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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
他竟然叢國外回來了?
呵,當初承諾好的永不回國,現在輕而易舉的就反悔了,他們口中的話還真是沒有一個字能讓人相信。
陸見深掏出手機,林宵很快就開了車過來了。
坐上車,兩人瘋狂的追上去。
南溪那邊,司機在前面開車,她和季夜白坐在後排。
原本,季夜白很嫌棄她身上的酒味,所以坐着離她比較遠的距離。
但是,路上拐了幾個大彎,南溪坐在上面搖啊搖,晃啊晃的,就又搖晃到了離季夜白很近的位置上。
突然一個急轉彎,南溪整個人被瘋狂的甩到季夜白身邊。
季夜白嫌棄的推開她:“喂,讓開。
”
南溪本來是想讓開的,但實在是太暈了,她根本沒有力氣起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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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着眼,她繼續靠在季夜白身上。
看了她好幾眼,季夜白終于是沒忍住,他伸手把南溪的身子擺正,同時自己往邊上坐了坐,和她拉開距離。
然後看向司機,冷冷吩咐:“車開慢點,你趕去投胎?
”
前排的司機一聽,立馬刹車減了速。
正是這突然的刹車,南溪剛剛擺正的身子再度歪向了季夜白。
季夜白再次嫌棄的推開了南溪的頭,一邊推一邊開口:“怎麼像個吸盤一樣,我真是後悔讓你坐上車。
”
“南溪……”季夜白嚴肅道:“你給我坐好,坐端正。
”
這話,迷迷糊糊中,南溪好像聽見了。
而且,她覺得這聲音格外熟悉。
像他的聲音。
可是?
他不是在包廂裡嗎?
怎麼跑到她身邊來了?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
“我想坐好啊,可是我頭好暈,我坐不好,你不要那麼小氣,讓我靠一靠,我保證明天一醒絕不打擾你,就現在讓我靠一下。
”
“靠一下,就靠一下下好不好?
嗯……我頭好疼。
”
說着,南溪身子一歪,直接靠在了季夜白身上,同時耷拉着頭睡覺。
看她這個狀态,這下,季夜白是真的相信她喝醉了,而且神志不清。
再度看向她,季夜白忍不住吐槽:
“一個女孩子沒事喝這麼多酒幹什麼?
”
“幸好你遇見的是我,要是遇見的是其他人就危險了。
”
話音剛落,突然,他感到手臂上傳來一道力量。
下一刻,就見南溪伸手捏住了他的胳膊,同時嘟着小嘴,不滿的控訴着:“你還敢說我?
你有沒有良心?
”
“還問我為什麼喝這麼多酒?
壞蛋,是你,都是因為你,你以為我想喝啊,我現在頭都疼死了,嗯……”
南溪一邊說,一邊伸手痛苦的捶打着自己的頭。
可是,不管怎麼捶,還是疼的厲害。
“大壞蛋,你明明可以幫我的,可你隻是冷冷的看着,什麼都不說,你知道嗎?
我心都要碎了。
”
“我沒有辦法,我隻能喝。
”
說着說着,南溪的眼淚就掉下來了。
她想也沒想,直接拉着季夜白的衣袖就擦幹了臉上的眼淚。
那一刻,季夜白:“……”
心裡狂怒。
如果不是用良好的素養壓着,他現在就想把她扔下車。
果然救下她就是一個錯誤。
大大的錯誤。
“給我坐好,你家在哪裡?
我送你回去。
”季夜白問。
南溪眨着迷糊的眼睛,突然伸手輕拍了拍季夜白的臉頰:“你變笨了,都不知道我家在哪裡了,你不是還去過嗎?
”
季夜白納悶的很,一臉疑惑的看着她。
他什麼時候去過她家。
這簡直是睜着眼睛說瞎話。
“我忘了,你再告訴一遍我的地址。
”季夜白說。
南溪迷迷糊糊的說了一串文字出來,季夜白聽完後報給前排的司機,同時道:“知道在哪裡嗎?
馬上把她送過去。
”
“是,季總。
”
鬧騰了一番,南溪終于安靜了許多。
隻不過頭依然靠在季夜白的身上,路上,季夜白嘗試過好幾次想把她的頭扳過去,但是他剛剛一動,南溪就像要要醒來似的。
為了讓她保持安靜,他隻能忍受着,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睡着了。
到了地方,季夜白把南溪扶下車。
剛開口讓司機把她弄上去,結果一轉身就發現司機竟然直接走了。
此刻,就是再有教養,也忍不住罵了一聲。
看了南溪一眼,季夜白隻能扶着她上了電梯。
到了家門口,季夜白見南溪仍然眯着眼睛睡的沉,他提高了嗓音問:“鑰匙呢,放在哪裡?
”
“……”
南溪睡的沉,完全沒聽見。
季夜白隻能伸手用力的拍了拍她的臉,把她拍醒,然後再問:“家裡的鑰匙呢,告訴我。
”
這一次,南溪聽見了,她不滿的吐槽着:“你怎麼什麼都忘記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嗎?
沒有鑰匙,我的大拇指的指紋。
”
季夜白又伸手捏着南溪的大拇指去試指紋。
試了右邊又試左邊,最後終于成功了。
當聽到叮咚一聲響,季夜白終于松了一口氣,直接扶着南溪,把她扔到了沙發上。
誰曾想,他的手根本就拿不開,直接被沙發上的女人抱住了。
“南溪,你松開。
”季夜白冷聲道。
越是聽到他冰冷的聲音,南溪越是覺得不滿。
她皺着眉,用力抱着季夜白的胳膊:“你現在對我越來越兇,越來越冷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
季夜白皺眉:他前幾次對她難道很好,很溫柔?
“你個大壞蛋,我不喜歡你了。
”南溪又嘟囔了一句。
聽到這話,季夜白挑了挑眉,眉間都是得意的神色,他就說嘛,這個女人肯定喜歡他,所以才會用盡各種辦法吸引他的注意力。
恐怕就連這次醉酒也是,為了吸引他的注意,還真是下的了血本,什麼苦都能吃。
既然這樣,他倒想看看她以後還能做出什麼事來?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怎麼能不喜歡你呢?
”
“老公……”
叫住這個聲音來時,南溪自己也吓了一條,她連忙開口,迷糊的搖了搖頭:“不是,你現在不是了,我叫錯了,對不起!
”
腦海裡,驟然又出現白天看見的那幅畫面。
他站在那裡,兩個風情萬種的女人一左一右的抱着他的胳膊,而他沒有拒絕。
“你是不是很喜歡她們?
”突然,南溪問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