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父母的血型和她的對不上
班裡其他的小朋友也紛紛發表了自己的觀點。
他們都認為班長方夏說得很對,做人就是要這樣,勇敢、智慧又強大。
方夏見其他同學都認同自己的說法,她就對另外幾個小朋友道:“明天就是周末了,我們一起去看蘇阿姨吧。
”
“好啊好啊,我們跟紅姨他們一起去。
”
“那我們買什麼禮物送給蘇阿姨呢?
”有個同學問。
方夏道:“蘇阿姨喜歡看書,我們給她送一套書吧。
”
“好啊。
”
小朋友們在讨論着明天去看蘇媚禧的事,把包敏氣了個半死。
她不敢再發言了,免得這些小朋友回去告訴家長,都是一個大院的人,到時候别人都要說她心胸狹隘了。
……
蘇媚禧知道自己做的事在網上傳開了,雖然有一小部分人不理解她的做法,但是大多數網友都是誇她的,因此她也很高興。
一高興,傷口恢複得就很快。
尤其是第二天軍區裡面的幾個嫂子帶着方夏他們來看她。
嫂子人太多,怕耽誤了她恢複,所以就隻派了幾個代表過來,禮物卻是帶了好多,一人有幾大袋,各種保健品,都是嫂子們的心意。
方夏和方帥姐弟倆也來了,姐弟倆昨晚去書店給她買了一套中醫方面的書,整整10本。
蘇媚禧瞬間體會到大人們送孩子《三年高考五年模拟》的喜悅了。
她覺得自己必須盡快好起來,免得孩子們還要送。
嫂子們在她病房裡面聊了一會兒天。
“咦,顧營長,怎麼這裡隻有你一個人在啊?
你忙得過來嗎?
要不要我們幾個過來幫忙照顧?
”
顧巍笑道:“家人在外地,我也不好意思讓他們來,再說請了兩個護士,忙得過來的。
”
鳳嫂問:“小蘇的爸媽呢?
也沒有過來?
”
聽到這一句,顧巍臉色沉了一下,“他們在阿禧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這些年更是少走動,不來也罷。
”
嫂子們記得周園說過蘇媚禧小時候沒人關心,所以她們意識到什麼,便也不敢再提這事了。
接下來聊的都是開心的事。
後來又因為怕耽誤蘇媚禧休息,所以坐了半個小時就走了。
但蘇媚禧的心情卻好了起來。
因為心情好起來了,昨天隻能喝小半碗粥的她,今天能喝整大半碗了。
說話也利落了一點,沒有昨天那麼喘了。
“顧巍,你這幾天都在陪我,軍營那邊沒問題嗎?
”
顧巍道:“沒有問題,你放心吧,軍營人才濟濟,少我一個不少,多我一個不多,倒是你,沒有老公不行。
”
她笑着輕輕地掐了一下他的手臂。
“顧巍,我想去陽台曬曬太陽,可以嗎?
”她又問。
“可以的,我抱你過去。
”
陽台有一個搖椅,顧巍先是在上面墊了厚厚的枕頭,這才将她抱上去坐着,還很擔心地問:“可以嗎?
”
“可以的。
”她靠在搖椅上。
這搖椅即使不搖,也會輕輕晃動,她感覺在這裡坐着非常舒服。
“顧巍。
”她又喊他。
搖椅坐不下兩個人,所以他搬了一張椅子在旁邊坐着,他靠過來問她:“怎麼了?
要喝水嗎?
”
“不喝水,你給我講個故事吧,我想聽故事。
”
“好。
”
顧巍其實也沒有什麼故事,他從小癡迷軍事,聽來的也是軍事方面的故事,于是他就給她講各種戰争,那場戰争用了什麼樣的戰術和武器,雙方各死多少人。
蘇媚禧聽着聽着就笑了起來。
顧巍和軍營的其他兵哥哥一樣,鋼鐵直男。
别人給老婆講故事都是講浪漫的,催眠的,他講的全是血腥的。
“顧巍,别講了,跟我一起看花吧。
”蘇媚禧又道。
雲城的花就是多,陽台上也有好幾盆,紅色的,開得很豔。
蘇媚禧道:“來雲城這麼久,還沒有去過麗江和大理,有空我們一起去玩玩?
”
“好啊,等你好一些我們就一起去。
”
“……”他給她輕輕地搖着搖椅,她也漸漸地睡了過去。
之後他再把她輕輕地抱回床上。
……
“哥,事情查得怎麼樣,有眉目了嗎?
”顧巍打電話給顧成。
顧成道:“方欣的血型也查到了,她也是O型,兩個O型血的人,不可能生出AB型血的孩子。
”
“好的,我知道了。
”
顧成道:“這麼說,阿禧并不是方欣和蘇強親生的,你打算怎麼辦?
是報警讓警察來審,還是我來替你查?
”
顧成在這方面頗有一些手段。
顧巍道:“還是你來查吧,先别告訴其他人。
”
他不想聲張,也不想讓蘇媚禧知道。
如果她的親生父母也是類似的爛人,那這種父親不認也罷,省得她煩惱。
就讓她蒙在鼓裡,反正她和方欣和蘇強也不怎麼聯系。
顧巍剛打完電話,蘇媚禧就醒了。
“顧巍,你剛跟誰聊天呢?
”蘇媚禧問。
“跟我哥啊。
”
“他知道我受傷了?
”
“知道了,不過周園還不知道,周園是孕婦,她知道了會擔心,還是等你好一點了再告訴她,省得她一個沖動又過來找你。
”
蘇媚禧笑了笑,“園園她喜歡我,真像我的親妹妹。
”
聽到這句話,顧巍頓了頓。
“怎麼了?
”蘇媚禧瞧他的樣子,好像很不認同這句話一樣。
“據我所知,周總隻有周園一個女兒。
”
蘇媚禧笑了,“我隻是比喻一下,我哪裡有園園這麼好的福氣,要是我有這樣的父親,我做夢都會笑醒的。
”
顧巍看着她,又問了一句:“阿禧,你知道你親生父母的血型嗎?
”
“血型?
”她想了想,“不知道。
”
從小就一個人生活,也沒有關注過他們的體檢,哪裡知道他們的血型,現實中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父母的血型吧,别說父母了,就連自己的都不知道。
“顧巍,你為什麼這麼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