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謝青岑求饒
“我……”葉星語忽然回答不上了。
場面變得很靜。
他目光灼灼望着她。
葉星語呆在他懷裡,被他兩條手臂摟着,莫名覺得空氣都開始變熱了。
她覺得不自在,想扭開頭,被他捏住了下巴,轉回去看着他。
“幹嘛躲?
緊張?
”灼灼的氣息落在她小臉上。
葉星語感覺皮膚都被燙紅了,她不想如此暧昧,張張嘴,道:“你放開我。
”
“不想放。
”他不僅不放,還摟得更近了。
葉星語怕弄傷他,不敢動。
他把她拉到面前,深邃的眸子落在她的紅唇上,“怕一放開你,你又跑了。
”
葉星語愣了愣,看向他的視線。
他眼底流轉着柔情,她一時有些看呆了。
然後,她就被吻住了。
男人強烈的氣息覆蓋過來。
時隔那麼久,他再次吻她,她感到不适應,擡起一隻手去推他,可是,被他握住了,咬着她的唇,吻得更深……
慢慢的,胸腔中的空氣好像被抽離了。
葉星語被吻得舌頭發麻,渾身慢慢軟了下去,靠在他身上。
這個病重的男人,還過分地把手探進她衣擺裡。
葉星語瞳孔一瞪,看向他,“你幹嘛。
”
“想。
”他揉捏她。
葉星語倒吸了一口涼氣,抓住他作亂的手:“不行。
”
“很久沒有了。
”他的指尖微微一掙,又在衣服裡揉捏她。
那熱度,仿佛要化了她。
葉星語吓得臉色驚慌,死死按住他的手,死守嚴防,“那也不行,你還沒追我,我也沒答應要跟你在一起。
”
“現在不是在追麼?
”他幽暗的眼神看着她。
“并沒有。
”
“求你了,老婆。
”他懇求。
“不行就是不行。
”她不讓步,讓封薄言馬上松手。
他似乎也覺得沒機會了,隻是把她拉過去,咬了咬她誘人的紅唇,啞聲道:“等以後可以了,一次性讨回來。
”
葉星語面紅耳赤。
其實,她肚子裡還有一個小寶寶呢,隻是她沒告訴他,因為,她還沒确定要不要和封薄言重新開始。
她覺得她要想清楚這件事,給他個機會,不一定就代表一定會和他在一起。
如果他表現得好,她願意和他在一起了,她就告訴他,她懷孕了。
如果最後還是不想在一起,那她就不會告訴他,這個孩子的存在了,因為她不想生了孩子後,兩人為了孩子的撫養權對簿公堂。
傍晚。
葉氏集團的股票猛漲。
這邊葉氏歡喜,謝青岑那邊可就出事了。
當時她正對着鏡子擦臉霜,任城拿着手機走進來,二話不說就給了她一巴掌。
謝青岑摔在梳妝台上,半張臉腫得老高,她捂住自己的臉,扭頭看向大肚便便的任城,“你打我做什麼?
”
“你不是說,隻要我買葉氏跌,葉氏就一定會破産嗎?
現在股價怎麼漲上去了?
”任城臉色陰森。
“葉氏不是已經快倒了嗎?
”謝青岑還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你自己看看吧!
”任城将一份報紙扔在她頭上,“封華集團收購了葉氏,現在葉氏起死回生,我之前投的錢全虧了!
”
“怎麼可能!
”謝青岑不顧臉上的疼,搶過那份報紙就看了起來。
随後她臉色大變,瞪着眼睛說:“怎麼可能呢?
是封近寒說,葉氏一定會破産的……”
“你聽他說!
他想對付封薄言,當然那麼說了,可問題是他自己也出問題了,在發布會上埋伏炸彈,現在事情敗露,已經被警方通緝了。
”
謝青岑臉色煞白。
也就是說,封近寒的計劃失敗了,封薄言跟葉星語現在和好了?
“都是你!
”任城越想越氣,沖過去掐住謝青岑的脖子,“都是你這個賤人,聽信那個封近寒的話,讓我去對付葉氏,現在葉氏起死回生,我成了那個替罪的,不僅拿不下葉氏,還得罪了封總!
”
任城現在恨死謝青岑了。
他當初有多聽謝青岑的話去搞葉氏,現在就有多恨謝青岑。
要不是她吹枕頭風,現在的他至少還有很多錢,而因為聽了謝青岑的話,他現在破産了!
他恨不得殺了謝青岑,掐着她的脖子,惡狠狠地威脅,“這件事是你搞出來的,你去替我擺平,要是擺不平,你就自殺謝罪!
”
謝青岑瞳孔縮了縮,任城已經松開她走了。
“任總……”她急急喊了一聲,可任城理都沒理她,現在已經恨死她了。
謝青岑滿眼是淚,現在封薄言根本不接她的電話,她怎麼去找他啊?
沒辦法,謝青岑隻好去醫院找封薄言。
她到的時候,戴着一頂帽子,墨鏡,臉腫腫的,她不敢讓人看到,在病房前躊躇不定。
葉星語剛好要出來接熱水,打開病房門,就看到了穿着一身黑衣的謝青岑。
她愣了愣,謝青岑已經開口,“星語,薄言在裡面嗎?
”
她露出了一抹慘淡的笑容。
她竟然還笑得出來?
葉星語冷下臉,謝青岑之前把葉氏害成那樣,怎麼好意思笑的?
她現在恨不得給她兩巴掌。
“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她瞪謝青岑的時候,病房裡傳來了封薄言的聲音。
他問的是葉星語。
可謝青岑聽到他的話,便不管葉星語走過去了。
“薄言,是我……”她邁着高跟鞋走到封薄言面前。
封薄言穿着白藍病号服,看見她,俊臉微微一沉,“你來做什麼?
”
“薄言,我來找你,是想跟你說說任總的事情。
”謝青岑擺出一副柔弱的樣子,還将頭上的帽子摘下來。
腫得老高的半邊臉露在封薄言視線裡,她捂住臉,凄凄慘慘地哭了起來,“任總說,如果我解決不了這件事,就要殺了我。
”
“那不是挺好?
”封薄言嗤笑了一聲。
謝青岑一愣。
站在後面的葉星語也愣住了,沒想到封薄言對謝青岑是這個态度。
“你當初做這件事,就該想到後果,如今落到這個下場,隻是因果關系。
”封薄言放下手裡的水杯,俊臉深沉莫測,一點情緒都沒有。
謝青岑說:“那是因為我聽信了壞人的話……”
“是封近寒麼?
”封薄言打斷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