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被人包養了?
葉星語心涼到了極點。
所以說,人的有色眼鏡戴上之後,印象是很難改觀的。
封薄言站在外面,聽完她的話,确實感覺有疑點,擡腳要往裡走,這時,一群男人走上來了。
“三哥,你怎麼站在這裡?
”沈清越喊了他一聲,走過來,視線往裡看,“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那麼熱鬧?
”
裴延遇也在男人堆裡,看見屋裡的葉星語站在一邊,而她的另一端,站着一群人女人。
能隐隐感覺得到,她被孤立了。
裴延遇臉沉了沉,走進來,站在了葉星語身邊,“怎麼回事?
”
封若若看到裴延遇來了,雙眼放光,更加添油加醋地将這件事講了一遍。
裴延遇聽完,看向容越白,“事情是這樣麼?
”
容越白看見他就不太爽,黑着臉道:“跟你有什麼關系?
”
“我問這些,隻是為了解決問題。
”裴延遇看了葉星語一眼,主動解釋道:“其實這件事是不太可能的,因為星語是我的相親對象,我們最近有意要交往,她是我帶過來的,不存在什麼在宴會上尋找金主這種做法。
”
聞言,所有人一愣。
包括封若若的臉色,倏地就陰沉了下來,拉着裴延遇的手臂說:“延遇哥哥,你怎麼會喜歡這種下三濫的女人?
她真的勾引越白哥了,這裡所有人都可以作證,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她就撲在越白哥身上,要不是我們進來了,他們倆肯定就要做那種事了……”
“封若若!
”沒想到第一個叫她閉嘴的人是容越白。
“難道連你也要為她說話?
”封若若叫起來,瞪向葉星語,“葉星語,真是好手段啊,勾得越白哥都替你說話了。
”
“這句話,應該送給你。
”葉星語終于開口了,目光靜靜望着封若若,“封若若,我再問你一次,是你叫我來三樓這間房間的對不對?
”
封若若一副被冤枉了的樣子,尖叫道:“葉星語,你真的是個賤人!
做了這麼下賤的事情,不僅沒有半分悔意,還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你是想威脅我嗎?
”
“若若,你别生氣了。
”一群名媛勸封若若,然後對葉星語說:“不知羞恥!
”
葉星語沒說話,但她舉起了手裡的手機。
“星語,你快上去吧,青岑姐就在三樓左手邊第一間卧室,别走錯了啊!
”她的手機裡,傳來了封若若的聲音。
全城靜了一瞬。
容越白看向封若若,“封若若?
”
其他人也很是吃驚,包括門口的男人們,全部一副錯愕的樣子。
“行啊,原來是局中局啊。
”門口的沈清越靠在封薄言身上。
封薄言躲了一下,俊臉清寒。
原本還想去幫她處理一下,看來是不用了,他的小妻子,真的長大了。
“你居然錄音了?
”屋裡的封若若一臉不敢置信,這個賤人,竟然把她說的話錄音了?
葉星語冷眼看着她,“謝青岑的禮服,寄出去前我就檢查過,當時沒問題的,你們早不叫我來,晚不叫我來,偏偏等到她生日這天讓我來,你的态度還一改之前的嚣張,對我那麼客氣,我當然要防範着點了,要不今晚,我不就百口莫辯了?
”
說完,她看了人群裡的謝青岑一眼。
她靜站在那裡,臉色微微發白。
葉星語知道,這件事跟她脫不了關系的。
事實就是,謝青岑絕不可能穿她設計的衣服的,去工作室訂衣服,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
不過謝青岑的聰明就在于,她總是調動别人去對付她,自己躲在背後,出了事,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
此刻的她,依然可以全身而退,可是封若若就不是了。
她的臉色一點點白下去,感受到周圍驚訝錯愕的目光,她覺得自己毫無顔面!
她惱羞成怒,第一個反應就是想去打葉星語。
結果半空中一盆仙人掌砸來,正中在她額頭,仙人掌的刺就紮在她腦門上,頭破血流!
“啊!
”封若若尖叫了一聲,恍惚中回過頭去,見到了一隻骨節分明的手。
那是封薄言的手。
那盆仙人掌是他在走廊上随手拿的。
封若若看到他如看死物一樣的眼神,吓得身子一抖,暈死過去。
葉星語被裴延遇拉到懷裡護着,觸到封薄言清寒入骨的眼神,忍不住心髒一跳。
封薄言一步一步,滿身殺意走了過來,“跟我回去。
”
衆人又是一怔。
封薄言和葉星語?
難不成葉星語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封薄言是她的金主?
卧槽!
這什麼驚天大新聞啊!
所有人的目光在謝青岑和葉星語之間看來看去。
謝青岑臉色鐵青。
然而這時,裴延遇将葉星語往身後拉了拉,一副要護住她的樣子。
封薄言冷笑一聲,骨子裡透出來的冷猶如阿羅修現世,“裴延遇,你想死我不攔着你。
”
他叫了幾個保镖進來。
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镖将裴延遇和葉星語團團圍住。
場面逐漸失控起來,葉星語怕事态再發展下去會變成群毆,她拉住裴延遇的衣角,沖他搖了搖頭,“你别擔心,他不會傷害我。
”
說罷,她從裴延遇身後走出來。
封薄言臉色冷得沒有一絲溫度,等她走近了,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将她帶走了。
場面亂得像鍋粥!
封總居然就當着謝青岑的面帶走了葉星語?
他不怕這個愛了十年的白月光吃醋嗎?
謝青岑被衆人圍觀着,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褪去,屈辱到了極點!
救護車拉走了封若若。
生日宴會就這麼被攪爛了。
謝青岑甚至沒機會在大衆面前跟封薄言跳舞,這場生日宴就結束了。
她氣得摔了一個酒杯。
而容越白,在人群裡看了她一眼。
等所有人離開,他走到謝青岑面前,像是有些不敢置信,輕聲問她:“青岑姐,你……為什麼要害她?
”
謝青岑身子一僵,扭過頭來看着容越白,“越白,我沒有呀。
”
“是你把我叫到樓上,然後将果汁倒在我身上的,接着叫我去那個房間洗澡。
”容越白是唯一一個知道内幕的。
就是因為葉星語那段錄音,讓他意識到,他好像也在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