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吃誰的醋?
“混賬!
你要為了個男人抛棄你外公嗎?
”史密斯先生顫顫巍巍地快步走到桑瑜面前。
桑瑜生怕他太激動摔倒,連忙伸手扶他,卻被他用力地拂開了。
“外公,我早就跟您說過,我有丈夫,有孩子,是您一意孤行。
如果您不想讓這場認親宴變得無法收場,還是認下這個外孫女婿吧。
”
“休想!
你知不知道他做過些什麼?
你根本就是被他蒙騙了!
”史密斯先生怒其不争地看着桑瑜。
桑瑜則是一臉懵,秦禦霆做過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沒有啊。
秦禦霆則是陰恻恻地瞟了刑輕彥一眼,鄭重地對史密斯先生說道:“外公,我的為人如何,孟先生最清楚不過。
您若是親自了解過還是不認可我,那說明我确實做得不夠好,我會再努力對小瑜好,争取做一個合格的丈夫。
可若是您偏聽偏信,對我産生偏見,那對我也未免太不公平了。
”
“你不要在這裡巧言令色,今天是小瑜非常重要的日子,你一定要毀了它嗎?
”刑輕彥不等史密斯先生反應,就回怼秦禦霆道。
秦禦霆輕蔑地瞥了他一眼:“我可不是來毀掉這場宴會的,我分明是來加入這場宴會的。
”
史密斯先生聽到台下的賓客們議論紛紛,已經有人開始對桑瑜惡意揣測。
他看向孟轲,孟轲朝他點了點頭,他便松開了刑輕彥的手。
刑輕彥一顆心頓時沉到了谷底,他唯一的機會,就這樣輕易地被秦禦霆搶走了。
“我累了,你們替我招待好客人。
”史密斯先生坐回輪椅。
桑瑜擔憂地看向他,他擺擺手示意她不要擔心。
然後讓傭人推着他回房間。
桑瑜這麼信任和依賴秦禦霆,他要再仔細查查秦禦霆的底細。
孟轲見狀,拿起話筒對賓客們說道:“宴會正式開始,大家請随意。
”
這是一場非常年輕化的宴會,孟轲安排了很多有趣的項目,把外面的很多遊樂設施都利用了起來。
所以即便大家八卦之心在熊熊燃燒,還是被孟轲帶着投入到了玩樂中。
“秦先生遠道而來,辛苦了。
”刑輕彥很快就掩藏好了自己的情緒,遞給秦禦霆一杯香槟。
秦禦霆看他的眼神卻不怎麼友善,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對他的讨厭。
他沒有接他的香槟,隻是嘲諷地開口道:“桑瑜是我的夫人,肚子裡懷着我的孩子,希望刑先生注意分寸。
”
再讓他看到他碰桑瑜,他不介意剁了他的爪子。
刑輕彥苦笑着,無奈地朝桑瑜搖了搖頭。
一副我也是被老爺子逼迫,沒有選擇的樣子。
“别裝了,别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秦禦霆湊到刑輕彥耳邊,低聲威脅道。
刑輕彥瞪大了眼睛,像是受了很大的驚吓。
“我很抱歉。
”他一口飲盡杯裡的香槟,道歉的誠意滿滿,隻不過喝得太急,被嗆到了,咳嗽不止。
“你沒事吧?
”桑瑜是見過他發病的,生怕他被秦禦霆氣死,連忙上前接過他手裡的杯子,替他拍背順氣。
見他緩不過來,又熟練地吩咐用人倒水,去他房間裡面拿藥。
刑輕彥靠在桑瑜肩頭,朝秦禦霆露出了挑釁的笑容。
秦禦霆皺眉,拉着桑瑜的手腕,不許她碰刑輕彥。
桑瑜才剛接過傭人遞來的水杯,被他這一拽,水全灑在了自己胸前。
抹胸的禮服因此顯得十分狼狽。
“咳咳,水……”刑輕彥咳得滿臉通紅,伸手朝桑瑜要水,脖子上青筋都凸出來了。
“再去倒杯水來。
”桑榆有些煩躁地吩咐傭人。
傭人很快又端來一杯水,桑瑜本來是想讓傭人直接喂給刑輕彥喝,哪知道秦禦霆伸手就把水杯搶了過去,掐着刑輕彥的下巴,把他頭仰起來,直接往嘴裡灌。
刑輕彥像個溺水的人一樣,雙手不停地掙紮,把秦禦霆的襯衣紐扣都抓掉了兩顆。
那畫面,桑瑜怎麼看怎麼覺得怪異。
跟那啥play一樣。
刑輕彥被灌完一杯水,整個人脫力地往地上倒,秦禦霆提了他一把,他就順勢倒進了他懷裡,靠在他胸肌上氣喘籲籲。
桑瑜聽到周圍的傭人都在偷笑,所以根本不是她一個人想多了。
刑輕彥這長相,分明就很受。
“你松開他!
”桑瑜氣惱地瞪着秦禦霆,說話的語氣因為着急兇了一點。
秦禦霆皺起眉頭,所以,才幾天不見,桑瑜就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吼他了?
“松開啊!
”桑瑜看到刑輕彥的臉動了動,嘴唇都快印上秦禦霆裸露出來的皮膚了。
秦禦霆冷漠地松開刑輕彥,桑瑜在他倒地前扶起他,交給旁邊的傭人,并且叮囑傭人:“送他去醫療室。
”
“不用了,我沒事的,不要擔心。
”刑輕彥虛弱地朝她笑了笑。
桑瑜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還是去看看吧,你眼睛都紅了。
”
“沒事,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不能這麼掃興。
”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着,全然沒有注意到旁邊秦禦霆的眼神冷得能凍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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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去陪陪秦先生吧,他可能誤會什麼了。
”刑輕彥再次苦笑,将視線轉向秦禦霆,眼神裡滿是善解人意和愧疚。
可是看在桑瑜眼裡,卻總覺得有點勾絲的感覺。
她站到秦禦霆面前,擋住刑輕彥看他的視線,然後伸手去牽秦禦霆的手,卻被他躲開了。
她不敢相信地回頭看他,用眼神詢問他:“你什麼意思?
”
秦禦霆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桑小姐終于想起我了?
不再跟刑先生多說會兒話?
”
桑瑜看看他,又看看刑輕彥,她竟然有點懷疑,秦禦霆到底在吃誰的醋?
“你想我跟他再多說會兒還是不想我跟他多說會兒?
”
秦禦霆瞳孔猛地一縮,直接把桑瑜拉進懷裡,寬厚的手掌掐着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低頭咬着她的耳垂問:“你說呢?
”
好吧,是吃她的醋呢。
桑瑜伸手推了他一下:“放開。
”
“怎麼,怕誰看見?
”秦禦霆的話酸溜溜的。
桑瑜示意他往後看,怕誰看見?
當然是怕整個宴會廳的人看見了!
别看他們玩兒瘋了似的,可是都用餘光瞟着他們,豎起耳朵聽着他們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