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明錦佑明顯比平時要興奮。
邱聲晚幾番招架不住,氣喘籲籲的提醒他,“沒有帶那個。
”
“我帶了。
”
邱聲晚有種想捂臉的沖動。
這男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啊?
反正她是逃不掉了,索性任由他擺布。
而且,她也爽。
“晚晚,叫老公。
”
這是明錦佑最近最熱衷的事。
總會在盡情之時,逼着她一遍又一遍的叫他老公。
這個時候的邱聲晚是乖巧軟萌的,聽話的很。
她會貼在他耳畔,一聲聲的叫他老公。
每到這種時候,明錦佑就恨不得真死在她身上。
結束時,已淩晨一點。
大概是換了環境,邱聲晚很累卻沒困意。
就靠在明錦佑懷裡跟他說話,問起他們家的事,明顯很好奇。
明錦佑和他說起了明家的往事。
明楚骁四十五歲那年突然心髒疾病,險些沒撐過去,如果不是遇見他秦疏晚的話。
那會兒明家已是融城首富,明錦佑的大哥二哥見狀,在母家幾個舅舅的慫恿下,起了歪心思,連同公司其他股東,逼迫明楚骁立遺囑,分配利益。
甚至直言不諱的表示,不立遺囑就拔掉他的氧氣罩。
明楚骁也是被氣笑了。
他還沒死呢,兩隻白眼狼就開始盼着他死,好瓜分他名下的資産。
他不肯,甚至一怒之下告訴自己的律師,如果自己真有什麼三長兩短,就把他所有的資産全都捐贈出去,一分也不留給這倆白眼狼。
幸運的是他遇見了秦疏晚,天才外科醫生,用她過人的外科技術保住了明楚骁的生命。
再後來,明楚骁熬過這一劫後,直接告訴兩人,以後明家的财産與他們沒任何關系。
兩人心術不正,家業真給到他們手裡,也遲早被敗光。
不如早點斷了他們的念想,對他們反而更好,能安安分分的過日子。
這才有了明家現在的太平。
邱聲晚這才理解明楚骁為何那麼偏心了。
之所以偏心,隻不過是因為曾經被寒了心。
“青瑤說大哥手指頭斷了一根又是怎麼回事?
”邱聲晚又問。
明錦佑坦白道,“他不甘心過,加上父親對我偏愛,所以起了歹心,找人綁架了我,後來事情敗露,父親執意要送他去坐牢,大嫂帶着孩子跪在地上求情,最後我讓他斷了一根手指,長教訓。
”
“你那個時候害不害怕?
”邱聲晚撐起小腦袋,擔心的看他。
其實事情已經過去二十來年了,他都記不清細節了。
卻突然被她這麼關心,明錦佑心裡頓時軟得一塌糊塗。
“害怕,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害怕。
”
邱聲晚立馬抱緊他,安撫他。
明錦佑得逞的勾嘴角,“晚晚,你要不要換個方式安慰我?
”
擁抱安慰,那是小孩子才需要的。
他需要的方式更豐富一點兒。
邱聲晚明知山有虎,還是上了他的賊船,“你想要什麼方式?
”
“比如......”
一陣窸窸窣窣被子摩擦聲音在屋内響起。
伴随着邱聲晚綿軟無力的求饒聲,“你輕點。
”
他手指穿過她的指縫,将她的手按在枕頭上。
兩人掌心滾燙,潮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