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邱聲晚眉間還沒散去的柔媚風情,一眼就能看出剛剛發生了什麼。
“我是不是打擾你們好事了?
”容北揶揄道。
邱聲晚臉皮子薄,本就羞澀,被他這麼一調侃,頭都快擡不起來了。
連脖頸處都泛着一層薄粉,慌張的道,“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聊。
”
容北本來還想再說兩句的,被明錦佑眼神警告了。
哎,還是那麼護短。
“這是你讓我定制的首飾。
”容北把東西遞給明錦佑。
邱聲晚走的時候聽到這最後一句。
明錦佑打開看了看,最後收起,和容北說了聲,“謝了。
”
......
溫禾其實沒離開醫院,她給阿标打電話。
得知阿标就在甯天醫院,便去找他。
溫禾一進病房,阿标強撐着坐起身,盡管臉色還很慘白。
“還好吧?
”溫禾關心的問了一句。
“死不了。
”阿标語氣淡淡的,沒什麼起伏。
溫禾不悅皺眉警告,“昨晚的事,你最好忘掉。
”
阿标心下頓時明了。
她并非來看望自己,而是特地來警告自己的。
心裡很失落,但表面還是很淡,語氣很冷,“忘不了。
”
“你......”溫禾被他的回答氣到,“忘不了也得忘!
别忘了你的身份!
”
身份二字,就像是一把枷鎖,将阿标緊緊禁锢。
“你就那麼喜歡他嗎?
哪怕他不喜歡你。
”阿标似乎是豁出去了,執意要打破之前的平衡。
溫禾臉色變了變,回答得肯定,“是!
”
阿标眼底最後一縷光徹底湮滅,良久才道,“那祝你心想事成。
”
“會的。
”她有信心。
病房陷入死寂。
溫禾也沒了待下去的欲望,起身準備離開。
卻又在看到阿标唇上的傷口時,心中猛地頓了頓。
那是她咬的。
昨晚雖然淩亂,但中途她也有意識清醒的時候
迷迷糊糊間是認出阿标的。
可那會兒她渾身難受,就沒忍住......
阿标還匍匐在她耳邊一遍遍提醒過。
讓她記住,他是阿标,不是明錦佑。
溫禾努力甩開那些情靡的畫面,注意力就放在他唇上的傷口上。
同樣的位置,不同的人。
所以......明錦佑唇上的傷,有可能是被女人咬的?
就像他脖頸上隐隐若現的那個草莓印一樣。
這個猜測讓溫禾心裡很堵,一口郁氣全壓在了喉嚨處。
她必須得搞清楚,勾引明錦佑的女人到底是誰!
溫禾折返回來,問阿标,“之前讓你查明錦佑身邊的女人,有眉目了嗎?
”
“重點對象已經解決了。
”
“我懷疑你弄錯了,他應該還有别的女人。
”
女人的直覺是不會錯的。
“你想讓我做什麼?
”阿标直白的問。
溫禾眼神下沉,幽冷,“查!
必要時候,毀掉她!
”
......
邱聲晚下班前收到明錦佑的消息,說今晚有事,就不過去了。
邱聲晚回了個好。
她也沒問,知道他有自己的安排。
當然她也擔心明錦佑,但擔心沒用,插手更不行。
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他日日平安,時時平安,并安心等他回歸。
當然也有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