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她出息了
許老師越說越激動,如果薛凡在她面前,她已經上手抽他大嘴巴了。
“許老師總是這麼心疼我,舍不得讓我受半點兒委屈。
”
許老師清脆的聲音,是世間最美妙的音樂,我心裡一片溫暖,眼睛也開始泛酸。
“誰讓你是我的寶了!
”許老師的情緒逐漸平複,“事情發生在臻言,溫學神沒有管?
”
“在他眼皮子發生的事,他如果不管的話以後誰都敢欺負臻言的員工。
”
“聽你這口氣,溫學神不但管了,表現還不錯?
”
“是十分不錯。
”
我把當天的事情跟許微棠描述了遍。
許老師激動說,“桢寶啊,你出息了!
有這麼精彩的事,你竟然不告訴我!
”
“許老師,我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
這件事我以為大家會達成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絕不外傳,我哪料到犯錯的那個人嘴上沒有個把門的,到處亂說,颠倒是非黑白。
“又來這一套!
”許微棠語氣寵溺,“這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人家都公開給你處刑了,你不能當縮頭烏龜。
”
“施曼甯天天蹲我,找我不痛快,我想縮也縮不了呀!
”施曼甯三番兩次找我茬,原因在這!
她把薛凡當寶貝,我可不稀罕!
渣男退退退!
“她是靠着不光彩的手段上位,也覺得别人會跟她一樣。
施曼甯陰着呢!
你跟她接觸時要多長幾個心眼。
”
“我已經預感到接下來她會給我弄出很多麻煩。
”我把小姚約我出門的事跟許微棠簡單說了下。
“小姚也是個不知好歹的,當初為了給她介紹工作,我免費給天元做了半年公關。
她倒好,讓她去公司報到,推三阻四,到後面幹脆不接電話,玩失蹤。
想到這事,我就火大。
”
“我因為她的身世起了恻隐之心,沒想到她是個那麼不着調的,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我絕對能推不攬。
”
是我給許老師添麻煩了。
小姚被施曼甯洗腦,認為隻有我能幫她,接下來不知道還會不會纏着我。
我跟許老師聊了一會薛凡和施曼甯,許老師在職場上待得久,各種小道消息信手拈來。
她跟我說了兩人的很多八卦,薛凡跟公司好幾個女下屬有染,施曼甯隔三岔五就去公司敲打那些人。
那些人也不是省油的燈,故意在施曼甯面前跟薛凡眉來眼去。
施曼甯讓薛凡開掉那些跟她耀武揚威的女人,薛凡當着那些人的面跟她說,“你當初不也是這樣上位的嗎?
”
“施曼甯當時的臉氣得跟紫茄子樣。
”
“薛凡也沒有那麼喜歡施曼甯呀!
他當初為了離婚娶施曼甯,可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
“男人嘛,得不到的總是好的。
薛凡本就花心,他對施曼甯的新鮮感維持不了多久。
有了第一次的離婚經驗,他不會再提離婚。
薛凡情人再多,隻要施曼甯能穩坐慕尚總裁夫人,就不會跟薛凡撕破臉。
他們的婚姻看似岌岌可危,實際上很穩固。
”
“薛凡前妻離開他是正确的選擇。
”
“說到薛凡前妻,我想到幫她打離婚官司的喬婉。
薛凡屬貔貅地,隻進不出,他最後同意分給前妻那麼多财産,說不定有我們不知道的内幕。
寶,你等着,我給喬婉打個電話。
”
許老師說完,快速挂斷電話。
她對我的事情總是這般上心,我三生有幸能遇到她對我掏心掏肺的朋友。
……
周一,小姚等候在綠地大廈下,她見到我,叫了聲“阮桢姐”,伸手挽我的胳膊,那親昵的模樣,好似昨天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我側身避開她的手,“需要我叫保安嗎?
”
綠地大廈安保系統健全,那日我跟施曼甯的司機起沖突後,保安巡邏得更加勤快,我看向不遠處的保安。
“阮桢姐,算我求你了!
”
小姚“咕咚”一下跪在我的面前,台階踏步堅硬,沒有緩沖,那聲音聽得我都覺得疼。
“你這是做什麼?
”
小姚淚眼婆娑,“阮桢姐,我真的走投無路了。
我隻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就因為和你做朋友丢了工作,我已經沒辦法養活自己了!
求求你,幫我跟薛夫人求個情,讓我留在慕尚吧!
”
“我們不是朋友。
你丢了工作,跟我沒有關系。
”
早上上班的人多,已經有不少人駐足圍觀,指指點點,上次風波剛平,我不想再成為他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不再理會小姚,朝着大廈入口走去。
小姚不依不饒,“怎麼跟你沒有關系!
薛夫人說你勾引她丈夫,我是你的朋友,你品行不端,我人品也不行,她随便找了個理由就把我辭退了。
我在江州無親無故,走投無路,你不能見死不救!
”
小姚尖銳的叫嚷聲,如同平地一聲驚雷,在路過的上班族耳中炸開。
“她不是臻言的總助阮桢嗎?
她怎麼跟薛凡扯一起去了?
”
“很多女人喜歡恃靓行兇,以為所有的男人都會為她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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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上去挺清純的呀!
不像是能做出勾引有婦之夫的事兒。
”
“誰會把不三不四寫在腦門上?
之前慕尚馬上就要跟臻言達成合作,前些日子突然鬧掰,大概就是因為她吧!
”
“你的意思是溫總和薛總因為一個女人翻臉了?
天呐,溫總不會真的跟她有點什麼吧!
他怎麼能這麼想不開!
”
周圍議論聲起此彼伏,不斷湧進我的耳中。
之前關于我勾引薛凡的事,隻是小範圍傳播,小姚一嗓子過後,用不了半個小時,整個綠地大廈都會傳開。
小姚這是要徹底“坐實”我用身體,坐上總助位置的傳言。
她年紀輕輕的怎麼就不學好,非要做出這麼歹毒的事兒!
我被她氣笑了,“是不是以後随便一個阿貓阿狗過來給我跪下,說是我的朋友,因為我關系丢了工作,我都要負責?
”
“阮桢姐,你怎麼翻臉不認人。
我們是養老院的義工,周末我們還一起去養老院探望房奶奶了。
”
“那你去養老院問問房奶奶,我跟你是不是朋友。
”
我語氣坦然,強迫自己不要去在意别人的目光,進入大廈。
等進入公司後,我重重吐了口濁氣,去茶水間倒了杯冷水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