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熟悉的名字,邱聲晚緊張到手發抖,不小心把酒灑了出來。
“沒長眼睛嗎?
”厲望州語氣陰駭的問她。
李幼恩吓得臉色一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歉,“對,對不起。
”
一邊慌忙用紙巾擦拭灑落在桌上地上的酒。
瘦弱的身體正瑟瑟發抖着,渾身寫滿了恐懼。
厲望州收回視線,對古江說道,“聯系我們的人,找機會對邱聲晚下手。
”
古江遲疑了一下,才接收到厲望州眼神後,又點頭,“是。
”
等古江走之後,厲望州往沙發裡一躺,視線看上還跪在地上擦拭着酒漬的李幼恩。
一張陰柔俊美的臉陰晴難辨,像是一場風暴來臨前的平靜。
他開口叫她,“過來。
”
李幼恩吓得怔住。
“快點。
”他明顯不耐煩了。
李幼恩顫巍巍的過去。
厲望州不耐煩,直接将她拉入懷中。
男人的力道很大,她根本掙紮不了,纖瘦的身軀止不住的發抖,眼淚在眼底聚集,要掉不掉的。
“這麼怕我?
”
她咬着唇,努力壓着心裡的恐懼。
“既然怕我,為什麼還想着逃跑?
”厲望州陰邪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她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他說話時,噴灑在她臉上的溫度。
“我,我沒有。
”她害怕否認。
“你以為你做了什麼我不知道?
”厲望州嘲弄開口,“需要我提醒你嗎?
”
她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順着消瘦的臉滑落。
厲望州很滿意她的反應,随後将那張她寫着求救信息的小卡片從桌上拿起,遞到她臉頰邊,“别告訴我,這不是你寫的。
”
她頓時臉白如紙,壓抑的眼淚從眼眶滾落。
“吃了。
”
她哆嗦着接過卡片,往嘴裡塞。
厲望州就盯着她,看着她把東西一點點艱難的咽下喉嚨,咽到起生理反應,也不敢吐出來,隻能不斷強迫自己吞進肚子裡。
直至一丁點兒都不剩。
厲望州這才滿意點頭,“學乖一點,懂嗎?
”
“知道了。
”她眼淚大顆大顆的掉。
“乖。
”他将她腦袋摁在自己懷裡,輕輕的拍着。
像是安撫。
可每一下,對李幼恩來說都是充滿恐懼的折磨。
每打一下,她身體就條件反射的發抖。
厲望州覺得這種感覺挺奇妙的,有點像他從前養過的那隻狗。
唯一不同的是,那狗不會哭。
所以,女人比狗麻煩多了。
“哭什麼?
”
“......沒哭。
”她嗚咽聲很明顯。
厲望州失笑,“再哭把你眼珠子挖了。
”
她吓得胡亂的蹭幹淨臉上的眼淚。
因為哭過,她眼睛紅紅的,鼻子也紅紅的,哪哪兒都紅紅的。
看得厲望州心口處麻了一下,指尖心癢難耐,忍不住伸手捏上她的耳垂。
李幼恩頓時如坐針氈,如臨大敵。
“跟男人接過吻嗎?
”他突然問她。
李幼恩猛搖頭,“沒有。
”
“那我教教你。
”
原本捏着她耳垂的手,突然扣住她整個後腦勺,将她往自己唇上摁。
“唔......”她忽然掙紮起來。
可她那點力道,根本無法撼動厲望州。
他成功的吻上她的唇。
沾染了眼淚味道的唇,親起來......味道有點怪。
鹹甜鹹甜的。
鹹是眼淚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