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7章 工作狂沒有老婆
葉星語愣了愣,看向兒子可愛的小臉龐,“他跟你說的?
”
“對,前天晚上他不是住在星湖畔嗎?
第二天我沖他發了一通火,他就答應我,不娶别的女人了!
”西西很自豪地說:“我跟他說,如果他娶了别的女人,我就不是他兒子了,媽咪,我做得棒不棒?
”
看着孩子清亮純真的眼神,葉星語的心情有點複雜。
她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昨晚,厲綿綿一個電話,他就立刻走了,這樣的态度,是要跟人家斷了?
葉星語覺得,封薄言就是在哄孩子。
就是太沒節操了,為了不讓孩子跟他生氣,竟然騙西西!
葉星語打算,如果下次見到他,一定要跟他好好說說這件事,離婚沒什麼,現在離婚率那麼高,但沒必要騙孩子,不然将來他婚訊公布,孩子隻會更受傷。
不過當下,最重要是撫平孩子,她摸着西西的腦袋說:“西西,就算老爸不跟我在一起了,你也不必跟他生氣,我們不在一起那隻是性格不合,但我們仍然是朋友,而你,永遠是我們的孩子。
”
“可是老爸以前很愛媽咪啊。
”
葉星語的目光暗淡了一些,“你也知道是以前了。
”
現在的他,失憶了,而且他根本沒有找回記憶的打算,如若他有心回來,他也應該去追尋那些過往。
什麼都不想做,那就證明,他不想回來。
可西西還是心懷期待,睜着大大的眼睛天真地說:“媽咪,你也别太悲觀了,老爸都說他不跟别人結婚了,興許你們再努努力,感情就又好了呢!
”
能好才怪?
現在的他們,三天一小掐,五天一大吵,見面就沒和平過。
葉星語已經不期待了,不過她看過關于離婚方面的書,小朋友就是會一直期待父母和好的,而父母,也要給予小朋友這個權利,讓他心中有期待,才不至于産生其他的心理問題。
葉星語摸了摸他的腦袋,“走吧,媽咪帶你去吃早餐,今天約了顔顔阿姨跟墨墨,我們一起出去玩。
”
西西眼睛一亮,“媽咪,我們去哪裡玩呀?
”
“去打高爾夫球!
你有沒有興趣?
”
“有呀!
”隻要是運動類,西西都感興趣,他雙眼綻着亮光說:“媽咪,墨墨哥哥會打高爾夫嗎?
”
“會,他打得還挺好的。
”
“那我今天要跟他比試比試!
”
小孩子的勝負欲啊,葉星語搖頭失笑,抱着他去了樓下吃飯。
吃完飯,收拾好東西,葉星語帶着西西去高爾夫球場。
到了地方,葉星語報了名字。
服務員帶着他們進去,蘇顔顔跟墨墨已經在那等着了。
墨墨在教練的指導下揮球。
而蘇顔顔,穿着一襲亮色運動服,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喝果汁。
“這麼早開始打了?
”葉星語笑着問她。
蘇顔顔望過來,容顔明媚,“他特别愛打高爾夫,每周最期待的就是這兩次高爾夫球了,我們都來半個多小時了。
”
孩子都很喜歡運動。
葉星語點了點頭,讓西西過來喊人。
“顔顔阿姨!
”西西甜甜地開口。
蘇顔顔見了他就喜歡,跟他家那個悶葫蘆兒子一點都不一樣,蘇顔顔摸了一把他的臉,“西西,你真可愛呀!
”
社牛的西西嘻嘻哈哈跟她聊了兩句,然後就去找墨墨了。
墨墨将球杆遞給他,意思你會打嗎?
西西接過來,比劃了兩下,打了個空杆。
墨墨忍不住笑了。
教練道:“第一次這樣已經很好了,起碼會揮杆了,其他人連揮杆都不會呢。
”
“就是!
”西西一點都不氣餒,轉頭讓教練教他。
葉星語跟蘇顔顔在一旁看着,都笑死了。
孩子實在是太可愛了,經常制造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笑點,讓人覺得太有意思了。
“哈喽!
”忽然,旁邊有人招呼了一聲。
葉星語扭頭望去,就見容越白拿着球杆從遠處走過來,一襲白色運動服,氣質儒雅閑散。
“他怎麼來了?
”葉星語驚訝,看向蘇顔顔。
場地是蘇顔顔約的,莫非跟她脫不了關系?
蘇顔顔茶兮兮地挽住她的手,撒嬌地說:“我幫你約他來的。
”
葉星語愣住了,“連你都有他的聯系方式?
”
“你被封薄言傷到的那天,我不是說,要給你介紹對象嗎?
”蘇顔顔閃爍着兩隻大眼睛,“後來在明珠姐的生日會上見到他,我看他好像挺喜歡你的,就跟他要了聯系方式。
”
蘇顔顔說的是她被綁架的那天。
當時她對封薄言徹底失望。
蘇顔顔心疼壞了,決定要親自為她選對象,後來見到了容越白,覺得他不錯,就把人給加上了,想着要多給他們倆制造機會,多相處相處,談戀愛就指日可待呀。
葉星語都無奈了,剛想說蘇顔顔兩句,容越白已經走過來了,問:“早上過來的時候,沒遇到什麼事情吧?
”
葉星語知道他是關心她,心中暖暖的,微笑道:“沒事呢。
”
不僅早上沒事,厲斯年也沒再聯系過她了。
“是怎麼了嗎?
”蘇顔顔喝着果汁問。
“沒什麼。
”葉星語不想她擔心,就沒說太多。
中午吃飯的時候,容越白拿着菜單詢問葉星語要吃什麼。
葉星語道:“我随便。
”
容越白看她一眼,“我記得你愛吃海鮮是不是?
然後不吃胡蘿蔔跟香菜?
”
葉星語愣了愣,“對!
”
容越白笑了笑,随手點了幾個葉星語愛吃的菜。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容越白喜歡葉星語。
西西在一旁扶額。
雖然他不讨厭容越白,可是他更想老爸回到他們身邊,畢竟親兒子,心還是向着他的。
他怕媽咪被容越白感動,尋了個空擋,那手表給老爸打電話。
封薄言剛剛做完兩次催眠,頭沉沉地疼,慢慢蔓延到血管,擴散到全身,唇色蒼白。
許牧拿着手機進來,“先生,小少爺打來電話。
”
封薄言腦門上的白色貼片還沒揭下來,穿着白色病号服,緩緩坐起來說:“拿過來。
”
他坐起來,接起了電話。
“老爸,你在幹嘛呢?
”西西清脆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封薄言不想讓兒子擔心,低聲道:“在公司忙呢,怎麼了?
”
“工作狂是沒有老婆的哦。
”西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