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腿部人形挂件
這一刻,我竟有種找回少年時,在校園中肆無忌憚揮灑青春的輕松美好的感覺。
與我相比,喬伊的心情就不美麗了。
等她出門,我跟許老師已經跑出五六米遠。
喬伊踩着高跟鞋,追了幾步後,鞋硌的她腳疼,她停下腳步,憤怒喊了聲,“你們給我站住!
”
“腦袋瓦特了才站住!
”許微棠回頭對喬伊做了一個鬼臉。
幼稚的舉動讓喬伊心頭一梗,她指着許老師,張了張嘴,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等我們回到拍賣會現場,許微棠笑的那叫一個嚣張,“喬伊剛剛的臉色比墨魚噴出來墨汁,還要黑上三分。
”
“同樣的事情,一天之内我做了兩次。
”換做我,我也很生氣。
我眼巴巴的看着許微棠。
“寶,快說你上一次聽到了什麼。
”許老師炯炯有神,示意我快點說。
“喬伊跟溫叙言表明心意被拒。
剛剛發生換藥的事情,他心有餘悸,喬伊表白時機不對。
”
“不是她表白時機不對,是溫學神他……他現在以事業為重。
”
“是他親自跟你說的?
”
溫叙言現在已事業有成,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
許微棠這個彎拐的十分生硬,一看就是在說謊,“許老師,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快點如實招來!
”23sk.om
我作勢去撓她的腰眼處。
許微棠這個地方十分敏感,稍微一碰,就會受不住,她急忙躲開。
“我猜的。
”許老師見慣了大場面,輕松應對我的“嚴刑逼供”,“寶子在溫學神身邊工作的久,你比我了解他。
你說的都對,我聽你的!
”
許老師說完,又給我來了一波彩虹屁,說我最近在工作中表現不錯。
“你最近跟溫叙言見面,還是通話了?
我在公司的事,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
“我跟溫學神見面會避開你?
”許微棠輕輕用身子碰了下我,賤兮兮說,“吃醋了?
”
“我跟溫叙言又沒有什麼,我吃哪門子的醋!
”
“我是說你因為我吃醋,你想哪裡去了!
心虛的人是你。
”
“……”我哽住。
許老師笑的花枝亂顫,“寶子放心,我跟溫叙言不來電,不會抛棄你的。
”
許微棠不打算跟我說實話,我沒有繼續追問,配合說,“還是許老師心疼我。
”
如果不是因為在拍賣場,我會抱着她的胳膊故作嘤嘤兩聲。
在我跟許微棠交談間,拍賣會結束,觀衆席上的一衆人起身準備離開。
“誰拍到了跟大佬共進晚餐的機會?
”
剛剛我隻顧着跟許老師說話,沒有注意聽結果。
“江州首富。
”許微棠皮笑肉不笑,“本小姐的身價又要增加了。
”
“許老師需要腿部挂件嗎?
”
許家這些年發展不錯,他們不想止步江州,不斷嘗試多領域發展,成績平平。
許微棠能力出衆,八面玲珑,潛力無限,許父曾多次勸說她進入家族企業工作,都被拒絕。
許父為了說服她,承諾她進入公司後會給她一部分股份。
她一向清醒。
對于她來說,家族企業就是厮殺的戰場,她不僅要在外搏,還要防着那些随時都能給她捅刀子的人。
許家家财萬貫,她隻拿她該得的那部分,其他的她不觊觎。
她的态度讓許父欣慰又無奈,為了避免談論家族企業和婚姻問題,許微棠回許家的次數屈指可數。
“隻缺‘阮桢’牌人形挂件。
”
許微棠的視線從許父離開的方向收回。
她不想談論許家的事,我們不再談論這個話題,去溫叙言那取卡和證件辦手續。
順利辦完手續後,我确認畫已裝好,收拾好東西,跟着溫叙言和許微棠離開拍賣場。
許微棠中午喝了酒,搭乘溫叙言的車子回家。
回去的路上,許微棠剛要小憩一會兒,倏然,她一掃剛才的疲憊,一雙眼睛透着光亮。
才一眨眼的功夫,整個人精神百倍,“大叔,靠邊停車!
”
“你要吐嗎?
”
溫叙言十分有紳士風度,在上車時主動做到了副駕駛上,把後座位讓給我跟許微棠。
我跟許微棠挨着坐着,剛剛我低頭查看手機信息,沒有注意她的表情變化。
“見到一個熟人,我去打個招呼。
你們先回去,不用管我。
”
司機已把車滑靠在路邊,許微棠迅速打開車門下車。
“許老師,你等等我,我陪你!
”
許微棠還有酒意,現在已近十點,路上人已經少了很多,我不放心她一個人下車。
我解開安全帶。
“寶子,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趕快把畫給孔老送過去,不要讓他惦記的夜不能寐!
”
許微棠甩上車門,匆匆離開,趁着綠燈,一溜煙跑到馬路對面。
我怕追不上她,加快動作,手剛碰到車門,溫叙言緩緩出聲,“她的朋友我認識,很靠譜,他會送許微棠回家。
”
溫叙言說對方靠譜,對方人品應該不差。
我思索下收回手,給許微棠發了條信息。
車子再次啟動,将畫送到酒店時,車子剛在酒店門口停下,一個戴着墨鏡的男人出現在車前。
墨鏡男有幾分眼熟,仔細打量一番,記起他是在拍賣場出現,跟溫叙言一起競拍《千裡江山圖》那個人。
拍賣會結束後,第一個找上門的應該是童總,眼鏡男難道是童總的人?
我詢問溫叙言。
“不是。
”溫叙言斬釘截鐵,看他的反應,早已知道對方的身份。
他抿了下唇,“溫家人授意他拍下我想要的東西。
”
“他為什麼沒有跟童總一樣,跟你一起競拍皇冠?
”
溫家财力雄厚,由他們拍下皇冠,比它被童總拍走的結果要好一些。
經此一事,童總跟溫叙言的梁子是結大了!
“他比童總聰明,看得出我并不是想要皇冠。
”
“當時他為什麼會放棄競拍《千裡江山圖》?
”
溫家給他下了命令,他應該一直跟價,不會那麼快放棄競拍,讓溫叙言成功拍下畫。
我滿腹疑問。
“競拍時,我讓人告訴他,溫夫人不需要那幅畫了。
”
溫叙言的話讓我想起,在墨鏡男将要舉牌時有個人與他耳語幾句。
隻是他沒有求證,那麼輕易就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