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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這個名字一出,兩人都安靜了許多。
陸見深皺起了眉:“怎麼想起她?
”
“她是你的初戀女友,是你最愛的人,每次她一回來你就變了,你又千方百計的因為她跟我離婚,你覺得我能淡定嗎?
”
“所以,你這是擔心我被搶跑了?
”陸見深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
南溪淡淡的點頭:“嗯!
”
他倒是不生氣了。
但是現在生氣的換成她了。
他明明知道她那麼着急,那麼在乎,可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下一刻,南溪卻被陸見深猛然擁進懷裡。
他的手輕輕撫摸着她的發絲,目光溫柔:“小傻瓜,她已經出國了,不會回來了,所以不會影響我們。
”
“萬一她某天回來了呢?
”南溪急紅了眼:“你是不是就要推開我,重新回到她的懷抱了?
”
“傻瓜,胡說什麼,别說她不能回來,就算她回來了,也不能改變什麼。
溪溪,你隻要知道,我現在愛的人是你,就夠了。
”
他的話,南溪不知道是該相信,還是該懷疑。
以前,她一直覺得兩人之間最大的阻礙是沒有感情,現在才知道,即便有了感情,依然有許多無法跨越的鴻溝。
甚至走到這一步,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南溪迷茫了。
“剛剛那個女孩口中的季院是誰?
你喜歡他?
”突然,陸見深想到什麼。
南溪立馬要搖頭:“沒有的事,是大家誤會了。
”
“嗯?
”陸見深半信半疑。
“是真的,大家誤會了。
就是季院長的比較帥,又是單身,那幾次恰巧被我撞見了,同事們都以為我是故意的,所以傳言我喜歡他,說那些巧合也是為了引起他的主意。
其實真的就隻是一個意外。
”
南溪沒有隐瞞,可謂是一五一十的全說了。
“意外?
”陸見深眸色微深。
“真的是意外,而且有一次我盯着他看,完全是因為你,所以同事們才誤會了。
”
陸見深挑眉,靜靜的等着後續。
南溪繼續道:“就是那天在包廂裡,燈光比較暗,他站在那兒和大家喝酒,我看着他就像看見了你一樣,總覺得特别像,尤其給人的那種感覺,所以才多看幾眼,沒想到謠言就傳開了。
”
“你們季院是不是叫季夜白?
”陸見深問。
南溪點了點頭,有些訝異:“嗯,你認識他。
”
“不認識。
”陸見深想也沒想就直接否認了,同時道:“不過聽說過,溪溪,你記住我的話,離他遠點兒,尤其是離他們全家都遠點兒。
”
“哦。
”南溪點頭。
人家一個院長,她一個小醫生,還是剛進醫院實習,連手術刀都沒機會拿的醫生,想必也不會和院長有什麼交流。
所以,也談不上走的近。
沒想到,陸見深卻格外重視,又一遍強調道:“溪溪,你聽清楚我的話沒有?
離他和他全家都遠點兒,尤其是他們家給你的任何東西都不要收。
”
“記住沒有?
”陸見深提高音量問。
南溪點頭:“好,我記下了。
”
晚上快下班的時候,有同事來找南溪,說是一個貴婦找她。
南溪正納悶,她好像并不認識什麼有錢人。
要真說有,也隻有媽一個人,但是媽的穿衣風格一向簡單大方,從不會打扮的像個奢侈的富婆。
直到看見眼前的女人,聞到她身上的香味時,南溪才反應過來。
果然是個貴婦。
而且竟然是季院的媽媽。
“阿姨,您好,聽說您找我,您是不是弄錯了?
”南溪十分意外。
誰知,女人搖了搖頭,緊接着道:“沒有錯,我就是找你,怎麼樣?
到醫院來還适應嗎?
辛不辛苦,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如果有,你盡管告訴夜白,他都會幫你解決。
”
女人這一連串的話簡直讓南溪有些受寵若驚。
可問題是,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女人啊。
要說是因為季院就更不可能了,她和季院一點兒也不熟,更談不上交情。
見南溪有點懵,女人笑了笑,溫柔的解釋。
“你啊,就别不好意思了,小李都告訴我了,前幾天是夜白救了你,你在他家過了一夜,我這兒子啊,什麼都好,就是不願意交女朋友。
”
“一聽說他竟然帶你回家了,我真的特别高興,也特别興奮,所以……”
女人把手中的禮盒推給南溪:“這是阿姨的一點兒小心意,你先收着,等你們感情穩定了,阿姨會給你更多的。
”
這下,南溪越懵了,整個人徹底石化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她怎麼一句話都聽不懂呢?
“阿姨,不……不是,您冷靜一點兒,您是不是弄錯了?
我什麼時候被季院帶回家了?
”
女人想了下,然後道:“就是那天新員工聚會啊,你喝醉了,是夜白把你扶到車上,帶你回家的。
”
越說,南溪越困惑,她現在真是一頭霧水,迷糊到不行。
她覺得自己已經完全聽不懂了。
那天送她回家的人不是陸見深嗎?
什麼時候變成季夜白了?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小李告訴我,我兒子把你扶上車,帶回家了。
”
南溪:“……”
那天,季夜白把南溪扶上車時,司機是走忘了,所以直接把南溪帶到了季夜白家裡。
小李看見了,就那樣以為了,然後彙報給了女人。
殊不知,季夜白當即讓司機調轉了頭,然後把南溪送回了自己的家裡。
如此,就造成了一個大大的誤會。
南溪是一頭霧水,整個人都是雲裡霧裡的。
最重要的是,女人堅持季夜白喜歡她才會把她帶進家裡,所以送了好幾個價值不菲的珠寶給她。
南溪自然不接受,但女人十分堅持,而且送出手後就不願意收回去。
更重要的是,聊天聊到最後,女人把珠寶往她那兒一推,人就直接離開了。
南溪看着一桌的珠寶十分頭疼。
畢竟價值不菲,她又不敢真的放任不管。
歎了一口氣,隻能抱着這些珠寶回了科室。
路上,南溪一直在糾結,最後,她終于想出了一個辦法。
正好到了下班的點,南溪換了一身衣服,抱着裝飾精美的珠寶盒就上了電梯,一路直達季夜白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