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量,我盡量。
”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明顯是不能信的。
林隻隻算是看出來了,男人骨子裡都有劣根性。
氣得她又咬又撓的。
“命都想給你!
”容北恨恨的貼着她脖頸說話。
林隻隻累得眼睛都有些迷離了,“你還沒說為什麼會在醫院呢?
”
容北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處,“我有先天性心髒病。
”
那裡有很明顯的手術疤痕。
她用指腹輕輕的摩挲着那些疤痕,呢喃着問他,“疼嗎?
”
容北隻覺得心口處一燙。
他忍不住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一根根親吻,“早就不疼了。
”
在林隻隻卻低頭吻上他的疤痕,無聲安撫。
在她看來,哪有不疼的。
她手劃破一道口子,都疼得不行,更何況是用手術刀劃破胸口呢?
......
酒店。
阿标離開溫禾的身體,徑直走向浴室。
他用冷水沖洗身體,理智也從瘋狂的情事中抽離,回籠。
擦拭身體時,他看着身上那些深深淺淺的疤痕,扯了一抹詭異的笑。
待他從浴室出來時,溫禾正靠在床頭抽煙。
抽的是他的煙,味道很烈,嗆得她直咳嗽。
但她還是一口接一口的抽,試圖從吞雲吐霧中尋找一絲快感。
她沒有穿衣服,身上全是被阿标弄出的痕迹。
青青紫紫,每一處完好。
可溫禾卻絲毫不避諱,甚至沖着阿标笑,“爽了嗎?
”
阿标拿走她手裡的煙,含在嘴裡抽了起來。
在溫禾仰頭看他時,又把剛剛吸入肺腑的煙,全都吐在她臉上。
溫禾閉上眼睛,任由香煙拂過臉頰。
待煙霧散去,她才睜開眼,媚态十足的看着阿标,“回國五天了,我連房門都沒出過,該夠了吧?
”
這五天裡,阿标變着花樣的折騰她,也在她身上用盡了手段。
因為有求于阿标,她并沒反抗,反而十分順從,低聲下氣的讨好。
這樣的溫禾,對阿标來說是陌生的。
仿佛她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溫家大小姐,而是人盡可夫的J女。
他并不喜歡她這幅樣子。
所以手段狠了些,想逼她清醒一點。
可惜,溫禾似乎很自甘堕落。
甚至在阿标的那些非人手段裡,感受到了久違的快樂。
所以後來那些,并非阿标主動,反而是溫禾主動撩撥。
“夠?
”阿标冷笑,眼裡沒有一絲的溫度,“不夠。
”
“那你還想要什麼?
”溫禾仰頭看他,姿勢像是在祈求。
“低頭。
”他解開浴袍。
溫禾順從的低頭。
許久之後,溫禾去了盥洗室。
屋内的阿标慢條斯理的穿上衣服。
等她清洗幹淨出來時,阿标已穿戴整齊。
她臉上一喜,立馬問道,“你要開始行動了?
”
“畢竟答應了你,自然要做到。
”
溫禾笑容肆虐,“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
”
說罷,還走近阿标,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阿标一動未動。
唯有一雙眼睛,變得愈發深沉消寂。
......
容北一大早神清氣爽的去看明錦佑,還好心給他帶了早餐。
明錦佑的心情很沉,随時都在催促疫苗的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