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傳膳。
”
葉錦潇有點頭痛。
老話說得好,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她現在便是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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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禦書房。
剛下早朝,皇後便委屈不已的過來了:“皇上......”
南淵皇放下手裡的公務:
“秀兒這是怎麼了?
瞧這模樣,還有誰敢給你委屈受?
”
皇後捏着絲娟,啞聲道:
“昨日聿王妃放肆,臣妾便派陽嬷嬷去疏導,未曾想陽嬷嬷也受了好一番侮辱,那聿王妃如此狂妄,分明是不把臣妾、不把皇上放在眼裡。
”
南淵皇眉頭皺了起來。
有此事?
“皇上,您可要好好管管。
”
“聿王妃居功,恃寵而驕,若不加以管束,日後豈不得越到聿王頭上?
”
“啟禀皇上,聿王殿下、聿王妃求見。
”
這時,一個小太監進來通報。
皇後話音微頓。
說曹操,曹操到。
南淵皇擡頭:“傳。
”
很快,夫婦二人并肩進來,行了禮,起身後,楚聿辭冷淡的眸子直接看向皇後:
“母後如此操心兒臣的家務,不如兒臣将聿王府府印雙手奉上,讓您來管家操持?
”
“放肆。
”
南淵皇訓斥。
“你母後也是關心你,沒有壞心,你怎可出言頂撞她?
”
“她管教自己的兒媳婦,是應該的。
”
況且,葉錦潇的脾氣确實有點太大了。
當初,他看重葉錦潇有能力、性子獨立,能給聿王很大的助力;可她若居功自傲,目中無人,那便該打壓了。
楚聿辭嗓音冷涼:“誰說葉錦潇是她兒媳?
”
皇後怔了下:“聿王這是什麼意思?
”
楚聿辭衣袍一拂,便跪了下去:
“父皇,兒臣與葉氏感情不和,經由多番思慮,願放過彼此,各生歡喜,還望父皇恩準。
”
“什麼?
!
”
南淵皇雙手撐桌,猛地站起身來。
皇後與福公公皆驚了大跳。
“你說什麼!
”
楚聿辭低頭:“請旨,和離。
”
“你!
”
南淵皇錯愕的指着他。
不!
他不同意。
葉錦潇聰慧無雙,醫術精湛,膽識過人,還敢上戰場,娘家更是家财萬貫,如此絕色的女子,隻能歸皇家所有。
豈可便宜他人?
“老五,你糊塗了,可知自己在說什麼?
”
老五愛葉錦潇,他豈會看不出來?
“葉錦潇,當初,是你自己主動嫁給聿王的,賜婚的聖旨并非兒戲,昨日的小打小鬧,朕可以既往不咎,你難道想抗旨?
”
楚聿辭當即接話:“此乃兒臣的意思,與葉氏無關。
”
他擡頭道:
“兒臣本就不喜葉氏,當初強迫賜婚,兒臣無時無刻都不在想着休棄她。
”
“母後不是怪罪葉氏持家不當嗎?
兒臣正好以此為理由,與她和離,也正好順了母後的意思。
”
“皇上!
”皇後立即站直了腰,頭上的珠翠撞得咚咚響。
可别往她身上賴!
這可跟她沒關系!
她隻是想管束葉錦潇,卻沒想撺掇二人和離!
“昨日,母妃明明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訓斥葉氏,難道母後隻是做做樣子?
母妃表面端着賢淑、溫順、關愛兒臣的樣子,實際上,巴不得葉氏胡來?
”
“本宮從未有過此意!
”
“既如此,兒臣隻好依附母後的鳳意,與葉氏和離,父皇向來寵愛母後,想必,是會聽從母後的鳳意吧?
”
三言兩語間,便将‘和離’的矛頭全部推到皇後身上。
皇後進也不得,退也不可,無論怎麼答話都不是。
“本宮......本宮......”
本宮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