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爬床
溫家的客房足有三十平,空間大,裝修簡單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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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迅速環視一圈。
傭人:“阮小姐看看缺什麼,可以吩咐我去準備。
”
“暫時沒有。
”換洗的衣物,溫叙言會讓人送過來。
傭人離開。
溫初雪安靜地站在一旁。
“你看上去有些緊張。
”
“我還有工作,先去忙了。
”正在走神的溫初雪被我看穿心事,離開客房。
我将房門反鎖,拍了幾張房間的照片給他發了過去。
溫叙言:和記憶中的一樣,今晚好好休息。
我給溫叙言發了一個乖巧的表情包。
剛巧許微棠叫我與她打遊戲,我上号與她連上麥。
“我找了個遊戲搭子,他技術老好了,可以帶我們嘎嘎亂殺!
”許微棠語氣興奮。
“哪裡挖來的寶藏?
”
“前兩天在健身房認識的,八塊腹肌,長得人模狗樣,勉強能入得了我的眼。
”
“……”許老師形容帥哥的詞挺别緻,“跟施大律師比起來,誰更養眼?
”
“養眼的有什麼用,不解風情。
”許微棠吐槽說:“跟他多說幾句話,就跟掘他家祖墳樣,臭着一張臉。
”
“你要真掘了他家祖墳,他會送你一雙銀手镯。
”可不僅僅是臭着一張臉!
許微棠腰細腿長,是地地道道的白富美,隻要她看上的男人,隻要稍微用一點心思,對方就會貼上來,“許老師在感情上遭遇滑鐵盧了。
”
“有難度,才能體現姐的魅力!
你瞧好了,要不了多久,我就讓他心甘情願做一條舔狗,非我不可!
”
“我等許老師好消息!
”
許老師的遊戲打子确實如她所說的那樣,在遊戲中所向披靡。
許老師變身小迷妹,對他一頓猛誇。
在許老師一聲聲彩虹屁中,對方在遊戲中殺瘋了,帶着我和許老師瘋狂上分。
不知不覺已十一點多,房間安靜,困意來襲,我準備一局結束後洗漱休息。
這陣子晚上有溫叙言陪着,獨自一人待在陌生的環境中,有些不适應。
躺到床上後,竟沒了睡意。
我盯着天花闆數羊,不知道數了多久,睡意漸濃,剛閉上眼睛,聽到幾聲沉悶聲響。
仔細聽,還有人在說話。
我拿過手機看了眼,淩晨一點半。
這麼晚了,房子裡還有人沒有休息?
我又聽了一會兒。
有哭聲……
我心生狐疑,起身下床。
客房位于一樓,我蹑手蹑腳打開房門,房子裡的聲音愈發清晰。
“誰讓你進我的房間的?
”
溫叙言低沉的聲音似浸了千年寒冰,冷得讓人心生寒意。
“溫……溫少房間的床鋪比我那舒服些,我偶爾會在你的房間過夜。
我忘記你今天在家裡留宿。
”
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她不停地抽泣,“對不起,溫少。
我不該趁你不在家,偷偷在你房間裡過夜。
”
“我反鎖了房門。
”
房門反鎖後,不能輕易推開。
傭人推不開房門,自然會想到房間裡有人,不可能強行打開門進入房間。
“溫少是不是記錯了?
”女孩表情慌亂,“門我輕輕一推就開了。
”
“你開門時用了開鎖工具。
”溫叙言拿出手機,找到他錄下的視頻。
女孩看完視頻,面色愈發蒼白,“我……我……”
女孩聽到腳步聲,看到溫初雪,她像是看到救命稻草樣,迅速爬到她的身前,“大小姐,我今晚誤入了溫少的房間。
溫少發了好大一通脾氣,你幫我跟他求求情,跟他說我不是故意的。
”
“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從今天開始你都不能在溫家做事了。
”
“大小姐……”
“你的家人,也會因為你的事受到牽連。
”溫初雪眉頭緊皺,“明天會通知公司人事,辭退他們。
”
“大小姐,是我錯了,我不該……不該對溫少存有其他心思。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求你不要牽連我的家人!
”
“貪心不足蛇吞象!
”溫初雪冷意冷厲,“馬上去收拾東西,明天一早離開溫家!
”
“大晚上的吵吵什麼。
”趙瑞雪出現在樓梯口,“阿言,這麼多年,你頭一次回家,就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是故意給大家找不痛快?
”
趙瑞雪不問青紅皂白,把矛頭指向溫叙言。
“媽,家裡的傭人搞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擅自進入我哥的房間。
像這樣居心不良的傭人,需要立刻處置了。
”
“擅自進入?
”趙瑞雪冷笑,“你怎麼知道她不是得到阿言的某些暗示,才進入他的房間?
”
“媽,我哥他……”
“初雪,人心隔肚皮,你跟他那麼多年沒見,你怎麼知道他還是你認識的那個?
”
趙瑞雪呵斥溫初雪一聲。
溫初雪張了張口,趙瑞雪面色愈發緊繃。
她低頭看了傭人一眼,不再言語。
趙瑞雪的話,好似打通了傭人的任督二脈,她立刻改口,“夫人,夫人你一定要替我做主,是我給溫少送咖啡時,讓我今晚去他房間!
”
我:……
不作不會死,傭人這是自己往坑裡跳啊!
三樓的動靜吵到溫兆和,他威嚴的聲音響起,“你要想好了再說!
”
溫兆和是一家之主,他在溫家有一定的威望,女孩見到他,略有些豐腴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下,她瑟縮着身子,想要躲到趙瑞雪身後。
當她接觸到趙瑞雪帶着鼓勵的眼神時,稍稍鎮定了些,“老……老爺,我對天發誓,是溫少讓我去他房間的。
”
“他讓你去她房間,不給你留門?
”溫兆和的視線掃過趙瑞雪,落在傭人的臉上,“你自己回房間照照鏡子,看看你這張平平無奇的臉,再好好尋思尋思,你自己說的話可信度有多少。
”
“兆和,話不能這麼說,她樣貌是普通了些,勝在年輕,身材也不錯。
”
“阿言是你兒子,你為什麼要把他想的這麼不堪。
”
趙瑞雪剛要開口,他對着她擺了擺手,“你非讓我在孩子們面前拆穿你那不入流的伎倆?
”
溫兆和沒有拆穿趙瑞雪,已給她留足了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