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不太習慣這個稱謂。
”邱聲晚紅着臉小聲說道。
“總要習慣的,結都結了,你可不能反悔。
”
這男人說就說,還飛快的抽走了她手裡的結婚證,“這東西得交給我來保管。
”
“剛結婚就這麼防着我?
”邱聲晚佯裝生氣。
明錦佑說,“其他都可以給你,但這個得放我這,免得你反悔。
”
邱聲晚眼眶一熱。
感情他是怕自己反悔。
“還有,從今天開始,你得換一個稱呼了。
”明錦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晚晚,叫聲老公來聽聽。
”
邱聲晚臉上绯色有紅了幾分,張了張嘴,卻發現怎麼也叫不出口。
“下次,下次一定叫!
”她趕緊跑開,當縮頭烏龜。
雖然明錦佑還挺想聽她叫一聲老公聽聽的。
但,來日方長。
......
如明錦佑所說,邱聲晚翌日去學校,朱教授果然告知她準備着手新研究項目一事。
邱聲晚多問了一句,“朱教授,我想知道,我能參加到這個項目是因為自己的能力還是因為别的?
”
朱教授笑着反問她,“這很重要嗎?
”
“重要,也不重要。
”她态度很誠懇,“如果是前者,我很感激您的肯定,不辜負您的信任。
”
“那如果是後者呢?
”朱教授挺想知道答案的。
邱聲晚頓了一下,才道,“那我得加倍努力,不僅不能辜負您的信任,更不能辜負他的信任。
”
朱教授很滿意她的回答,“小邱,你有這心态,什麼都能做好,相信自己!
”
“好!
”邱聲晚頓時信心十足。
既然要進新項目,手上的其他事情都得做好交接。
學校這邊還好說,霍藍師姐在,兩人本就是同一個小組,需要交接的不多。
麻煩的是醫院那邊。
所以下午,邱聲晚又跑了一趟醫院。
才剛到外科,就發現7号房外圍了一群看熱鬧的人。
病房内傳來激烈的争論聲。
不過大多都是李菊芬的叫嚣聲,“正好讓大家夥看看,你們有多不孝!
我一把年紀受了傷,兒媳婦不來病床前伺候算怎麼回事?
你們就是不孝!
十惡不赦!
”
說罷還走到門口大肆宣揚自己兒媳婦有多可惡,把自己說得很無辜。
林至影聽不下去,過去去拉李菊芬,“媽!
夠了!
你還嫌不夠丢人嗎?
!
”
李菊芬一邊掙紮一邊叫嚣,“我怎麼就丢人了?
丢人的是你老婆!
是她不孝!
她天打雷劈!
”
随後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拍地闆嚎哭,“我生你的時候難産,險些命喪黃泉,你卻這麼沒良心有了媳婦兒忘了娘,你姐死得早,沒人來伺候我這個老婆子,兒子媳婦也不管我,讓我死了算了!
我跳樓算了!
我不活了!
”
她這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行為,林至影已經麻痹了,就冷着臉站在那兒看她鬧。
反正臉都已經丢光了,不差這一點。
李菊芬見自己哭鬧不起效,一股腦兒的起身就往窗戶沖。
林至影的老婆正好在窗戶邊,見此情況急忙拉住她,“媽,你别沖動。
”
李菊芬擡手就推開她,“要你管!
就是因為你,我兒子才不管我的!
你就是個賤人!
”
林太太一時不備,被推翻在地,額頭重重撞上了一旁儀器的棱角上,額頭頓時鮮血如注。
“老婆,老婆......”林至影急忙将人從地上扶起來,“醫生,護士,我老婆受傷了!
”
邱聲晚正好在門口,第一時間沖進去,扶住林太太,“跟我去處理傷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