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上真男手握長短兩把武士刀,看着馮奇正獰笑道:“小子,敢一個人追來,勇氣可嘉,但很愚蠢,去死吧!”
随着一聲大吼,川上真男開始沖刺,手裡的兩把武士刀舞得密不透風,寒光閃閃,可謂針插不進,水潑不入。
馮奇正看着嗷嗷叫着沖過來的川上真男,呵了一聲,滿臉不屑。
旋即,手裡的陌刀一記橫掃千軍!
金屬交鳴聲刺耳,伴随着一聲慘叫!
川上真男直接橫飛了出去,血灑半空。
一力降十會!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花裡胡哨的招式都是徒勞。
甯宸一個超品高手,都不敢跟馮奇正比力量,也不知道川上真男哪來兒的勇氣?
差點忘了,他根本不認識馮奇正。
要是知道眼前的人是馮奇正,估計也不久不會這麼勇了。
馮奇正一記橫掃千軍,不止斬斷了川上真男的雙刀,更是讓他抽飛出去,骨折筋斷,痛苦的哀嚎,再也沒能爬起來。
那個背着野島多江的昭和士兵吓傻了。
野島多江臉色發白,他知道這下徹底完了!
馮奇正朝着昭和士兵招招手,“把他背過來。”
昭和士兵早已經吓破了膽,哪還敢反抗?哆哆嗦嗦的将野島多江背了過來。
馮奇正指了指身後,“背着他,原路返回!”
他自己則是走過去,抓起重傷的川上真男一條腿,拖着就走。
另一邊,甯宸從金銮殿出來,滿臉失望。
他帶人搜了養心殿,金銮殿等地方,依舊沒能找到傳國玉玺。
看來想要找到傳國玉玺,得先抓到管洲。
不知道雷安他們抓到管洲沒有?
甯宸一變等消息,一邊帶人繼續搜查。
可搜查了半天,一無所獲。
甯宸放棄了,帶人來到一片湖泊邊上的亭子裡乘涼,同時等雷安等人的消息。
結果,雷安沒等到,等到了月從雲。
月從雲,帶人抓了一大批官員,足有三十多人。
這還不是全部,剩下的官員甯安軍依舊在抓捕。
海國雖小,但五髒俱全,該有的官員一個不少。
三十多個官員被帶到了亭子外。
甯宸坐在亭子裡,拄着劍,掃視着外面的官員。
三十多個官員跪在亭子外,瑟瑟發抖!
甯宸淡淡地開口:“管洲自立為帝,你們能成為他的大臣,想來深受他信任。
可你們為何能得到他的信任呢?
本王猜原因不過二。一是殘害過大玄的忠良,作為投名狀,獲得管洲的信任。
二是為虎作伥,幫管洲幹過什麼喪盡天良的事。”
三十多人,一個個面無人色,抖如篩糠。
看樣子甯宸是猜對了!
甯宸眯起眼睛道:“本王都懶得審你們...把你們全部砍了,不會有一個冤枉的。但本王這裡有一個活命的名額,就看你們運氣好,能抓住這個活命的機會了?”
三十多個官員,臉上頓時充滿了求生的欲望。
甯宸淡淡地說道:“誰能告訴本王,管洲将傳國玉玺藏到哪兒了?說出來,本王便饒他一命。”
三十多個官員,鴉雀無聲!
甯宸微微皺眉,“沒人知道嗎?”
沒人吭聲!
甯宸冷哼一聲,道:“既然沒人知道,留着你們這些反骨仔有何用?來人,全部砍了,扔進湖裡喂魚。”
“王爺饒命啊......”
“王爺開恩,求王爺開恩.....”
一群人磕頭如搗蒜,苦苦哀求甯宸開恩!
甯宸不耐煩的揮揮手,正要讓甯安軍動手,卻聽遠處響起馮奇正的聲音,“王爺在哪兒?你們看到王爺了嗎?”
甯宸示意衛鷹去看看。
衛鷹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将馮奇正帶了過來。
馮奇正咧嘴大笑,看着甯宸道:“你猜我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
甯宸眼神一亮,“你找到傳國玉玺了?”
馮奇正拍拍手,大聲道:“把人帶上來!”
野島多江和川上真男被陌刀軍押了過來。
至于那個背着野島多江原路返回的昭和士兵,回來就被馮奇正一刀砍了!
甯宸笑道:“原來這就是你說的好東西啊?”
馮奇正嘚瑟道:“怎麼樣,喜不喜歡?昭和國兩千多人,除了這兩個人雜碎,其餘的全被砍了,一個沒留!”
甯宸大笑:“幹得漂亮!陌刀軍全體記一功,回去論功行賞!”
馮奇正咧嘴笑道:“我替陌刀軍謝謝王爺!”
甯宸笑了笑,目光落到野島多江兩人身上,沉聲問道:“本王問你們一件事,你們可知管洲将傳國玉玺藏在了何處?
你們兩個誰說出來,本王可以考慮給你們個痛快。”
“不行......”馮奇正突然說道,“這兩個人不能讓他們死的太痛快。”
甯宸疑惑的看向他。
馮奇正臉上的笑容不見了,反而滿臉殺機,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們殺了兩千多昭和人,從他們手裡救出了兩百多個大玄女子。
那些女子,全都被折磨的遍體鱗傷,奄奄一息!
她們都是張天倫當初從東境抓來的,張天倫死後落到了管洲手裡,管洲為了讨好昭和國人,将其中兩千名女子送給了這些畜生。
昭和國這些畜生,變着花樣的淩辱折磨她們......兩千人,隻活下來兩百多個。
這個野島多江,被他淩辱折磨緻死的就不下三百個。聽說這畜生最喜歡的是讓人連續不停的輪奸一個女子,直至死亡,然後将屍體丢進海裡,看着被魚一點點分食。”
甯宸的臉色一瞬間變得陰冷無比。
就算野島多江知道玉玺的下落他也不問了...他一定要讓這畜生生不如死。
甯宸的目光突然鎖定旁邊架子上的魚竿。
這些魚竿,應該是管洲閑暇時垂釣用的。
甯宸走過去,取過一個帶着魚鈎的魚竿,這魚鈎比尋常魚鈎要大一點。
甯宸走回來,來到野島多江面前。
野島多江看着甯宸陰冷的臉色,驚恐的往後縮。
甯宸一把捏開他的嘴,将魚鈎塞進他嘴裡,然後道:“老馮,水囊給我!”
馮奇正取下水囊,遞給甯宸。
甯宸強行往野島多江的嘴裡灌水,野島多江下意識的吞咽,然後連着魚線的魚鈎被他吞了下去。
甯宸将水囊丢給馮奇正,抓住野島多江的頭發将他拖到岸邊,然後一腳踹進了水裡。
野島多江隻剩一隻手,胸前還有傷,但求生的本能讓他一隻手在水裡拼命的撲騰。
甯宸手持魚竿,看着在水裡撲通的野島多江,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你可千萬堅持住了,這魚線就這麼長,一旦沉下去,你肚子裡的魚鈎,會将你的腸子從嘴裡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