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您不能進去......逍遙王殿下,請容奴才通報......殿下......哎喲!
”
禦書房外。
逍遙王一臉陰色,有着前所未有的凝重與憤怒,小太監根本攔不住。
他強行闖入禦書房。
“反了你了!
”
一本奏折迎面擲了過來。
“誰給你的膽子,強闖禦書房,還嫌事情不夠亂嗎!
不要以為你平日裡乖順,從不惹事,朕就不會罵你!
”
南淵皇氣道。
可,逍遙王的雙目更怒。
他沖到龍案前,将幾封密信重重的拍在桌面上。
嘭!
“還請父皇給兒臣一個合理的解釋!
”
“這是什麼?
”南淵皇拿起來看。
“這些密信是太子與江湖邪教日月教來往的證據!
”逍遙王的話音幾乎是磨着後槽牙咬出來的。
“近年來,太子勾結日月教。
”
“日月教為他辦各種上不得台面的事,太子則把玉礦山脈的位置告訴日月教,為日月教提供源源不斷的巨額玉礦。
”
二者狼狽為奸!
這不是重點。
重點的是:
“他殺了歡兒!
”
“是他!
他殺了我心愛的女人!
”
這幾年來,他一直恨日月教,直至今日才知曉,這一切都是太子主謀!
哈哈!
哈哈哈!
六年前,他與聿王交好,兄弟二人相輔相成,文成武就,聲勢風頭直逼太子。
自歡兒死後,他一蹶不振,決心淡薄皇權與紛争,日日留戀煙酒花叢,不再涉足朝堂。
原來,歡兒之死,是太子離間他與聿王的策略!
“這......”
南淵皇翻看着手中的書信,“這......這些東西是哪來的?
”
是太子的筆迹!
太子的字,是他親自教的。
“父皇别管是從哪來的,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做了這種事,遲早會敗露。
”
逍遙王冷冷道:
“他如此殘忍、狠辣,還請父皇即刻下令,嚴懲于他!
”
南淵皇拍桌,“什麼他他他的,他是你大哥!
”
“大哥?
”
呵。
“我現在叫這兩個字,隻覺得惡心。
”
“你!
”
“父皇曾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那麼兒臣鬥膽請問父皇,數罪并罰,是不是足以賜死他?
”
南淵皇瞳孔猛縮,心髒像是被狠狠紮了一刀,險些喘不上氣。
他的兒子,想要另一個兒子的命。
手心手背都是肉。
作為父親,看到這樣的場景,無疑比捅他兩刀還難受。
“老四,你瘋了!
”
“太子是你的兄弟!
你怎麼能為了一個女人,說出這種血肉相殘、冷酷無情的話!
”
逍遙王眼中折閃着瘋狂的光,仇恨充滿了内心,父皇的偏袒更是點燃了憤怒之火。
火焰熊熊燃燒,幾乎吞噬一切。
說他瘋了?
好。
那他就瘋給他看!
“太子勾結日月教、草菅人命、殺人枉法,你還想着怎麼袒護他,那為什麼要誅葉錦潇九族?
”
“葉錦潇誅九族,太子是不是也該誅九族?
你原諒太子,是不是代表也應該原諒葉錦潇?
”
“你的兒子是人,别人就不是人了?
就你的兒子金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