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二婚的我是怎樣嫁入豪門的

第96章 報答

  電話裡,叢也的聲音有些着急,“本來我想自己過去,可我老婆這才剛進手術室,實在是走不開,阮小姐,你家到溫總家幾分鐘,稍微方便些,你看你能不能幫我過去看看溫總,順便給他帶點藥?

  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可以啊,我現在起床過去,你安心在醫院陪你老婆吧。

  叢也很激動地說,“太感謝了阮小姐!

  “沒事沒事。

  叢也又提醒我,“對了,阮小姐,溫總他對青黴素過敏,要是你送他去醫院的話,記住跟醫生說不能使用青黴素。

  聽到叢也說溫叙言青黴素過敏的時候,我愣了愣,腦海中不自覺地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件事,一個人。

  不過那件事已經過去十多年了,事件裡的那個人的臉,在我的記憶裡也模糊不堪了。

  更清晰的畫面是我和我媽把他送到醫院,因為不知道過敏史,用了青黴素後,他渾身漲了疹子,呼吸不暢,幾近窒息,還好當時我守在他身邊,發現他呼吸困難後,立馬跑出去叫了醫生來送去搶救。
然後一群白大褂沖進搶救室,場面緊張吓人,到後面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因為這個做噩夢睡不着。

  我神思遊走,叢也叫了我好幾聲,我才回過神來。

  我應了句,“過敏史太重要了,一旦出現問題,後果不堪設想――”

  叢也說,“是啊,有一次溫總發燒,我送去醫院的,醫生問的時候溫總提起過,他小時候有一次用了青黴素,差點就死了,從此以後,這事兒我就記得特别清楚。

  “好,我記住了,你放心吧叢特助,我這就過去。

  “好,拜托了阮小姐。

  挂斷電話後,我立馬換了衣服,鎖了門,匆匆跑去溫叙言家裡。

  到了溫叙言家門口,我正想打電話給叢也問密碼的,就收到叢也發來的短信,“阮小姐,密碼是1225。

  我立馬對着密碼鎖輸入1225,門就開了。

  因為不是第一次來溫叙言家,我徑直上了二樓,尋找主卧的位置。

  我家和溫叙言家的格局簡直一毛一樣,我很順利就找到了房間。
推門進去,裡面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但窗簾沒有拉嚴實,有一點縫隙,窗外的月光和小區的路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偷跑進來,正好有一束光撒在床上,能看見床上躺着的人的輪廓。

  開燈後,我看見溫叙言躺在床上縮成一團,臉上的表情很痛苦,尤其是眉毛,擰成了一團,很難受的樣子。

  看到溫叙言蜷縮的樣子,我忽然想起以前看的一本書,上面寫說,睡覺喜歡把自己縮成一團的人,從心理學角度上來講,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這種人的内心深處,一般隐藏着極大的秘密和痛苦,影響至今。

  可溫叙言這種人,會缺乏安全感?

  看來,書裡寫的東西也不能全信。

  “嗯……”就在這時,床上的溫叙言忽然呻吟了一句,我連忙上前,伸手去試探他額頭的溫度,這不試還好,一試給我吓了一跳,好家夥,這也太燙了吧!

  都能給他燒熟了!

  溫叙言其實是那種冷白皮,發燒的緣故,此時紅得像是煮熟的蝦子,有種可憐兮兮的感覺。

  這……就很難和平日裡冷酷傲嬌的溫叙言聯系起來。

  “喂,溫叙言……溫叙言?
”我輕輕推了推他胳膊,這家夥迷迷糊糊睜開眼,但是眼皮根本沒力氣支撐起來似的,虛弱地掀了掀,眼神都是散散的。

  他眉心擰了擰,“阮桢,你怎麼來了?

  “是,我是阮桢。
溫叙言,你發燒了,我們去醫院好不好?

  說完,我伸手去想把他扶起來,但他忽然抓住我的胳膊,搖搖頭,抗拒地說,“我不去醫院。

  他雖然生病着,但力氣還蠻大的,看得出來他真是抗拒去醫院。

  “可你現在燒得厲害,必須去醫院呀,溫叙言,咱們聽話,好嗎?
”我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用安慰小孩子的語氣說,“我帶你去。

  溫叙言虛弱看着我,仍然搖頭,“我不去醫院。

  “溫叙言,你要退燒才行……”我皺眉道。

  “不去醫院,”溫叙言一遍遍虛弱地重複,“我不去醫院。

  那一瞬間,我在溫叙言身上看到了一種很難用詞語形容的脆弱感,我不知道在他的記憶裡,醫院承載了多少可怕的不願意面對的回憶,不然就溫叙言這樣的性格來說,怎麼會這麼軸呢?

  他前女友在醫院甩了他?

  他白月光……死了?

  但現在不是八卦别人秘密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要給這家夥退燒,要我是個男人,我就直接給他扛起來送醫院了,可溫叙言這身高,這體重,我實在是做不到啊。

  于是我隻好立馬去一樓的儲物櫃裡四處尋找家用醫藥箱,然後按照百度上的物理退燒的辦法,打了水給溫叙言擦拭身體。

  找辦法的時候還好,我都沒想到什麼尴尬的,可等我端着水盆,拿着毛巾到溫叙言床前,我忽然一愣,這怎麼搞?

  擦身體不可避免的需要親密接觸,還得扒開他的衣服,這……這不是為難我嗎!

  溫叙言又不是女孩子,男女授受不親啊!

  要不叫周阿姨來?

  可這大半夜的,周阿姨來也晚了吧。

  叢也也在醫院走不開。

  算了算了!


  就當我自己是醫生吧!

  在醫生眼裡,沒有男女之分!
那就是一具人類的軀體!

  此時此刻,溫叙言是個病人!
虛弱的病人!
我照顧他,是情理之中,

  再說了,他之前幫了我那麼多次,我都沒找到機會回報,好不容易有一次報答他的機會,我在所不辭。

  給自己做完心理建設後,我鼓起勇氣,坐到床沿邊,輕輕拍了拍溫叙言的胳膊,“溫叙言,我要幫你用酒精擦身體,就需要脫掉你的衣服,幫你把濕衣服換下來哦。

  溫叙言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眉頭還是擰着的。

  我吸了一口氣,掀開被子,撩起溫叙言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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