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早就不在乎所謂的意義了。
在經曆這麼大的變故之後,她隻能看到眼前的利益,隻想讓自己爽在當下。
“從遇見你開始,我就一直在做沒有意義的事,我現在又要什麼意義?
明錦佑,我等着你。
”
電話在溫禾近乎癫狂的笑聲中挂斷。
明錦佑攥緊手機,手背的青筋根根浮現。
“阿佑,查到了!
”容北沖他喊話。
......
邱聲晚是被阿标攥下車的。
她身體發燒沒力氣,下車時結結實實的摔了一跤,手心都磕破了。
阿标緊皺眉頭,冷聲開口,“别拖延時間。
”
邱聲晚喘着氣,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掙紮了好幾次,都沒能從地上爬起來。
阿标彎腰捏着她的胳膊,将人從地上攥了起來,拖着她往古堡走。
邱聲晚的步子有些踉跄。
所有的支撐點都在阿标攥着的胳膊上,卻也因此被勒得有些吃痛,整個胳膊都要斷掉的感覺。
“你别靠我太近。
”邱聲晚聲音有氣無力,“我感染了病毒,有很強的傳染性。
”
“别找借口。
”阿标聲音冷硬。
“我沒騙你,我原本是隔離在南禺山療養院的,周研書沒告訴你嗎?
”
阿标沒回答她,直接推開了古堡的大門。
溫禾就站在盡頭處,頭頂傾瀉的光,正好打在她身上。
她穿着潔白的婚紗,那一刻光潔又神聖。
阿标看得迷了眼,都忘了繼續往前走。
邱聲晚倒是趁此機會緩了好幾口氣。
盡管如此,她也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溫禾聽見開門聲,轉身看了過來。
她先注意到的是邱聲晚,眼神驟然冷了下去,有殺意在眼底湧動。
就是這個女人,搶走了明錦佑!
她痛恨這個女人!
溫禾不顧一切沖了過來,擡手就給了邱聲晚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又狠又響,讓本就沒力氣的邱聲晚直接倒在地上。
阿标皺眉,攔住了溫禾的第二巴掌。
溫禾愠怒,“放開我!
”
“你别把怒火撒在她身上,她沒有任何錯。
”阿标沉聲提醒溫禾。
溫禾不甘的叫嚷,“如果不是她,明醫生怎麼會看都不看我一眼?
”
阿标冷嘲提醒,“就算沒有她,明錦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活在自己的夢裡!
”
溫禾氣急,用另一隻手給了阿标一巴掌,“誰準你這麼說的!
”
阿标被打得偏過頭,臉上浮現清晰的巴掌印。
他用舌尖抵了抵腮幫,嘴角自嘲的扯了扯,“别忘了你今天的目的。
”
溫禾這才平靜下來。
她精心整理剛剛弄亂的婚紗,沖阿标漾起一抹笑,雙眼明亮有光,不再充斥着仇恨。
她問阿标,“我美嗎?
”
這是她精心挑選的婚紗。
是在認識明錦佑的第二天,就找知名的婚紗設計師設計的婚紗。
她無數次的憧憬自己穿上這世界上最美的婚紗,和明錦佑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要做明錦佑眼中最美的新娘。
現在她穿上了,就差她的夢中情郎了。
阿标視線落在溫禾臉上,漸起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