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的士兵們看見,可真的是吓壞了:“媽喲!
”
這這這......
葉姑娘抓着王爺的頭發,王爺扼住葉姑娘的脖子。
葉姑娘纏住王爺的下三路,死死壓住他動彈不得;王爺控住她的雙腿,不落下風。
争鋒相對,誰也不松手。
“誰教你的武?
”楚聿辭緊緊扼住她,迫人的目光,死死地盯住她,似要将她看穿。
葉錦潇雙手的力度不甘示弱,皮笑肉不笑道:“身為姑娘家,更何況還是我這種長得漂亮的,以防遇到登徒子,自然要學些防身術。
”
楚聿辭面色一黑。
他是登徒子?
“葉錦潇,欲擒故縱也要有個度。
”
當心真的惹怒他,得不償失。
葉錦潇藏起眼底的不屑,她欲擒故縱引誘他?
他也配?
臉上故作驚奇狀:“王爺看出來了?
”
“這招很有效,不是嗎?
”她素手微揚,落在男人的腰上,勾着他的腰帶深笑隐隐:“王爺以前看都不會多看我一眼,方才卻主動追上來,看來......成功被我吸引到了?
”
她身子微傾靠近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頸,指尖沿着他的腰帶一點一點的往上。
媚眼如絲,似貓兒撓癢癢般,令男人的眸色狠狠一沉。
她的身上......
有一股淡淡地馨香,很自然的味道若有似無的萦繞在鼻尖,是任何胭脂水粉都無法比拟的味道。
近距離看,她其實很漂亮。
一張很标準的巴掌小臉,眉如畫、眸如星,五官精緻,臉部輪廓似精心捏造般完美,肌膚潔淨得沒有丁點瑕疵,鼻梁秀挺,折射出她果決堅毅的性格。
美人在骨不在皮,她就是那種骨子裡都帶着神韻的美。
一雙鳳眸正含着笑意,意味深長的對上他的視線,翹唇笑笑,他呼吸一窒,似當頭一棒般猛地推開她。
這個毒婦!
當初給他下藥,插入他與月兒之間,竟還妄想他會憐惜她?
“葉錦潇,收起你那不該有的心思,下次若敢再犯,本王捏斷你的脖子!
”
他愠怒的說完,拂袖離去,腳步竟有幾分倉皇。
葉錦潇眼底的笑意迅速收起,化作冷然,站了起來後,拍打衣物整理衣襟,被他觸碰過的位置,噴灑酒精消毒。
他也配?
楚聿辭怒氣沖沖的往主帳走,衣服上沾着那股子淡香還沒散掉,走兩步聞到一下,走兩步又聞到一下,叫他的臉色更加陰鸷。
這個毒婦,跟蛇蠍子一樣纏上他了,踹都踹不掉!
待此次解決疫病,立下大功,他便借機向聖上請旨,休掉葉錦潇,立月兒為妃!
掀開簾子,偶然瞧見路過的一個士兵。
“站住。
”
“王爺,您叫小的?
”
士兵恭敬的點頭哈腰,仔細一看,不正是之前葉錦潇叫住、還耳語了幾句的那個。
“方才她跟你說了什麼?
”
士兵不蠢,自然知道這個‘她’指的是誰,但他卻為難道:“王爺,葉姑娘讓小的秘密去辦,此事不準告訴外人。
”
“混賬,本王是外人?
!
”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士兵吓得跪在地上,“葉姑娘說......說,讓小的去找一個和尚。
”
楚聿辭皺眉:“和尚?
”
怪不得她之前敢大言不慚,說什麼‘你做不到,不代表我也做不到’的壯志豪言。
原來是想找和尚來念經,超度亡魂,安撫百姓,然後再實行焚燒屍體的計劃。
這法子他豈會沒想過?
民心哪是那麼容易平定的?
自信、自負,又愚蠢的女人,自以為盡在掌握,殊不知是醜人多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