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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會學着在乎

財閥大佬的閃婚嬌寵 九州 2406 2024-09-14 15:36

  傅擎深太平靜了。

  所有人都沒想到傅擎深會這麼平靜。

  不是暴風雨來臨之前僞裝的平靜,而是一種真正的發自内心的平靜。

  他當初離開的悄無聲息,回來得也雲淡風輕。

  所有人都有些好奇,這一年多傅擎深到底經曆了什麼。

  可聽着鐵石的講述,傅擎深過往一年多的生活,是那麼的普通平凡。

  普通得就像一個普通的農民。

  普通得找不出什麼值得一說的。

  隻是這樣,真的能對人有這麼大的改變嗎?

  傅擎深讓都散了,大家心情太過複雜,一時間誰都沒有起身離開。

  黎邵很想問問傅擎深對孩子的看法,但他不能問。

  他本來跟溫軟語不熟,更不該關心什麼孩子。

  如果這個時候貿然問這些,傅哥這麼聰明,可能會看出些什麼。

  正當大家不知說什麼,準備離開的時候。

  “傅……傅少,那你現在……在乎你和小語的孩子了嗎?
”柯書瑤的聲音抖得都帶上了哭腔。

  她是真的害怕。

  一個被護工欺負了都不敢反抗的人,要面對傅擎深說出這些近乎質問的話,本就膽小的柯書瑤,害怕得都要哭了。

  但她還是想問。

  因為她知道小語的難過。

  當時小語懷着孕被藏起來的時候,他們打電話聯系過。

  每一次提起孩子,柯書瑤都能感覺到溫軟語的悲傷。

  一個不愛孩子的父親,一個想打掉孩子的父親,小語該如何自處。

  周揚一把抓住了柯書瑤的胳膊,想着一會兒要是出事,她能不能第一時間抓住柯書瑤就跑。

  其他人也再次僵住。

  傅擎深回來到現在,沒人提起孩子。

  如果說溫軟語是生死不知的按鈕。

  孩子便是禁忌,是他和溫軟語分開的關鍵

  趙慶宇聽到這句問話,下意識的要說話。

  張林一把捂住趙慶宇的嘴,不想這個家夥這個時候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隻有黎邵心裡很高興,終于有人問了。

  傅哥你快說,你對果果是個什麼态度。

  你要是不想要果果,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這世上怎麼可能有人會不喜歡果果,你們這些人,知道那是多麼香香軟軟的寶寶嗎?

  傅擎深臉上浮起一抹苦笑:“我不知道。

  他确實不知道。

  從未見過,很少想過,那三百多天的夢境裡,都是他和溫軟語,沒有孩子。

  如果溫軟語帶着孩子回來,他應該不會排斥了,會養在身邊吧,普普通通,尋常淡然。

  聽到這個回答,坐在傅擎深旁邊的鐵石不滿了。

  轉身擡手,啪的一下拍在傅擎深的腦門上。

  大嗓門大喇喇的道:“哥,你在說什麼胡話,你和妹子的孩子當然要在乎啊!
我從小那麼笨,我奶都很疼愛我,把我養大,妹子生的寶寶肯定像妹子一樣聰明漂亮,你怎麼能不知道?

  大家都吓了一跳,在過往傅擎深從深淵裡爬出來的那些年,可沒人敢拍大魔王的腦門。

  黎邵卻在心裡鼓掌,打得好!
果果本來就聰明又可愛,不在乎果果的都該打。

  傅擎深撫了撫額頭,被人這麼當衆拍腦門,也沒有生氣。

  他反而是思考了一下,想起來在村莊裡的日子,有一天鐵石去送貨的時候,婆婆拿了一本相冊給他看。

  相冊裡有鐵石從小到大的照片,照片中的鐵石,有的不會用筷子,有的髒兮兮的哭,有的一筆一劃的寫字,無論什麼樣的鐵石都很壯實,婆婆把鐵石養得很好。

  婆婆跟他說鐵石小時候的事。

  他仿佛看到一個憨厚的不怎麼聰明的孩子,咬着筆頭熬夜學習,被人罵傻子的時候一次一次的糾正,見到人會問好,尊敬老師,愛護長輩。

  承載着婆婆所有的愛和期望,從一個傻小子長成了大個子。

  如果……如果是他和小乖的孩子呢?

  會不會很聰明?
文靜還是調皮?

  像他還是像小乖?

  想到這裡,傅擎深點頭道:“嗯,你說得對,我會學着在乎的。

  其他人驚訝傅擎深對鐵石的态度。

  心想難道傅哥在這個家夥家裡的時候,他們就是這麼相處的嗎?

  這個叫鐵石的家夥這麼不客氣,該不會還喊傅哥做農活吧。

  隻能說大家想象的還是太保守了。

  鐵石讓傅擎深挖土除草,插秧喂豬,能做不能做的,都做了。

  傅老爺子的眼眶卻漸漸紅了。

  他終于看出鐵石像誰了。

  原來鐵石像溫軟語。

  不是說性格像,而是兩人都有一種大多數人沒有的存粹。

  溫軟語是心思幹淨。

  鐵石是真正的天真。

  幹淨的人讓傅擎深敞開心扉,天真的人讓傅擎深放下防備。

  傅老爺子放下了一半的心。

  大家聚在一起,談也談了,問也問了。

  所有人心裡都隻有一個想法,傅擎深真的變了。

  當初遇到溫軟語之後變了一次,溫軟語離開之後又變了一次。

  這無疑是一件好事。

  大家都想告訴溫軟語,傅擎深真的變了,你倒是回來看看啊。

  可沒人知道溫軟語在哪裡,除了黎邵。

  黎邵走的時候神情複雜的看了傅擎深一眼。

  第二天黎邵就躲開了母親的視線,悄悄出國了。

  他一直不敢聯系溫軟語,下飛機之後才給溫軟語打去電話。

  電話一接通,黎邵就大聲道:“溫軟語,你在哪裡?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溫軟語一手拿着筆,一手拿着手機,被吼得把手機拿遠了一些:“我在報社,等一會兒約了個采訪,你有什麼事,在電話裡說吧。

  黎邵很着急:“不行,電話裡說不清楚,你在報社等我,我馬上過來。

  溫軟語手中的筆都沒有放下,“我半個小時後就要出門了,你晚點再來吧。

  “溫軟語,你就不能推了這個采訪嗎?
我真的有要緊的事。

  “不能,工作要有工作的态度,約定好的怎麼能随便推。

  “是傅哥的事,你确定不想知道?

  溫軟語的筆尖突然頓住,鋼筆的墨漸漸浸透紙張留下了一個墨點,溫軟語才回過神來,放下了手中的鋼筆。

  能讓黎邵這麼着急的,肯定是重要的事。

  她已經一年多沒有聽到傅擎深的消息了。

  溫軟語聲音有些壓抑的道:“黎邵,你現在就來報社,我等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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