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傅少,夫人重生後非你不嫁

第426章 傅硯辭沖過去,一把将顧言溪護在懷裡

  “沈少,這可是爛臉的玩意,不是鬧着玩的。
”站得最遠的寸頭男擰着眉說,“雖然不要命,但這事也挺大。

  另一個染了黃毛的青年胡亂摸了一把頭發,“就是啊,這還是在法院門口呢,哥們幾個剛從局子裡出來,因為這種事又進去,這不好吧?

  沈钊抄着口袋,冷睨了一眼在場這幾個人,“如果不是進局子的事情,輪得到你們來做?

  他輕踢了一下腳邊的皮箱,“一百萬現金加一千克金條,事成之後,我會請最好的律師,盡全力幫你們減刑……”

  他頓了頓,補充道:“錢給到你們,你們自己按照責任大小分錢,負責圍堵的頂多算個聚衆鬧事,沒什麼代價,一人拿個幾萬塊錢。
至于潑硫酸的那個,到時候我還會再給你家裡人拿一百萬的尾款……”

  這時,一旁一直沉默抽煙的年約五十的男人掐了手裡的煙,淡聲道:“兄弟,這事我能做。

  其他幾個人紛紛看向他,目露震驚,“大勇哥?

  男人頭發亂糟糟,穿着一件泛黃的外套,搭配一條磨損了許多的牛仔褲,兩條長度不一樣的褲腿上沾了一些泥。

  “他們年輕,怕死,我不怕。

  胡大勇說到這裡,忽然發出奇怪的笑聲,“嘿嘿!

  突如其來的笑讓沈钊一愣。

  而對方卻是突然又迅速收斂了臉上的笑,又垂着腦袋盯着腳底下的地面,嘴裡呢喃:“十四年前因、因為捅了人進去……兩年前才……才出來,在監獄裡的時候查出了癌,活着也是累、累贅。

  說完,他又擡起視線看沈钊,發出“嘿嘿”的笑聲。

  沈钊一臉莫名其妙。

  直覺告訴他這人有點怪異。

  他有些不确信地問:“你真能幹?

  “能、能啊!
”胡大勇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彎腰撿起地上剛扔掉的半截煙頭,撿起來塞進嘴裡。

  “但……但是你那錢不……不夠。
”他繼續道,“得五……五百萬,就當是老子留給老人的贍養費和兒子的撫養費,而且我能保……保證進去以後這事查不到你頭上。

  聽着胡大勇的話,沈钊低垂着眉眼,沉思片刻後道:“行,五百萬就五百萬!

  “你們想做什麼?

  傅硯辭從花壇後走出來,沉着臉,冷冷地看着他們。

  沈钊吓得一跳。

  “傅硯辭,怎麼是你?

  傅硯辭走向沈钊,目光落在他臉上,“東西拿出來。

  沈钊後退兩步,捏緊了背在身後的手,手心裡攥着一個藥劑瓶。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東西?

  “我都聽到了。
”傅硯辭死死地盯着他,聲音冰冷而隐忍,“你又想傷她是嗎?

  沈钊被逼得步步後退。

  “傅硯辭,你他媽别以為……”

  “砰”的一聲。

  傅硯辭一拳頭砸在了他的臉上,把他未說完的話全都打回了肚子了。

  “啊——!

  沈钊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撐着地面的雙手青筋暴起,這段日子的壓抑一下子從胸腔噴薄而出,他沖着傅硯辭歇斯底裡地吼:

  “你憑什麼打我?
憑什麼?

  “那個賤女人,她害得我一無所有!
她變了,她不喜歡我了!

  “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都是你,對,都是你!

  “你跟她說了什麼?
啊?
傅硯辭,你到底對她說了什麼,她為什麼會這麼對我?

  “哈哈哈!
”他爆發出恐怖的笑聲。

  “你給我閉嘴!
”傅硯辭一隻手掐着他的手把人從地上提起來,“對,都是我讓顧言溪變成這樣的,這一切,都與她無關,你恨是嗎?
那就來恨我,用你能想到的所有方式對付我,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沈钊被死死掐住的喉嚨發不出一絲聲音,他臉色漲得青紫,表情扭曲,用兩隻手去掐傅硯辭的手臂,而傅硯辭卻像是鐵打的一樣,紋絲不動。

  “沈钊,你聽到我的警告了嗎?
”傅硯辭又是一拳猛砸在了沈钊的臉上。

  沈钊嘴裡濺出血來。

  他瞪大了眼睛,嘴唇蠕動了兩下,擠出一顆帶着血的牙齒。

  傅硯辭望着這個在他手下露出痛苦表情的沈钊,眼神狠戾,“若是你聽到了,那麼此刻應該點頭才對,而不是用這種眼神看着我。

  男人如金屬般陰沉的聲音刺激着沈钊的耳廓神經,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他艱難地做出點頭的動作。

  傅硯辭冷睨了他一眼,剛準備松開手,身後響起熟悉的聲音:

  “傅硯辭?
你在做什麼?

  顧言溪過來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幅場面——

  傅硯辭掐着沈钊的脖子,沈钊在他手底下臉色青紫,瀕臨窒息。

  她不知道這裡剛才發生了什麼,但是沈钊要是就這麼被掐死了,一定會給傅硯辭帶來數不清的麻煩。

  傅硯辭回頭看見是顧言溪,面色一下子變得溫和,輕聲道:“言言,沒事,我隻是吓吓他而已。

  說着,松開了手。

  那股纏繞在脖子上的力道驟然消失,沈钊一下子跌倒在地上,不受控制地咳嗽起來。

  “傅硯辭,你沒事吧?
”顧言溪沖過去。

  “我沒事。

  “傅硯辭,你……”沈钊從地上爬起來。

  顧言溪見狀,還以為他想傷傅硯辭,臉色驟然一冷,擡起膝蓋就頂向了沈钊的裆部,“沈钊,你敢動他試試!

  沈钊慘呼一聲,跌坐在了地上,用手捂着裆部,疼得直冒冷汗。

  “言言,我們走……”

  傅硯辭話到這裡,餘光看見一道黑影向顧言溪沖了過去。

  那個一直沉默不動的中年男人,不知何時抓起了地上那個藥劑瓶,掀開了瓶蓋就向顧言溪揚了過去。

  “小心……”

  傅硯辭沖過去,一把将顧言溪護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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