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7章 特殊,男大,護工
花昭趕緊接聽電話。
是妮娜的電話。
花昭語氣輕輕地說道,“感覺怎麼樣了?”
妮娜說道,“已經好多了,我給你報平安,我沒事了,你們不用擔心我。”
花昭嗯聲,“沒事就好,好好休養。”
妮娜像是乖巧的小朋友一樣,說道,“我知道啦,你們玩得開心,都是我不争氣,不能跟你們一起玩了。”
花昭安慰她說道,“以後機會還有很多呢。”
妮娜嗯聲。
頓了幾秒鐘。
花昭又問,“周溫白照顧你怎麼樣?要是周溫白不會照顧人,我就找個護工照顧你。”
話音未落。
花昭就聽到周溫白的聲音。
懶洋洋地說道,“放心,我可以。”
花昭才意識到周溫白一直在旁邊。
花昭重重的哼了一聲。
周溫白說道,“多謝記挂我的女朋友,你放心。”
花昭說,“你最好讓我放心。”
花昭又交代了妮娜幾句話後,挂了電話。
童顔問,“是妮娜啊?”
花昭嗯聲。
一邊在手機上刷着,一邊說道,“周溫白把妮娜哄得就跟什麼似的,年上就是經驗豐富,會拿捏住小朋友。”
童顔笑。
花昭終于找到了特殊的護工服務。
童顔也看見了,“你這是……”
花昭笑了笑。
點下單。
和童顔說道,“讓周溫白産生一點危機感,要不然,吃醋還不敢說的總是我們的小妮娜。”
童顔拉着花昭的手,“你看,你外婆和媽媽真的把你養的很好。”
對朋友都這樣好。
花昭抱着童顔,說道,“回去之後,我就介紹你跟我媽認識,你們一定可以關系很好的。”
童顔說好。
童顔還說,“你媽媽不是開了一家餐廳嗎?我可以去給你媽媽打工。”
花昭眼睛瞬間亮起來,說道,“不是我說,真的可以的,你一周去兩三次,多看看人,感受着煙火氣,很好的。”
童顔笑着點頭。
她悄悄和花昭說道,“我帶你司叔叔一起去,你司叔叔年輕時候做飯很好吃的,讓你司叔叔給你媽媽免費掌勺。”
花昭用力的點頭。
童顔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着花昭的頭發,說,“我都不知道怎麼去愛你,我怕愛的太厲害,你會有壓力,我怕愛的太輕,會不夠,我不會當媽媽,我會跟你媽媽學習。”
花昭仰起頭。
忍不住說道,“您跟我媽媽一樣,你們兩個人站在那裡,身體健健康康的,我就十分的滿足了。”
童顔承諾說道,“我會照顧好自己身體,不給你們拖後腿。”
花昭笑。
揶揄說道,“司叔叔照顧你,我很放心。”
母女兩人相互依偎着過了一個上午。
下午。
小七要去跑溫泉,花昭在群裡吆喝了一下,女孩子們都下來了。
陪着小七一起泡溫泉,在溫泉裡扔球,喝果汁。
江月初還講了一個黃色的小故事。
弄得人心“黃黃”。
——
京市。
醫院。
周溫白被同事邀請過去觀摩一個手術。
和妮娜說了一聲後,就去了。
妮娜一個人乖乖的在病房裡玩手機。
直到敲門聲響起來。
妮娜知道周溫白不敲門,以為是醫生或者護士,便開口說道,“進來吧。”
結果。
進來的是個年紀大概二十四五歲的年輕的男人。
穿着牛仔外套。
下面是一條黑色的闊版直筒褲。
男大喜歡的打扮。
妮娜不認識。
她趕緊說道,“您是不是走錯病房了?”
對方趕緊出去。
再次确認一眼病房号。
對了一下自己在手機上接的單子,說道,“就是這一間,病人是外國人,沒錯的。”
妮娜:“啊?”
對方站在病床前。
看着妮娜的眼睛,藍盈盈的,很是漂亮。
男人說話的聲音都忍不住放輕了,“不是你在網上下單,找護工嗎?要求一米八以上,有肌肉,長相端正,七分以上?”
妮娜:“不是我,你弄錯了,你趕緊走吧。”
男人:“……”
這時候。
妮娜的手機進來電話。
妮娜趕緊接聽。
是花昭打來的。
花昭問道,“我給你找的護工,人到了沒有?”
妮娜震驚:“你找的!”
花昭嗯聲,笑着說道,“我找的,聽說現在的護工,能文能武,還長得好看,提供足足的情緒價值,你利用好。”
妮娜震驚。
花昭繼續說道,“妮娜,讓周醫生産生緊張感。”
聞言。
妮娜才明白了花昭的意思。
她小聲說道,“這好嗎?”
花昭:“乖,這好,很好,特别好,這是正兒八經的渠道找來的,人家也有護理證,警察到了都不管,利用起來,别讓姐姐給你白花錢。”
妮娜嘿嘿一笑,“謝謝姐姐!”
挂斷電話。
妮娜才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說道,“關之豪,您叫我阿豪就行。”
妮娜點點頭,“你可以幫我倒杯水嗎?”
阿豪脫下外套。
去倒水。
阿豪的牛仔上衣裡面,是一件工裝背心……
妮娜忍不住偷偷的多看了兩眼。
畢竟工裝背心這樣的衣服,隻屬于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不屬于周溫白這樣的老幹部。
她還是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看到有人穿。
更重要的是,還蠻有型的。
是個型男。
阿豪給妮娜端來了一杯溫度剛剛好的水。
套了兩個一次性的紙杯。
親自塞給了妮娜。
妮娜一邊小口喝水,一邊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阿豪說道,“二十四歲,應該比你大。”
妮娜好奇,“你學的是護士專業嗎?”
阿豪笑着說道,“你想說的應該是護理專業,護理專業畢業後,是可以做護士的。”
妮娜連連點頭,“對對對,你是嗎?”
阿豪搖頭,“我不是護理專業,我是體育學校的運動康複專業,也叫運動人體科學,但是畢業就失業了,去年我才下定決心做護工。”
妮娜更好奇了,“那你的收入高嗎?”
阿豪自豪的說道,“蠻好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好,現在女孩子都很厲害,賺錢嘎嘎的,也願意花錢給自己提供情緒價值。
上一次我的雇主是一個姐姐,三十歲,生病,老公不出現,婆婆來陪了幾天,每天帶來的飯都是重油重辣,姐姐吃不下去。
一氣之下在平台上點我做護工,其實我就是陪姐姐聊聊天,給姐姐做營養餐,陪姐姐出去散步康複。”
妮娜小心翼翼的問道,“後來姐姐的丈夫就産生緊迫感了嗎?”
阿豪說道,“後來,姐姐還沒出院,我就幫姐姐把一直離婚協議送到了姐夫的工作單位,現在姐姐打定主意離婚,姐夫正在家裡滑跪。”
妮娜笑出聲來。
少女的笑聲,就像是明媚的夏天,挂在廊下的風鈴。
好聽悅耳。
周溫白推門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