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是傅思的兒子在搞鬼
葉星語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熱,眼底漫着煩躁,道:“就好好睡覺不行嗎?
”
“我想要。
”他的嗓音啞得不成樣子,将腦袋靠在她肩窩上,咬了咬,有些痛苦的悶哼。
自他們鬧冷戰以來,他已經忍耐太久了。
“星寶,你幫幫我……”見她不動作,他又催促道:“快點……”
黑暗中,葉星語的臉充滿了無奈,輕歎一口氣滿足了他。
她知道他是什麼樣的。
如果不消解,他就會一直這樣,葉星語可不想每天被他騷擾,幹脆讓他解決,明天他就不會這樣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渾身都緊繃了起來,在緊要關頭的時候,他猛地抱住了她,難以自控地悶哼。
他的體溫很高。
葉星語吓得往後縮。
他卻不許,長手攬住她的腰,将她死死按在懷裡,緊緊抱着,滿足地說:“星寶,我愛你……”
葉星語的臉又惱又紅,“别抱着我,髒死了,去洗澡……”
“嗯。
”他的嗓音啞到了極緻,吻了吻她的發,掀開被子去浴室了。
沖完澡,他帶着一身涼意上了床,從身後抱住她,摸了摸她的小腹,“肚子還疼麼?
老公給你摸摸……”
“不疼了。
”葉星語的話有些有氣無力,“睡了,我真的困了……”
“好,睡了。
”
已經鬧到大半夜了,但不知道為什麼,他一點也不困,也許是今晚剛剛和好,确認了感情,他的腦子興奮得睡不着,時不時就俯過身去親親她,哪怕她已經睡着了,他卻還是歡喜振奮……
清晨,封薄言終于睡了。
葉星語無聲睜開了眼睛,抱着她的男人呼吸平穩,顯然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
折騰了大半夜,他終于睡着了。
從枕頭下拿出透明膠帶,拉過他的手指,輕輕應了上去……
就在她松一口氣的時候,封薄言忽然動了動,低聲問她:“還沒睡?
”
她心跳如打鼓,白着臉回答道:“我起來上廁所。
”
她手上還拿着那卷膠布,隻要他仰起身看一眼,她就避無可避。
但他像是累極了,并沒有留意,松開她懶洋洋地說:“快去吧……”
葉星語假裝去上廁所,在洗手間藏好了膠帶,回來的時候,封薄言又從身後抱住她,困頓地說:“快睡。
”
“嗯。
”她呆在他懷裡不敢動。
翌日。
封薄言起來的時候,葉星語在化妝,他倚在桌邊上問:“今天要出去?
”
“嗯,今天約了顔顔見面。
”葉星語拿着粉撲笑着回答他,看起來極為可愛。
封薄言淺笑,“你最近心情好像好了很多?
”
“接受了也就還好,我生活在這裡,你好吃好喝供着我,多少人想要這樣的生活都沒有呢。
”她笑嘻嘻的,似乎真接受了這個安排。
封薄言目光變柔,沒想到她接受得這麼快,他當時還以為至少要鬧大半年呢。
等葉星語化完妝了,封薄言也穿戴整齊了,看向她問道:“今天要不要我送你過去?
”
葉星語身子一僵,道:“不用了,你公司最近不是新項目要上線麼?
你這麼忙,我還是自己去吧。
”
“你知道知道公司最近有新項目要上線?
”封薄言低聲問。
葉星語心裡一突,怕被他察覺什麼,深吸一口氣說:“我這幾天看新聞看到的。
”
封薄言點點頭,唇角笑意更濃,拉了一條領帶說:“幫我打領帶。
”
“你自己不會嗎?
”
“做得沒你好。
”他将領帶塞進她手裡,仰着頭用下巴對着她。
葉星語便接過了,打領帶的時候,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脖子,傳來一陣酥酥麻麻感覺。
封薄言低下頭望她,“怎麼?
勾引我呀?
”
“才沒有。
”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不小心碰到你的。
”
“真希望你例假快點走。
”封薄言摟住她,能清晰地感覺他身子的熱。
葉星語睫毛一顫,怕他要幹什麼,軟着聲音說:“好了,我跟顔顔約好的,馬上就要遲到了,你快放開我。
”
“好。
”他笑着應下,目光戀戀不舍,“不過我想親你一下。
”
葉星語不敢太抗拒,免得引起他的不快不讓她出門了,僵着身子說:“快點。
”
她臉紅紅的,眸光潋滟。
封薄言看着喜歡極了,俯下腦袋來吻住了她的唇。
出門的時候,依然有三個保镖跟着她。
葉星語已經習慣了,約了蘇顔顔在餐廳吃飯,服務員過來點菜的時候,葉星語偷偷将那張沾了指紋的膠布給他。
服務員臉色微變,拿着那張膠帶走了。
蘇顔顔在看菜單,沒注意到這一幕,等點完菜,她放下菜單說:“那幾個保镖就一直跟着你?
”
她指餐廳馬路對面那幾個保镖。
葉星語看過去一眼,點了點頭,“嗯,是呀。
”
“封薄言也太過分了吧,這麼讓人盯着你,還有人身自由可言嗎?
”
葉星語喝了一口咖啡,微笑,“反正他也不會虐待我。
”
“說是這麼說,但還是覺得不自由啊。
”蘇顔顔感慨了一句又問:“對了,封薄言媽媽那邊的事情,他解決了嗎?
”
“不知道。
”葉星語沒再過問過,想來是沒什麼消息吧,要不他早就說了。
*
封華集團。
此時晚上五點多。
許牧推開了總裁辦的門,腳步匆匆走進辦公室裡,彙報道:“封總,美洲那邊的事情有眉目了。
”
封薄言在工作,聞言擡眸望他:“怎麼樣了?
是誰在幕後搞事?
”
“封總,是傅思的兒子,傅雲深。
”
“傅雲深?
那是誰?
”封薄言的記憶裡并沒有這個人。
“傅思,就是當年您父親團隊裡的合夥人之一,您還記得嗎?
幾年前,她的集團破産了,從大廈跳了下去,傅雲深是她的兒子,就是他在背後搞鬼,導緻我們查誰誰就死。
”
封薄言的記憶力很好,稍微一想就記起來了,目光陰沉深冷,“他現在在哪?
”
“還沒找到他,據說他的行蹤很神秘,從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
”
封薄言沉吟片刻說:“将他找出來,我要見他。
”
“是。
”
許牧說完就走了。
封薄言在辦公室裡沉思了片刻,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六點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