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誤嫁豪門,戰神老公蓄意偏寵

第107章 滾到了一起

  畢遠航這一次沒有一口氣喝半瓶了,而是坐在小院子裡面慢慢地喝着。

  一口啤酒,一口花生。

  他以前是滴酒不沾的人,所以身體對酒精還是很敏感,啤酒一下肚,身體裡面的血液就仿佛在慢慢燃燒起來了。

  但愁緒卻是一點也不沒有減少。

  喝了半瓶左右,維娜也過來了。

  飯館已經打烊了,廚子和小翠都回去了。

  “怎麼又喝酒?
”維娜走過來問。

  畢遠航淡淡地笑了笑:“有點無聊。

  “一個人喝酒,是有一點無聊的。
”維娜道。

  她沒有管他,自己先去洗漱。

  在飯館一天了,身上都是飯菜味,不但要洗澡還要換衣服。

  等她洗完出來,看到畢遠航還坐在院子裡面呆呆地看着天上的星星。

  她不由地走過去,問了一句:“醉了沒有?

  畢遠航笑了笑,“沒有。

  “你在看星星呢?

  “是啊,我第一次發現,這裡的星空原來這麼美。

  維娜索性拉了一張椅子坐過來,也看着星空道:“聽說,天上的星星都是死去的人變的,每當有人死去,天上就會多一顆星星。

  畢遠航看了她一眼,接着笑着搖搖頭:“那隻是傳說,從醫學的角度來講,人死了就是死了,不存在天上多一顆星星的。

  維娜白了他一眼:“你覺得你說的就一定對嗎?
這個世界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科學來解釋的,醫生隻是一個很小的學科。

  畢遠航想到小翠說她的老公是烈士,想必她心裡還懷着念想,便沒有跟她辯論,她認為是怎麼樣,那就是怎麼樣吧。

  維娜坐了一會兒,看他的啤酒已經喝完了,便問了一句:“你還要繼續喝嗎?

  畢遠航正有此意:“要的。

  他覺得現在隻是血液在燃燒,頭有一點點暈,但是還沒有達到要睡覺的地步。

  維娜回到飯館,拿了一瓶二鍋頭和一包花生出來,她問畢遠航:“喝這個可以嗎?

  “當然可以。
”畢遠航隻要有酒就行了。

  她用酒杯給他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跟他碰了碰杯,再一飲而盡。

  畢遠航道:“你酒量挺好的。

  “還行吧。
”維娜塞了一顆花生進嘴裡。

  畢遠航先泯了一口酒,這酒很烈,喝一點點都燒心,但是他覺得維娜都能喝,他沒有理由喝不了的。

  他也一飲而盡。

  酒勁一上來,他的話就開始多了。

  “你平時都是一個人在這裡住對嗎?

  維娜給兩個空酒杯倒酒,“偶爾有些遊客來,大多數都是我一個人。

  “一個人住不害怕嗎?

  “早就習慣了,再說這裡又沒有壞人。

  畢遠航喝了一杯酒,膽子就更大了,有些平時不敢問的,現在也問了:“聽說,你是一個很癡情的人,丈夫走了之後,你就一直在這裡守着。

  維娜笑了笑,“小翠跟你說的?

  “是啊。

  她喝了一杯酒,緩了一會兒才道:“是,也不全是,我和我丈夫也是青梅竹馬,從小就在一起,但是,有一次他說他想分手。

  “分手?
為什麼?
”畢遠航驚訝地問。

  “誰知道呢,我千裡迢迢追到這裡來,可他卻死了。

  “那你們……是已經結婚了還是沒有結婚?

  “如果你說是領證的話,是沒有,但他的葬禮上,我是以妻子的名義給他扶了棺。
”維娜道。

  “那分手的原因找到了嗎?

  維娜搖了搖頭:“沒有。

  她問了他的戰友,也問了他的家人,他在外面沒有第二個女性朋友。

  她不甘心,便在這裡一直守着,守了好幾年。

  畢遠航道:“所以,你還是癡情,性情中人。

  “就是不甘心,等哪一天放下了,可能我就走了。
”維娜道。

  “那你來這裡這麼久,你家人不擔心你嗎?
”畢遠航問。

  “家人?
”維娜突然就笑了起來,“我沒有什麼家人了。

  “沒有家人?
一個家人都沒有了嗎?

  “有是有,不過回不去了。
”維娜喝了一口酒,顯然不想提起這些事情。

  畢遠航也就不問了。

  他也喝起了酒。

  然後他又絮絮叨叨地說了一些話,說自己本來在醫院是一個有前途的醫生,可是現在他來了這邊,一年後回去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再之後,他就不省人事了。

  ……

  清晨,畢遠航醒了。

  他做了一個夢,夢到蘇媚禧哭着跑過來說想他了,然後他就抱着她安慰,後來她不哭了,他就纏着她想做羞羞的事。

  她沒有反抗,很配合,他們進行了魚水之歡。

  醒來之後,他感覺自己還摟着她,手放在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上,鼻子聞到的是一股沁人的體香。

  他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頭頂。

  懷裡的人動了動。

  畢遠航擔心這種感覺會離他遠去,便再一次摟緊了她。

  可懷裡的人依然在動。

  畢遠航的意識漸漸回來了。

  不對啊,蘇媚禧不是和顧巍在一起了嗎?
她不可能哭着撲向他的。

  她甚至連話都不願意跟他講一句。

  那麼,懷裡的人是誰?

  他慢慢地睜開眼睛,而懷裡的人也醒了,也睡眼惺忪地擡頭看着他。

  互相看了幾秒,再接着,兩人都發出“啊”的一聲。

  慌亂,想逃避。

  兩人同時松開對方,都想下床,然而,他們身上都沒有穿衣服,于是,又不約而同地鑽回被子底下,再互相看着對方。

  “昨晚是怎麼回事?
”維娜問他。

  他搖着頭:“我、我不知道啊。

  目前的情況是他們都一絲不挂,他的身體上有掐痕,她的身上有吻痕,被單下面濕濕的,空氣中彌漫着一股交歡後的味道。

  但随着意識的清醒,昨晚的記憶也慢慢地像碎片一樣浮上來了。

  好像是兩人都喝醉了,然後她說要扶他進屋,他們一起倒在床上。

  接着,他喊了一聲“小禧”,她喊了一聲“死鬼”,接着兩人就滾到了一起。

  事情就這樣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想起了昨晚的事後,兩人都有些難為情。

  他抓着被子,再心虛地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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