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聲晚和明錦佑的手十指相扣,指尖輕輕摩挲着他手腕的疤。
第三道。
加上這一道,他為救自己,留下了三道疤。
兩道在後背,一道在手腕。
她欠明錦佑的,這輩子都還不清了。
......
林隻隻一出現,容北的腦子就被帶走了。
他扔下一衆貴客,趕過去找林隻隻。
林隻隻問他,“晚晚呢?
”
“她腳不舒服,阿佑帶她去休息室了。
”
“休息室在哪兒?
”
“我帶你去。
”容北急着表現,殷勤得很。
林隻隻今天很低調,穿了一身休閑裝,戴了帽子。
和之前豔麗明媚的模樣截然不同,容北新鮮得很,“你今天跟以前有點不一樣。
”
“哪裡不一樣了?
”
“今天不像林姐,像林妹妹。
”
林隻隻被他逗笑,“你以前把妹的時候用的也是這個路數嗎?
”
容北心虛摸頭,“我可沒有把妹。
”
林隻隻切了一聲,“一個随時都帶着避孕套的男人,沒把妹把什麼?
玩氣球呢?
”
“......”
容北一下就反駁不上來。
他倆頭一回發生關系時在車裡,而且時一時興起。
當時林隻隻說沒套。
容北順手打開車裡的儲物箱,裡面各式各樣的套,應有盡有。
林隻隻當是看他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他那會兒上頭,以為是女人對男人的崇拜呢。
以為是加分項,沒想到是減分項目。
“是這間嗎?
”
二人說話間,人已走到休息室門前。
林隻隻指着面前的門問容北。
“對,就這個。
”
林隻隻擡手就要敲門,屋内卻傳來一陣奇奇怪怪的聲音。
“别在這裡......”
“不會有人來的。
”
“萬一呢......”邱聲晚聲音像含在喉嚨裡說的,有些黏黏糊糊。
明錦佑的聲音明顯要粗重一些,“不會有人來的,我反鎖了。
”
“唔......”
林隻隻尴尬的沖容北笑笑,用口型對容北說,“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
”
“那我們走?
”容北巴不得跟套單獨相處呢。
見林隻隻點了頭,容北拉起她的手就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等離開一段距離後,林隻隻才抽回手說,“既然晚晚在忙,我就先走了。
?
”
“剛來就走啊?
”
“我本來就是來找她的。
”
雖然這是事實,可容北聽了還是挺受傷的。
他将人逼到角落裡,居高臨下的貼着她問,“那你就沒有想過我嗎?
”
林隻隻笑了,“想你什麼?
上床?
最近沒那需求。
”
“難道你跟我之間就隻有上床?
”
“我們之間除了上床難道還有别的?
”
容北,“......”
自己抛出的問題被自己打臉,這滋味還挺郁悶的。
“我還要去醫院陪我媽呢,真沒時間。
”林隻隻驅趕他。
容北好不容易才把人約出來的,可不想這麼快放她走,“我陪你去醫院。
”
“你這邊不是忙着嗎?
”
“不重要。
”容北打定主意粘上她,“走,去醫院。
”
“不是,你就沒有别的女人嗎?
着急的話先找别的女人,我真沒時間。
”
原本還沉着冷靜的容北一下就繃不住了,“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