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3章 愛,是敏感,多思,小心翼翼
盛宴京滿臉嫌棄,“你惡心不惡心?”
周溫白哼了聲。
盛宴京的目光瞄到了不遠處的沈鸢。
他忽然起了壞心思。
用力的踹了踹周溫白的椅子,說道,“你真的對那邊,心如止水?”
周溫白沒搭理。
盛宴京起來。
大晚上的。
帶着墨鏡去燒烤。
蛇精病一樣。
妮娜和小七在花昭那邊。
花昭說,“你們的蝦都要烤成蝦幹了。”
妮娜笑着說道,“小七喜歡吃幹巴巴的,再烤一會兒。”
就在這時候。
沈鸢忽然過來了。
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那邊點不起火,能不能送給我們幾塊木炭?”
花昭說好。
用夾子掀開烤闆。
沈鸢連忙說道,“我自己來就好。”
花昭将夾子給了沈鸢。
沈鸢一隻手裡提着不鏽鋼的小簍子,一隻手往裡面夾木炭。
看着妮娜和小七的烤蝦,忍不住笑着說道,“已經熟了的。”
妮娜懶洋洋的沒說話。
小七說道,“沒有,我和妮娜姐姐都喜歡吃硬邦邦的,有嚼勁。”
沈鸢笑着點頭,“是這樣啊。”
小七嗯了一聲。
然後看着妮娜姐姐。
小手輕輕地戳了戳妮娜。
妮娜沖着小七笑了笑,“對的。”
沈鸢繼續說道,“妮娜感冒好點了嗎?”
妮娜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感冒的?”
沈鸢微楞。
然後對答如流的說道,“看見周先生去拿藥了。”
妮娜說道,“好多了,謝謝你的關心。”
沈鸢說沒關系。
等到沈鸢夾完。
她将小夾子遞給了妮娜。
妮娜随手一接。
剛好伸出去的胳膊肘碰到了沈鸢的手腕。
沈鸢的手腕猛地一顫。
小簍子裡然燃燒的木炭忽然被掂出來。
落在了沈鸢的手腕上。
瞬間。
皮膚被灼燒。
沈鸢疼的丢掉了手裡的小簍子。
啪的一聲,燃燒的木炭撒了一地。
沈鸢疼的呻吟。
妮娜拉着小七趕緊後退。
衆人聽到聲音,趕緊跑過來。
花昭驚訝的說道,“是被燙傷了嗎?”
周溫白迅速走來。
提前一步的桑妮已經拉着沈鸢,蹲下身,用桶裡的水給沈鸢流動沖洗。
周溫白看着妮娜。
妮娜也呆呆的看着周溫白。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碰到了沈鸢。
都怪她。
她如果不是因為不想看見沈鸢,刻意的轉過頭,就不會這樣子了。
她抿唇看着周溫白。
所以,
周溫白會生氣嗎?
妮娜忐忑不安。
周溫白皺眉問道,“說話,被燙到了嗎?”
妮娜搖頭。
周溫白的臉色還是不太好。
沈鸢一邊疼的呻吟一邊說道,“周先生,妮娜不是有意的。”
周溫白嗯聲,拉過妮娜,看着妮娜的披肩的裙擺被燒的有點焦。
他看了下妮娜的身上沒有被燒到。
才說道,“嗯,她肯定不是有意的。”
沈鸢對桑妮笑了笑,“沒事了,不怎麼疼了。”
桑妮說道,“你還是去醫務室裡那點藥膏塗一塗,不會留下傷疤。”
剛剛趕過來的華權說道,“我去拿。”
說完。
他就趕緊朝着藥房的方向走。
沈鸢起身。
看着都盯着自己看。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是我沒注意,下次一定會小心,沒事了,不用擔心。”
說完。
沈鸢就朝着對面走去。
小七鼻子動了動。
哎呀一聲。
看着自己的蝦已經從紅變黑了。
變成一塊焦炭蝦了。
不開心,
是她和妮娜姐姐好不容易才烤的。
小七也有一點不喜歡那個阿姨了。
花昭他們招呼大家趕緊過去吃烤串。
周溫白交代妮娜說道,“你少吃點。”
妮娜,“為什麼?我不配吃嗎?”
周溫白好笑的說道,“你生病了,要少吃烤制品。”
妮娜哦了一聲。
但是沒動。
妮娜盯着周溫白的眼睛,問道,“你是生氣了嗎?”
周溫白挑眉。
妮娜再次問道,“是因為我不小心燙到了别人,你生氣了嗎?”
周溫白:“你在說什麼?”
妮娜忽然洩了口氣,“沒什麼,一起去吃吧。”
妮娜覺得自己心裡很難受。
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就算是周溫白和沈鸢差點合唱,都覺得兩人清清白白的。
但是現在知道了……
周溫白沒笑,妮娜就覺得周溫白是在心疼沈鸢,是在責備自己。
她太敏感了。
敏感的都不是自己了。
妮娜站在花昭身邊。
花昭遞過去一串鱿魚,說道,“給你放了一點點辣椒,怎麼不開心了?”
妮娜勉強的揚起笑容,說道,“沒什麼,身體不太舒服。”
說完。
妮娜一邊啃鱿魚。
一邊看着周溫白。
看着周溫白好像是往那邊看了。
妮娜抿唇。
所以是在看沈鸢嗎?
妮娜的眼神暗淡。
花昭拉着妮娜,走到了旁邊,“到底怎麼了?”
妮娜鼓起腮幫,“昭昭,你知道沈鸢是周溫白的初戀嗎?”
花昭:“……”
花昭:“你知道了。”
妮娜笑的很難看,問道,“所以你們都知道?”
花昭拉着妮娜的手,很自責,“我沒告訴你,是我的錯,好幾次我都差點告訴你了……但是,總之,是我的錯,但是妮娜,沈鸢已經結婚了,他們之間早就過去了。”
妮娜倚在花昭的肩膀上,耿耿于懷地說道,“她昨天晚上還唱了後來,說什麼後來才學會了怎樣去愛……”
花昭耐心的說道,“會不會是在說現任?沈鸢和華權的感情也很好啊,據說兩人在一起好幾年,比跟周溫白在一起的時間長多了。”
妮娜後知後覺的問道,“昨晚上說的第一次……”
花昭:“……”
妮娜眼眶微紅,“我不是斤斤計較的人,但是我就是覺得心裡很難受,說不出的滋味,很想哭,就像你說的,明明他們之間早就成為過去了,可是……”
花昭抱着妮娜,說道,“我能明白。”
妮娜說道,“昭昭,你說周溫白真的忘記沈鸢了嗎?”
花昭說到,“最起碼剛才周溫白第一個沖向的人,是你,不是嗎?”
妮娜抹着眼淚,“你們華國都說是什麼前任回頭,現任必輸。”
花昭噗嗤一聲笑出來,說道,“你聽他們胡說八道,那得是多渣的渣男才能做出來的?”
花昭哄着妮娜說道,“要不然你和周溫白開誠布公的談一談?”
妮娜:“我害怕。”
花昭:“嗯?”
妮娜委屈的說道,“他要是嫌我斤斤計較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