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離婚後,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

第324章 嘴歪了

  杜回春介紹,這個目光清冷的老者,就是國三大神醫之一的一拓苟失。

聽完介紹,台下一片嘩然。

“一坨狗屎也來參加比賽,這是欺負我華夏無人了嗎?

“看他那個樣子就想上去在他臉上踩上幾腳……”
“國人就是這麼狂妄無知,難道就不知道,國的中醫就是從華夏傳過去的嗎?

“他們本來就是強盜和小偷國家,根本不知道人還有一張臉,怎麼可能會承認他們的醫術是傳承于華夏?

“就是,好好的中醫學,到了他們那裡,就變成了漢方醫學,好好的中藥,他們就叫漢方藥。
也不想想,漢方是從哪裡來的……”
“别的不多說了,就希望皮神醫能将他完美擊敗!
讓國人知道,憑着剽竊老祖宗的東西,是不行的!

“這個不用說,我敢肯定,這一坨狗屎不可能是皮神醫的對手!

“等着皮神醫将他打成一坨狗屎!

一拓苟失上台後,并不急着坐下,而是神情冷傲的掃視四方,居然有一種睥睨衆生的感覺。

這一下,那些病友也急了,紛紛說道:“小鬼子會給我們治病?
幾百年來,他們一直就想着害我們!
我可不想讓他給我看病……”
“我也不敢讓他給我看!
就那破名字,一聽就是狗屎醫術……”
“讓他看病?
那是不可能的,我還怕他害我呢……”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一拓苟失慢悠悠的開口了。

“本人國漢方醫學傳承者一拓苟失,多年來,敬仰華夏醫學!
一心尋求機會,前來華夏切磋學習。
今日得此良機,能與剛剛得了第一名的華夏醫學大家進行同台競技,倍感榮幸。
望此次華夏之行,能讓我見識到華夏幾千年傳承的神奇醫術……”
他的華夏語,雖然有點生硬,但還算是比較流暢。

隻是,話說的客氣,但明顯帶着幾分傲氣和對華夏醫學界的不屑。

台下響起一片噓聲。

杜回春說道:“苟失先生,請入座
一拓苟失傲然說道:“不急,先說說接下來的挑戰的方式和規定
杜回春愕然說道:“比賽規定不是早就制定了嗎?

一拓苟失搖頭,“那樣的話太簡單了!

杜回春轉頭看向一臉平靜的皮陽陽,想要詢問他的意見。

不等他開口,皮陽陽便淡然說道:“讓他說……”
杜回春隻得看向一拓苟失,“苟失先生請說
一拓苟失說道:“這位皮先生是這次楚南比試的第一名,那我們就沒必要再按照開始的方式進行比試。
我們可以各自挑選三名病人,讓對方診治,誰能在最短的時間内,完成診斷、開具藥方或治療,即為勝出一方。
此挑戰,三局兩勝,公平合理
皮陽陽淡然一笑,說道:“這方法不錯,我接受挑戰
杜回春見皮陽陽已經同意了,也不好多說什麼,隻得大聲将一拓苟失所說的比賽方式,宣布了一遍。

李力夫等人聽到這個方式,不禁有些愠怒。

“這一坨狗屎太狡猾了,他肯定早就做好了準備!
可是皮先生根本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方式,沒有任何準備,臨時從哪裡找三個這樣的病人?

安維信忍不住憤憤然說道。

胡金方也有些不忿的說道:“國人向來陰險狡詐,他們做出這樣的事情,一點也不奇怪!

安維信又問道:“李院長,你看這事怎麼辦?

李力夫轉頭看向謝天幹,眼神閃爍了一下,說道:“我們就讓謝主任上去,我不相信,這個一坨狗屎也會有皮先生的本事,能未蔔先知
“可是……謝主任還沒犯病,這……”
安維信遲疑的說道。

謝天幹的嘴都氣歪了,沒好氣的說道:“你什麼意思?
盼着我得病啊?

胡金方看着他,驚訝的說道:“有點像了,嘴歪了……”
謝天幹差點吐出一口老血,眼前發黑,渾身冷汗。

李力夫說道:“謝主任,你的确可以去試試。
你不是不相信皮先生嗎?
就讓這個國的神醫給你看看,也許他能證明你是虛驚一場呢?

謝天幹苦着臉,無奈的說道:“要是我的病情真能難住那個一坨狗屎,那也值得了
台上的裁判陳泰和、衛源也在低聲讨論。

他們同樣覺得,一拓苟失所說的方式,對于皮陽陽來說有失公允。

可是皮陽陽已經爽快的答應了,他們也隻能幹着急。

一拓苟失見皮陽陽已經接受挑戰,目光淩然的掃視一眼病友區,大聲喊道:“有請那位坐着輪椅的老先生上台
病友區中,一直有一位七十上下的老者,坐在輪椅上,自始至終,沒有在任何城市的隊伍中排隊,好像就是專門在等着這最後的挑戰。

學生們齊刷刷看過去,見這老者精神萎靡,坐在輪椅上,耷拉着腦袋,雙手無力的交疊在肚子上,看上去就是奄奄一息。

聽到一拓苟失的話,一名年輕人立即推着輪椅向舞台走去。

“哼,我看這是他們早就準備好的吧?
這病人一看就是醫院放棄治療的……”
“都病成這個樣子了,居然還推到這裡來了,這擺明了是故意為難皮神醫
“我甚至都懷疑,這個病人就是他們國來的!

這些學生對國人沒有任何好感,想到他們以前所做出來的事情,覺得他們的手段,肯定是無所不用其極。

病人被推上舞台,皮陽陽隻是淡然看了一眼,并沒說什麼。

一拓苟失看向皮陽陽,問道:“皮先生,你挑選誰?

皮陽陽随口說道:“就清江隊伍中的第一人吧
他甚至都沒有看,就選定了一人。

大家看了過去,見這人是一個年輕人,紅光滿面,眼光有神,如果不是他排隊在隊伍裡,都不知道他是病人。

李力夫等人心中一沉,暗暗搖頭:這皮陽陽也太随意了!

這個年輕人就算有病,也嚴重不到哪裡去!
這不是擺明了讓一拓苟失占便宜嗎?

一拓苟失的嘴角也浮現一絲不經意的冷笑,慢悠悠的來到他的診桌前坐下。

兩個病人分别來到皮陽陽和一拓苟失面前。

皮陽陽這次沒有急着下針,而是起身來到老者面前,伸手在其左右大腿上,分别抓了幾下。

然後,才打開針包,取出一枚金針,對推輪椅的人說道:“褪去他的外褲
推輪椅的人就是這老者的孫子,有些狐疑的問道:“我爺爺的病,看過不少醫院,就連國外著名的醫院,也去了好幾家,都沒有什麼起色。
難道你想當場治療?

皮陽陽淡然說道:“他的病情是很沉重,但也還沒到不可治的地步。
你按照我說的做就是……”
年輕人隻得幫着老者褪下外褲,然後一臉狐疑的看着皮陽陽。

皮陽陽手中金針微微一顫,發出輕微的龍吟之聲,随即手腕一沉,金針準确的在老者雙手的曲池穴中紮了一下。

還沒等年輕人反應過來,他手中金針,已經快如閃電般,紮在了老者左腿足三裡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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