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裴延遇就是傅思的兒子
次日。
就是葉星語的生日。
今天封薄言要先去公司開會,晚間忙完了項目的事情才能去她的生日派對。
他愧疚地說:“抱歉,今天白天公司有事,晚上我再去找你。
”
“沒事。
”葉星語笑笑,“反正你晚上可以過來,又不是不來了。
”
“嗯。
”封薄言低眸望着她,眸色深深的,“等忙完今天的項目,明天我帶你去度假。
”
“好。
”葉星語溫柔地說:“去上班吧。
”
封薄言吻了吻她的唇,走出去。
葉星語目送他到院子裡。
看着那輛古特斯漸漸消失在視野裡,葉星語收回視線,慢慢走進别墅裡。
雖然這麼做有些不地道,可這是她唯一能逃離他身邊的方法了。
她回樓上睡了個覺,養足精神。
晚間,她是被手機吵醒了。
接了起來,電話那邊說:“葉小姐,已經接到你爸爸了。
”
葉星語心裡松了一口氣,終于将她爸爸接出來了,葉星語爬起來将自己的重要證件都塞在包包裡。
穿着高跟鞋走出來,林铮在院子裡等她。
葉星語做出一副平常的樣子,戴上墨鏡掩飾眼底的慌亂,鑽進車裡說:“去酒店。
”
另一邊。
項目即将要順利上線。
封薄言在會議室裡等到項目上線,微微一笑,起身穿上外套趕去了派對。
葉星語的生日派對設在格瀾酒店。
他推開包間的門,看到那棵放滿了禮物的樹,唇角微微勾起。
不知道她等下看到他和這份禮物,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是驚喜?
還是很振奮?
封薄言心情地想着,拿起手邊的香槟,慢條斯理喝了一口。
可是他喝了幾杯香槟後,葉星語都還沒來,看了眼時間,已經八點多了。
說好8點開始的,怎麼人都沒來?
封薄言拿手機打葉星語的電話,“星寶,不是說今天舉辦生日派對麼?
怎麼你和你的朋友都還沒來?
”
“沒有人。
”幾秒後,葉星語的聲音從那邊傳來,帶着幾分涼意。
“什麼沒有人?
”
“今晚的沒有約人,我也不會過去了。
”
封薄言唇角的笑容停住,“怎麼了?
是出什麼意外了麼?
”
“沒有意外,封薄言,我今晚去美洲,今後不會回來了。
”
封薄言蓦地坐直了身子,臉色微沉,“葉星語,你什麼意思?
你現在在哪了?
”
葉星語沒回答這個問題,隻淡淡道:“封薄言,再見。
”
封薄言還沒說話電話就被挂斷了。
他臉色變了變,再撥打回去,那邊已經關機了。
封薄言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陰沉,給林铮打了電話,“太太去哪了?
”
“先生,太太不見了。
”
“發生什麼事了?
”
“剛才車開到半路,太太說要到商店裡買點東西,下了車就沒回來過了,後來我們的人進商店去找太太,都沒找到她……”林铮等人此刻正在商場裡找葉星語。
而葉星語早就從另一個門離開了,上了溫音的車,前往機坪。
聽到這,封薄言明白了。
一切都是陰謀。
這段時間她對他的軟化,都是在虛與委蛇,拖延時間。
其實,她是在籌謀離開。
封薄言的臉冷得能殺死人,沉聲吩咐,“不必找了,她不在商場裡,去查監控,看看她從哪個門走了,去了哪裡。
”
“是。
”林铮應下。
封薄言怒道:“找到她,務必将她給我抓回來。
”
“是。
”
結束電話,封薄言又打電話到療養院去确認。
那邊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封總,葉先生正在睡覺啊,沒發生什麼事。
”
封薄言陰着聲音,“你去病房看一眼。
”
“好的。
”醫護人員去了特護病房,推開門,才發生葉世華不見了。
她愣了愣,告訴封薄言,“封總,葉先生不見了。
”
果然人不在了。
封薄言的臉冷得能殺人,“人你們是怎麼看丢的?
”
“抱歉,封總,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去查查監控。
”
查過監控才知道,晚間來了兩個醫生,假裝進去給葉世華會診,然後偷偷給他換了衣服,放在輪椅上暗度陳倉推出去了。
幾分鐘後,林铮又打來了電話,“封總,查到太太的行蹤了,她上了高速,看樣子應該是要去機坪。
”
“緊跟上。
”
封薄言眸底劃過一抹赤色,從沙發上起身,就要親自去抓葉星語。
可他剛起身,就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四肢很無力。
想到剛喝下去的香槟,他眸色一凜。
那酒被下了料。
原來他們早就算計好了,要讓他今天無論如何都無法去追她……
再次醒來,封薄言被人綁在一個廢舊倉庫裡,空氣中都是鐵鏽的味道,以及跟前,坐在沙發上的優雅男人。
“裴先生,他醒了。
”一個男人到裴延遇耳邊說話。
他坐在沙發上,唇角微微勾着,第一次沒有戴眼鏡。
戴眼鏡的他,斯文儒雅。
不戴眼鏡的他,看起來陰柔蒼白。
他微微起身,走到封薄言跟前,露出了極輕的一聲笑聲,“知道我是誰麼?
”
封薄言雙手被鎖鍊扣着,微微眯眼看他,像是從他的輪廓裡看到了另一個人,譏諷道:“傅思的兒子?
”
“聽說你最近在找我,現在我就出現在你面前了,封薄言,七年了,我來找你了。
”
封薄言也毫不示弱,冷笑地說:“原來你就是那個一直在背後搞事的雜種?
”
聽到“雜種”兩個字,裴延遇的臉色微微扭曲,直接給了他一拳。
封薄言被鎖鍊扣着,無法還手,悶哼了一聲。
“你憑什麼叫我雜種?
當年的事情,我母親隻是跟你父親立場不同,你便逼得她從高樓跳下,我們好好的一個家,就因為你封薄言破碎了。
”就是因為封薄言,他才從單純善良的傅家少爺變成了如今的裴延遇。
他在裴家受了太多太多的苦,這些都是拜封薄言所賜。
封薄言冷嗤,“我父親那件事,你母親并不無辜,她死前曾向我忏悔,當年她不該配合那群人一起毆打我父親……”
裴延遇聽不得他這麼貶低他母親,眸色微冷,沖旁邊幾個保镖使了個眼色。
幾個保镖走過來,無數的拳頭落在封薄言的身上,可他卻始終一聲不吭。
“你們沒吃飯嗎?
沒聽見封總吭都沒吭一聲麼?
他根本不痛。
”裴延遇嗓音極寒地開口。
幾個保镖微愣,下手更重了。
混亂中,他脖子上一塊佛牌掉了下來。
“那是什麼?
”裴延遇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