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病人,原來是件體力活兒。
這男人太頑劣,仗着自己生了病。
還說什麼有助于出汗,出了汗,也就退燒了。
話騷,理不糙。
效果立竿見影。
他當真退燒了。
退燒的時候出了汗,渾身黏膩得很,卻還是緊緊抱着她不撒手。
邱聲晚感覺不舒服,抗拒的推了推他。
他就不滿的威脅,“還有力氣?
”
邱聲晚立馬裝死。
再不舒服也由着他緊抱着。
隻是她想不明白,他明明是有潔癖的。
上次她不小心哭髒了他的襯衣,他滿臉的嫌棄,甚至立刻去浴室沖澡。
以前他也是第一時間去沖澡。
唯獨這次,他什麼也沒做,就隻是抱着她。
......
早上,邱聲晚是在明錦佑懷裡醒來的。
他似乎刻在睡,呼吸平穩綿長。
她沒敢動,但悄悄伸手在他額頭上試了試。
不燒了。
她頓時松了口氣。
耳畔是他平穩的呼吸聲,緊貼着的胸膛随着呼吸而起伏。
雖然不發燒,可男人的體溫依舊很高。
哪怕她沒穿衣服,也沒感覺到半點寒冷。
窗外微瀉的光給他輪廓分明的俊顔,打出一道更立體的側影。
柔和了他的輪廓,少了幾分拒人千裡之外的請冷氣。
他的長相真的很出衆,是那種能讓女人為之瘋狂的俊朗。
如果不是他平日總冷着個臉,估計身邊不缺追求者。
他們之間,差别太大了。
邱聲晚走了神。
沒發覺男人睜開了眼,将她臉上細微的表情盡收眼底。
在他床上還能想着别人?
明錦佑突然翻身壓上她,把邱聲晚吓了一跳,“明醫生?
”
“在想什麼?
”他聲音還很嘶啞,眼神幽暗深邃。
“沒想什麼。
”她可不想讓他知道那些,女人才有的亂七八糟小心思。
既然她不願意說,那他也不問了。
與其浪費時間,不如做點别的。
所以明錦佑直接低下頭含住了她的唇,輕輕撕咬。
邱聲晚吃痛躲避。
明錦佑稍稍松開,讓她得了片刻的自由。
但也隻有片刻,在她還沒開口時,再次湊過去,咬了一下她的嘴角。
然後親到唇心,來了個法式熱吻。
她稍稍推拒,男人便俯在她耳畔呢喃,“專心點兒,小野兔。
”
早上的男人,總是精力旺盛。
翻身下床去了浴室,随着浴室水聲響起,邱聲晚才緩了過來。
她在想,為什麼男人總在這件事上樂此不疲?
沒多會兒明錦佑從浴室出來,整個人神清氣爽。
金絲眼鏡又架回了鼻梁上。
既禁欲,又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