着嗷嗷的幾聲龍吟,足足九條幽光閃耀的巨龍破劍而出,萦繞着江九天盤旋環繞,極為狂暴。
“原來是你們在作怪。
”江九天冷哼了一聲,二指向上一彈,一道充滿了殺氣的血紅色虛影破體而出,在光罩的虛空中與九條巨龍激烈大戰起來。
看到這神乎其技的一幕,林霄,聖靈教主,神元君和太寰聖主,也各自紛紛沖自己挑中的兵器進行元神包裹,繼而各種兵器内的超強靈體瞬間充斥在光罩内,相互激烈大戰起來。
身在光罩外的江辰,隻是撇了一眼,便忽然低頭笑了。
這幾位前輩雖然德高望重,見多識廣,但恐怕也沒有見過這樣的絕世之寶。
好在江九天嚷了一嗓子,否則他們的面子還真就保不住了。
忽然,光罩内,原本被打暈的那位聖靈族大祭司,像喪屍複活似的,猛然爬起來直撲聖靈教主。
就在她的雙手即将掐向聖靈教主的脖子時,赫然被江辰抓來的一隻大手拽了出去。
啪!
啪!
突如其來的兩聲脆響,江辰兩個耳光快速打在這靈天阿的臉上,立時讓其渾身爆射出一道黝黑的光影。
帶着桀桀的笑聲,這黝黑的光影在江辰的正前方停留下來,瞬間顯化成一尊身穿黑袍,隻露出一雙兇光之眼的神秘強者。
“不愧是道選之子,我如此隐藏竟然都被你發現了。
”
江辰斜瞄着他:“你也就是一個聖元境大圓滿,并非聖教的三大化道境強者之一。
”
聞言,這黑袍神秘強者哈哈一笑:“看來,江兄對我聖教的修煉體系很了解?
”
江辰眉毛一挑:“不了解,你們的體系太亂。
”
“聖者之下的确很亂,但是聖者之上,并不亂。
”黑袍神秘強者微微笑道:“聖者,聖王,聖皇,聖光,聖元五大境界,是我聖教的頂級存在。
”
“以我看來,以你江兄的實力,在我聖教也就是一個聖元境大圓滿而已吧,何來這麼大的口氣,敢挑戰我聖教三大化道境老祖?
”
江辰撇了撇嘴,真想回他一句――連你家太上祖都被我打成狗了。
但是,看這家夥如此狂妄,似乎能套出不少聖教有用的東西。
于是,他也不着急動手,反而掏出了一壇混沌醇,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黑袍神秘強者立刻嗅了嗅鼻子,原本兇狠的眼神中滿是貪婪。
“你,你這是什麼酒,好像……”
“想喝啊,可以。
”江辰砸吧着嘴,回味着混沌醇帶來的濃香甘甜:“先報上名來。
”
黑袍神秘強者一怔,然後咽下了一口唾沫。
“這,這有什麼難的,本座大名奧德曼,乃聖輝老祖坐下五大弟子之一……”
他的話還沒說完,江辰剛喝下的一口酒,頓時噗的一聲噴了出來。
“等等,你,你他娘的叫什麼,奧特曼,是迪迦還是賽羅?
”
黑袍神秘強者一怔:“什,什麼奧特曼,本座大名奧德曼。
”
江辰這才松了一口氣:“你吓老子一跳,我還以為要和光之國的奧特曼戰鬥了。
”
眼看江辰再次喝下一大口酒,奧德曼頓時有些着急上火了。
“奧特曼是我哥,你認識他?
”
噗!
江辰再次一口酒噴出,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奧德曼。
還特麼真有奧特曼啊?
仔細想想,聖教以光為主,這還真和那群所謂的八/嘎超級戰士有點挂鈎。
“你别吐了,暴殄天物啊。
”奧德曼着急的喝道:“你不喝給我呀,你剛才可答應了。
”
江辰額了一聲,二指在混沌酒壇的壇口一劃,一道紫金光芒裹挾着一縷混沌醇,直接沖入了奧德曼的嘴裡。
渾身緊繃,奧德曼在這一縷酒下肚後,猛地瞪大了眼睛。
“好酒,好酒啊,果然是好酒,給老子拿過來。
”
說話間,他猶如猛虎捕獵似的,沖江辰兇猛沖來。
哐的一聲脆響,江辰一個大腳将其踢飛出去,繼而一個旋轉,再次穩住身形。
這家夥,不愧是聖教的聖元境大圓滿強者,無論是速度還是攻擊力,都超過林霄和聖靈教主太多。
再看被踹飛出去的奧德曼,頓時一個踉跄,迅速朝下方的氣海栽去。
看到這一幕,江辰迅速甩出手中的混沌酒壇,立刻讓他踩住,才算保下他一命。
搖晃了好幾下,劫後餘生的奧德曼剛穩住身形,頓時歇斯底裡的慘叫起來。
“我的酒,我的酒啊!
”
再看他踩住的混沌醇酒壇,其内的酒正咕嘟咕噜往氣海中落去,猶如微型瀑布。
情急之下,他顧不得一切,彎下腰迅速拖起了踩住的酒壇,繼而再次一個踉跄,朝氣海中落去。
“尼瑪,這貨是要酒不要命啊。
”
江辰罵了一句,再次伸出大手,一把将急速落下的奧德曼給拽了回來。
這次,他踩在了江辰鑄造的白骨拱橋上,又開始不顧一切的拿起搶回來的酒壇,咕噜咕噜開始往嘴裡灌,似乎深怕江辰再次奪走似的。
嗜酒如命的人,江辰見多了,可是嗜酒到如此敵我不分,毫無底線的家夥,他還是第一次碰到。
“啊,舒坦,太舒坦了。
”奧德曼生生吞下了小半壇子酒,這才回味無窮的搖頭:“有此一品,死而無憾了。
”
說話間,他抱起酒壇往下抖了抖,發現一滴都沒了,再次問道:“還有沒有,再來一壇。
”
江辰斜瞄着他,俊朗的臉上滿是無語。
“别那麼小家子氣嘛。
”奧德曼惱怒的瞪着江辰:“你就快死了,留着那些瓊漿玉露不是浪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