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司柏沒有馬上回答甯暖暖的問題。
甯暖暖也不急,輕呷着手中的咖啡,卻動都未動徐司柏端來的草莓奶油蛋糕。
“BLAZE一直在尋一把神秘的玉鑰匙,這把玉鑰匙牽涉到璃月國千年前留下的古墓國寶。
相傳這是璃月的根基,誰若是掌握這把玉鑰匙,誰就能掌握璃月的命脈……”
甯暖暖心裡微微一驚。
沒人比她更清楚,這把玉鑰匙此時此刻就在她的身上。
心中早已思緒紛繁,甯暖暖依然是一臉波瀾不驚。
“那和我有什麼關系?
”
“你是不是知道那把玉鑰匙的下落?
”徐司柏開門見山地說道,“這玉鑰匙既是關于璃月國寶,那這鑰匙自然是交給皇室中人比較好。
我會幫你把你的孩子從BLAZE手裡救出來,但我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告訴我。
”
“為什麼那麼肯定我知道?
”
“被劫走的孩子,我調查過了,正是掌管玉鑰匙的姜氏一族的血脈。
”徐司柏擰着眉頭,“我雖不知道你是怎麼找到這孩子,又認她做了養女,但她一定知道玉鑰匙的下落。
你當真不知道的話,也可以将她交給我,我不會傷害她。
”
眼前的徐司柏,與初見時的他相比,變得越來越陌生。
儒雅溫柔的九爺,不過是他外表的皮囊,真正的他,心中藏着欲望的猛獸。
果然,如她所料……
徐司柏幫她救回一一是有代價的。
這代價,與BLAZE是一樣的,都是那等同無價之寶的玉鑰匙。
“我不需要你的幫助。
”甯暖暖直視徐司柏的雙眼,“我不知道什麼姜氏一族,我隻知道那個女孩是我的女兒,是我想要守護的人。
我不會把她交給你,更不會讓她卷入皇室的紛争……”
“甯暖暖,你真的以為,憑你自己一個人能救回那女孩嗎?
”
徐司柏見甯暖暖拒絕自己的合作提議,眉眼立刻染上了幾分偏執嗎,連着聲音都提高了好幾度。
“你的男人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不在你的身邊!
你真的以為你聰明到可以孤軍奮戰,連我對你真心的幫助,你都可以這麼不屑一顧?
!
”
徐司柏的真心,雖然也摻雜着野心的成分,但他扪心自問。
他的心,是向着甯暖暖的。
可甯暖暖卻對他的誠意嗤之以鼻,那麼斬釘截鐵的拒絕,連轉圜的餘地都不留下。
“九皇子,上次在月宮的宮宴上,我已經和您說得很清楚了。
”甯暖暖不卑不亢道,“你是皇子,我是平民,我們之間最好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
至于什麼鑰匙,姜氏一族,您還是好好調查清楚。
BLAZE和我之間的仇,與那鑰匙無關,純粹是我在夏國時炸過他們的基地而已。
”
說完。
甯暖暖留下兩張現金,便背起雙肩包離開了咖啡館。
她這麼說,不為其他,就是為了一一。
玉鑰匙再意義重大,也不過是個死物,但一一不過是個不到五歲的孩子,不應該為了一把鑰匙擔上什麼天大的責任。
無論如何,她都要絕了所有人調查研究一一的心思。
另一邊。
徐司柏怒到揮落桌幾上的咖啡杯,瞬間深褐色的咖啡液灑落在地上,一片狼藉。
他處處為她着想,她卻總是将他的真心當做狼心狗肺。
衛毅走到徐司柏身邊,遞來了一方上好的手帕給他擦手。
“九爺,為了這麼個女人,真的不值得……”衛毅忍不住開口道。
“衛毅,住口。
”徐司柏擦幹自己的手指,眼光凜冽道,“我說過,她是我認定的夫人,莫要再讓我聽到你一個诋毀她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