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山莊,你怎麼會不知道?
”
阮君恩急聲道:“我也是十年前,才上任這座島的島主,所住的居所也是上一任島主留下來的,一任傳一任,說不定是上一任島主修建的,我怎麼會知道呢?
”
“況且,我武功平平,哪裡是你們的對手?
我殺你們做什麼呢?
”
這一點,很難評。
畢竟大家都知道阮君恩武功不高。
若他一口咬定是上一任島主修建的密道,他毫不知情,大家也拿他沒辦法。
何護法指了兩個人:“你們下去看看,當心些。
”
“是。
”
二人跳進黑乎乎的洞口裡,很快消失不見。
衆人神色各異,時而看向還在夢遊的蘇揚,時而看向一臉冤屈的阮君恩,腹中揣測着什麼。
何護法不禁詢問葉錦潇,“敢問葉姑娘,是何時起疑的?
”
葉錦潇微微轉身,與他交談起來:
“昨日,我去了停屍房。
”
二人之間僅迅速交談了幾句,便達到了一清二楚的狀态,何護法驚訝于她的言簡意赅,卻字字珠玑,不禁對她身旁的夜冥又多看了兩眼。
總覺得此人有幾分眼熟。
卻,又想不起來。
很快,兩名部下從洞口折了回來,彙報道:
“護法大人,這下面的密道縱橫交錯,分别通向每一個房間,所有人的屋子都被它串聯起來。
”
何護法沉聲:
“每一位死者的房間都是門窗緊閉,看來,兇手是從密道潛入室内行兇的。
”
“阮島主,你作何解釋?
”
阮君恩不認可這個說法,咬定道:
“我武功平平,誰都打不過,倘若我是兇手的話,怎麼做到震碎他們的内髒呢?
”
葉錦潇忽然道:“這很簡單。
”
“簡單?
”
“對。
”
她點頭,下一秒變臉,直接素手一揚,抓着一把手術刀直接射向阮君恩的面門。
咻!
速度之快,殺意凜然,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時,阮君恩出于身體本能的反應,擡手拂袖,便将這把手術刀彈了出去。
擊在柱子上。
入木三分!
等阮君恩渾身一震,明白過來時,大家看向他的眼神錯愕、驚震,更是不約而同的撲向他。
“兇手就是他!
”
“抓住他!
”
衆人齊上,迅速将阮君恩摁住,取來繩索,反捆住他的雙手。
阮君恩掙紮:
“我是冤枉的,不是我!
我根本就不知道此事!
”
“你方才彈飛刀子時的内力可不小啊,阮島主。
”
“那是遇到危險時,身體的本能反應,與我無關,難道你們面臨生死的境遇下,不會激發身體的潛能嗎?
”
阮君恩的解釋字字有理,都說得通,可要說他是兇手,也是說得通的。
何護法道:
“羁押他,天一亮,帶回藏劍山莊審訊。
”
“是。
”
“放開我!
你們不能抓我,我是一島之主,藏劍山莊的手還伸不了那麼長!
放開我......唔!
”
阮君恩被強行扣了下去。
抓出兇手,衆人也大大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