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愛他。
”
“聽說聿王曾有一個愛慘了的心上人,你竟然絲毫不介意,還願意為聿王做到這一步,我看你們這些貴人,不僅是裹小腳,還裹小腦。
”
智障一個。
天底下除了聿王,難道沒有别的男人了?
偏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将來,他若有幸金盆洗手,成立家庭,勢必一生隻會愛一人。
葉錦潇笑眯眯的:“自古以來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隻有男人在外立好業,我們女人才能給他安好家。
”
閻羅輕嗤。
起初還為她的聰慧起了興趣,現在興趣全無,甚至多談一句都覺得惡心。
抓住她手上的繩子,拽着她走。
這女人也不過如此。
除了有點小聰明之外,沒有任何可取之處。
他轉身,提步的刹那,瞬息之間,葉錦潇揚起雙手,‘捆住雙手’的繩子瞬時套在閻羅的脖子上。
他猛地反應過來,可葉錦潇速度更快一步的反箍住他的脖子,抵在樹幹上,借用樹幹為支點,将他的脖子死死的反套在上面。
“唔!
”
他後背抵在樹幹上,越掙紮,繩子箍得越緊。
葉錦潇擡腳踩着樹幹,極力的收大力度,看着閻羅的臉色迅速變紫,額頭上的青筋因為缺氧而跳了出來。
冷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蠢?
”
“幹你們這行的,最忌輕敵不是麼?
小看女人,你是怎麼混到第一殺手的位置的?
”
閻羅呼吸不了,極力掙紮。
該死!
葉錦潇趁勢去奪母蠱,閻羅抓住機會,捏起袖中的薄刃割斷繩索,撿起地上的劍,直接朝她刺去。
這女人竟敢算計他!
葉錦潇敏銳的側身避開,與他打了起來。
“聿王妃真是卑鄙!
”
閻羅脖子上的紅痕十分刺目,被勒破了皮流出血,他也被徹底惹怒。
“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在下也不必客氣了!
”
厲聲落,他使出了十成功力,掀起的掌風招招都滿帶殺機,直逼葉錦潇要害。
即便葉錦潇避得快,可那掌風刮到臉上時,像無數把細密的刀子刺破皮膚,生生的疼。
若是被拍中,必定重傷。
葉錦潇神色凝重,謹慎的盯着他的身形。
他動作快得幾乎沒有破綻:
“還以為會跟上次一樣,有人相助?
”
“今夜,你沒機會!
”
葉錦潇冷聲:“那可不一定!
”
“那便試試!
”
閻羅蒼凜一笑,幾個疾速的招式将葉錦潇逼至幾棵樹中間,就好像雄獅将獵物堵在死胡同裡,再給與最後的緻命一擊。
“看劍!
”
他身形似箭,隻餘殘影,似排山倒海般直逼葉錦潇。
千鈞一發之際,隻見葉錦潇下盤穩健的站住雙腳,以一記極其刁鑽的仰面姿勢避過,同時,袖中銀芒乍現。
一塊精緻的玄鐵躍然于掌心。
那玄鐵小巧而精緻,雕刻着鳳翎羽花紋,像一塊上上乘的美玉,卻被她握着振臂一甩,竟是一把鋒芒逼仄的軟劍!
它如同毒蛇般犀利,纏住閻羅的劍後,竟飛速的纏了四圈半,猛力一攪。
啪!
直接震碎!
它如芒飲血,筆直刺穿閻羅的肩胛!
“唔!
”
閻羅渾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清冷的眉峰竟比劍還要銳利三分,不敢直視,而他手裡的劍碎裂成數片,隻剩下一個光秃秃的劍柄還捏在手裡。
“我的劍......”
相對于受傷,更讓他震怒痛心的是他的武器。
對于行走江湖的殺手而言,武器比命還更重要。
這把名喚‘蒼狼’的配劍,從十五歲跟随他到二十六歲,從一個愣頭青的小子,硬生生殺出一條血路,成為江湖上聞風喪膽的第一殺手。
更重要的是,這把劍是他傾盡手上所有的資源為代價,從藏劍山莊求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