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封薄言持續吃醋!
葉星語很迷惑。
那個人搞錯了吧?
居然說她是容越白的女朋友?
她又不是。
但她覺得沒必要跟那個人解釋,畢竟不熟,她裝作沒看見封薄言的眼神,走到容越白身邊,“可以走了嗎?
”
“對不起啊大家,我提前答應了要跟她去看電影,我們先走了。
”容越白找了個借口,和她從包間裡出來。
沈清越的表情已經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他看向封薄言,“三哥,怎麼回事啊?
嫂子和小白?
”
封薄言猛地捏碎了一個酒杯,臉色陰沉至極。
在場的人都吓到了,全部看向封薄言,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發火。
封薄言起身走了出去。
沈清越怕出事,趕緊追了出去。
走廊上。
葉星語的高跟鞋忽然斷了,差點摔一跤。
容越白扶住她,“你沒事吧?
”
“鞋跟好像斷了。
”她擡起來一看,屋漏偏逢連夜雨,鞋跟真的斷了。
容越白正要蹲下去看她的鞋跟。
封薄言從包間裡出來,看到他蹲在葉星語面前,以為他要摸葉星語的腿,臉色猛地一變,沖過來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整個人甩了出去。
容越白摔在地闆上,叫得和殺豬一樣,“啊!
好疼……”
“你幹什麼?
”葉星語擋在容越白面前。
她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可也知道情況不對勁,封薄言渾身散發着戾氣,看着很危險。
封薄言冷銳地盯了她一眼,下一秒,他扯過她的手将她帶走了。
“星語!
”
容越白喊了一聲。
這時,沈清越追了出來,看到他摔在地上,跑過去扶起了他,“你沒事吧?
”
“三哥把葉星語帶走了。
”容越白臉色焦急,要追出去。
沈清越攔住他,“你算了吧,别添亂了。
”
“我添什麼亂?
你沒看到三哥剛才那個表情,他很可能會傷害葉星語的。
”
“他不會的。
”沈清越皺着眉,“他打你也不會打她的,你不了解他,他喜歡她。
”
容越白愣了愣,“三哥不是喜歡青岑姐嗎?
”
“你哪隻眼睛看見他喜歡謝青岑了?
”沈清越一臉無語,“他從頭到尾就沒喜歡過她。
”
容越白不信,“新聞上,不都說青岑姐是三哥愛了十年的白月光嗎?
”
“那都是謝青岑自己營銷的,三哥從來就沒喜歡過她。
”沈清越真是服了容越白的腦子,“還有,你不是暗戀謝青岑麼?
怎麼看上葉星語了。
”
容越白努了努嘴,“我看她被三哥傷害,很可憐……”
“得了吧?
你真是可憐她嗎?
還是你其實想撬三哥的牆角?
”
“他們離婚了,我就可以追她。
”容越白理直氣壯,葉星語是單身,他為什麼不能追。
沈清越無語地說:“你敢追,你三哥會要了你的命。
”
容越白愣了愣,“他哪有那麼喜歡她?
”
“不信你試試看。
”沈清越看他臉色變得很蒼白,拍了拍他的肩,“小白,你算了吧,朋友妻不可戲,你别去招惹葉星語了,她在三哥心中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
說完看他不說話,補充了一句,“算了,别想這些沒意義的事情了,我們去喝酒吧。
”
*
另一邊。
葉星語被封薄言扯出俱樂部門口,她一隻鞋壞了,被他扯着走,踉踉跄跄的。
“封薄言,你松開我……”葉星語喊着。
封薄言冷着一張臉,直接将她整個人塞進車裡,囑咐許牧:“放下隔層闆。
”
四周的隔層闆被降了下來。
葉星語有點害怕,睜着兩隻大大的眼睛看他。
“好玩嗎?
”他鷹隼般的眼逼視她。
葉星語不斷後退。
可這一舉動,直接惹惱了他,他大掌攥住她纖細的手,直接将她整個人扯了過來。
葉星語的腦袋撞在他胸膛上,手骨宛如要被捏碎,她疼得皺眉,“你到底要幹什麼?
你松開我!
”
“我問你好玩嗎?
回答。
”封薄言扣住她的後腦勺,讓她隻能擡頭看她。
“什麼好玩?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葉星語疼得落淚,凝視他英俊陰郁的臉。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讓她痛,讓她落淚,陰狠狠發問:“都成了容越白的女朋友了還在這裡說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問你,你騙我好玩嗎?
我之前問你跟他的關系,你怎麼說的?
你說你不喜歡他這一款,不喜歡得都當人家的女朋友了?
”
“我沒有!
”葉星語眼角淌出淚了,“我沒有做他女朋友,我沒有!
”
“沒有怎麼跟他一起來俱樂部?
還要一起去看電影,是不是要去我們上次去過的那種電影院,在裡面摸來摸去?
”封薄言越說越生氣,将她整個人扯過來,抱在腿上。
她想要掙紮,可是雙腿被他按住,卡在他的腰上。
他的手臂就像鐵箍。
裙擺滑了上去。
這個場景怎麼看怎麼放蕩。
葉星語無論如何都掙不開,小臉微微發白,“你放開我!
”
“你們走到什麼地步了?
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我們兩哪個能讓你更爽?
”他心中充滿了怒火,這一次,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了。
他最近一直都在忍耐,可沒想到,他這邊在忍耐,葉星語那邊連男朋友都有了!
他越想越氣,大掌伸進她衣服裡狠狠蹂躏她。
葉星語渾身顫得厲害,擡手推他,“你放開我!
”
她又氣又惱,這裡可是車上,許牧還在前面開車!
她恨得去咬他的脖子。
封薄言沒有阻止她,撕拉一聲扯爛她的裙擺,葉星語一怔,雙手已經被他的領帶縛住。
她臉色變了變,惶然不安,“不要!
”
她急得哭了出來。
但封薄言已經失去了理智,雙眸散發着冷幽幽的寒氣,“我還沒跟你離婚,你就敢去找男朋友,看來是我對你太縱容了。
”
他将她壓住,吻從脖子一路下來,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種下一朵朵櫻花。
葉星語被刺激得蜷縮住腳指頭,“不要……”
車在行駛,外面是大馬路,不斷有車從旁邊經過,她真的很害怕,整個人都在發抖。
可封薄言已經瘋了,不管不顧侵占了她,還在她耳邊警告,“下次還敢去找容越白嗎?
”
他折磨她最敏感的神經。
葉星語被燙得哼叫了一聲,“你松開我……”
“說說看,誰才是你的男人?
”他拂過她的長發,呼吸粗沉,“誰能讓你叫得這麼熱情?
”
燙燙的氣息灑在她耳邊。
葉星語小巧的鼻尖冒出細密的汗,羞恥至極,她不肯說,可是被逼得情難自禁地哼哼唧唧。
封薄言扶着她的腰,吻她雪白的肌膚,感受着那種難言的戰栗……
*
不知道夜晚幾點。
庫裡南已經停在樾園裡,許牧不知去向。
車身晃了好久。
後來,封薄言用西裝外套裹着昏迷的女孩,将她抱上了二樓。
他抱她去了浴室,在浴缸裡放了水。
經由他的吻,女孩身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他看了一眼,心情好多了。
翌日。
葉星語醒來,腰部以下感覺不是她的了,動了一下,渾身酸軟得厲害。
旁邊的男人手臂攬着她,頭靠在肩窩上,睡得很沉。
葉星語心裡有氣,踹了他一下。
他睜開眼睛,瞳孔幽暗。
葉星語有點害怕,轉過身裝睡不理他。
“你醒了?
”封薄言問她。
葉星語沒搭理他。
封薄言像是有些無奈,下地穿上了睡袍,随後看了她一眼,沉聲道:“我不管你睡沒睡,從今以後,不準你再招惹容越白,你要是跟他談戀愛了,就去跟他分手,再讓我發現你跟他有往來,我不會放過你們兩。
”
葉星語吓得顫了顫。
他又說:“至于陳安安那事,你想知道不用去拜托他,我會幫你查。
”
葉星語抿着唇不搭理。
他的視線落了過來,猛地沉聲道:“聽到了沒有?
”
葉星語吓得睫毛一顫,心裡不服,轉頭瞪他,“你那麼大聲幹什麼?
我又不是聽不到。
”
“你最好給我聽進去,再當成耳邊風,看我怎麼教訓你。
”
“就會威脅人!
”葉星語哼了一聲。
他猛地瞪過來,她有點害怕,縮了縮脖子,她一直都害怕封薄言,這個男人說話可不是說說而已,他通常說到做到,說要教訓她就真會教訓她。
葉星語心裡苦悶得要死。
見他出去了,才踢開被子,想要去洗澡。
可走進浴室就感覺渾身幹幹淨淨的,一點不舒服都沒有。
他昨晚給她洗過了?
她遲疑了一秒,就決定不想了,轉身往下走。
雲姨提着個飯盒,見到她,有些驚訝,“太太,你回來了?
我本來還打算去給你送餐呢?
”
“給我送餐?
”葉星語一臉疑惑。
雲姨點點頭,“是啊,先生吩咐的啊,每天都要給你送餐。
”
“啊?
”葉星語臨時想到了什麼,問道:“昨晚的那個飯盒……”
“是先生叫我送的啊,他說太太生病了,不能老吃外面的,不然把胃都吃壞了。
”雲姨小聲提醒她,“前晚的飯盒,做好後先生馬上就提走了,其實先生心裡很緊張太太的,就是嘴巴不會表達。
”
葉星語震了震,心情有點複雜。
原來前晚那個飯盒不是雲姨特意給她做的?
而是封薄言?
雲姨又說:“許特助還說,前晚先生在太太公寓樓下呆了一整晚呢,睡在了車裡,想想那個天氣,天寒地凍的,啧啧啧……”
聽了這話,葉星語的心情更複雜了。
這人怎麼那麼奇怪?
他如果真在意她,又為什麼非要跟謝青岑在一起呢?
明明就知道那個孩子不是他的!
他到底喜歡她什麼?
*
封薄言出發去醫院看霍雲珠。
他每天都會去探望她。
沈清越見到他,趕緊将昨晚的事情告訴他,“昨晚我跟小白去喝酒了,他說他跟嫂子根本沒在一起,就是包間裡那群混小子瞎起哄的。
”
封薄言微微一震。
錯怪她了?
沈清越看見他脖子上有個咬痕,挑眉,“昨晚欺負她了?
”
封薄言沒說什麼,骨節分明的手理了理襯衣領口,莫名想起了昨晚的畫面。
那小身子白得像雪,柔若無骨,讓他無限沖動,流連忘返……
所以就算是誤會了她,他也不後悔。
沈清越說:“你要是誤會了人家,就對人家好點,送個禮物給人家聊表一下心意。
”
于是下午,葉星語就在工作室裡收到了一個快遞。
工作室仍然是營業的。
就算官司纏身,也不可能不開門做生意啊,所有的老闆都是這樣。
林小滿送了快遞上樓,“二老闆,你的快遞。
”
葉星語在二樓看陳安安的監控,她想在看看能不能得到其他什麼線索。
“我的快遞?
”葉星語收過來,拿美工刀拆開了,裡頭是一條粉鑽花瓣手鍊。
葉星語看了一眼就知道價值不菲。
想必是封薄言送的。
也就他喜歡送粉色系的東西,無論是買什麼都是粉色的,可她都已經不是少女了。
她給封薄言回了一個電話,“我收到一條粉鑽手鍊,是你送的嗎?
”
“嗯。
”他在彼端集團裡看文件,“喜歡嗎?
”
“送這個東西給我幹嘛?
”
道歉嗎?
“你們女孩子不是都喜歡粉色的東西麼,剛好看見了,就順便買下來送你了。
”
葉星語嘴角抽了抽,“我早跟你說過了,我過了喜歡粉色的年紀了。
”
“我看挺适合你的。
”
“不适合。
”她不想要他的禮物,看起來就貴,要是弄丢了肯定又要她賠,她說:“你叫人來拿回去,我不要。
”
“你不要?
”他給她千挑萬選準備的禮物,她居然不要?
以前他随便給她買個小玩偶,她都會高興到起飛,現在造了件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手鍊,她卻說她不要?
封薄言的臉猛地冷下來,“不要就扔掉!
用不着給我打電話!
”
說完就将電話挂了。
葉星語氣得要砸桌子,這到底什麼人啊?
她想将手上的粉鑽手鍊扔掉,可想到這肯定是幾百萬上千萬的珠寶,又不敢了。
免得扔了封薄言找她賠償,她現在哪有上千萬賠給他?
打開保險櫃,将手鍊狠狠扔了進去。
随後繼續工作。
晚間八點半,葉星語還在工作室裡,手機響了,她接了起來。
電話那邊是容越白,“星語。
”
葉星語捏緊手機。
原先,她并沒有覺得容越白對她有什麼心思,可昨晚聽了封薄言的話,她現在有點驚悸。
容越白不會真的喜歡上她了吧?
“我打這個電話給你,是想和你說一件事。
”容越白今晚的聲線很低沉,像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葉星語心頭莫名就沉重了起來,“容越白,你說吧。
”
“我找到陳安安了。
”
葉星語精神一震,“真的嗎?
”
“但是她死了,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死在L國一條河裡,當地警方說,她是在坐遊輪的時候失足摔進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