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姐?
”蔡品骁不可置信的看着商楚堯:“你們什麼時候關系那麼好了?
”
商楚堯用刀子玩味的拍着他的臉:“蔡品骁,你算個什麼東西,小爺和誰關系好還需要向你彙報?
”
話落,他的皮鞋一腳踩在蔡品骁的胸口。
同時,手裡的刀口貼着他的臉頰,充滿危險,仿佛馬上就要割下去。
這下,蔡品骁是徹底怕了。
他哆嗦着,開始求饒。
“楚堯,你……你冷靜一點,我們有話好商量。
”
“我知道你現在紅透半邊天,無數資本都捧着你,也知道你的粉絲多,熱度高,但是你想想,人越是出名就越怕黑料。
”
“你今天若是對我動手了,哪天這個消息流露出去了,對你一定是滅頂之災,你沒必要為了一個女人毀掉自己的大好前途。
”
商楚堯勾唇,冷冷的笑了。
他擡眸,目光落在方然身上,又看了看蔡品骁:“你的意思是,他會把這個消息爆料出去?
還是我自己爆料自己?
”
蔡品骁挺直了脖子問:“你就不怕我爆料嗎?
”
商楚堯冷嗤了一聲。
他手裡的刀用力拍着蔡品骁的臉,不屑的冷嘲着:“呦,蔡品骁,你出息了,敢爆我的料,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
“看來小爺對你還是太仁慈了。
”
話落,商楚堯手中的刀口貼着蔡品骁的臉頰,已經割開了第一條細縫。
頓時,鮮紅的血珠從他臉上冒出來。
蔡品骁也疼的大喊。
“楚堯,松手,放……放開我。
”
“還敢爆料嗎?
”
商楚堯看着他,慢斯條理的問。
“不,不爆了。
你放心,我離開這裡一定守口如瓶,一個字都不提。
”
蔡品骁很沒骨氣的求着饒。
商楚堯很滿意他的答案,随即,他拿起刀子,又是一條細小的切口隔開。
血珠滿滿的往下滲。
蔡品骁已經吓到臉色慘敗。
他睜着眼睛,不停的搖頭。
身體也驚恐的往後退。
然後,他剛挪動了幾步,就被商楚堯一把拽了回來。
“躲什麼啊?
你剛剛欺負我念念姐的時候不是很神氣嗎?
”
“現在像隻喪家之犬了?
”
商楚堯冷銳的眸光猶如冰刀一樣的射向他,逼仄、驚恐、吓人。
相處這麼久以來,這是蔡品骁第一次從這個比自己年輕幾歲的男人身上感覺到窒息和害怕。
外人面前,商楚堯一副青春陽光、帥氣英俊的小鮮肉模樣。
冷厲、絕情。
這樣的字眼好像和他沾不上任何關系。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少年,卻讓他感覺到了陰森的懼意。
讓他無比的恐懼和害怕。
突然,商楚堯手上的刀移到蔡品骁的手腕上。
勾唇,他饒有興趣的開口:“蔡品骁,你說,我如果在你的手腕上劃上一刀……”
意識到什麼,蔡品骁立馬大喊着求饒。
“不要,楚堯。
”
“我錯了,我不該招惹林念初。
”
“但你一定要冷靜點,我不能死,我死了你也會有麻煩的。
”
商楚堯笑,用刀狠狠拍了拍他的臉:“德行?
真丢我們男人的臉。
”
“還有,誰說要你去死了?
”
“隻是讓你體會一下我念念姐瀕臨死亡的恐懼和絕望”
話音剛落,突然,商楚堯手中的刀子倏然劃開蔡品骁的手腕。
瞬間,鮮紅的血噴了出來。
再然後,就像細細的小溪流一樣緩緩的流着。
蔡品骁看着手腕上不停流出的血,已經吓的語無倫次了。
“不,不……我,快救我。
”
“不能,我不能死。
”
“我要活着。
”
商楚堯丢下手中的刀子,起身拍了拍雙手。
那雙黑色的眸子卻盯着蔡品骁,冷的吓人:“我下手很準,你死不了。
”
“最多流點血,哦,在你的血快流盡的時候會有人來救你。
”
說完,他踢了踢腳,準備離開。
蔡品骁立馬像一隻瘋狗一樣,猛然撲過去,一把抱住商楚堯的腿。
“不,我不要。
”
“救我,我會死的,你馬上送我去醫院。
”
商楚堯冷冷的瞅了一眼,随即不耐煩的一腳踹開。
同時看向方然:“盯着,沒有我的吩咐不準他離開這個房間。
”
“是。
”
商楚堯離開後,方然把綁在蔡品骁腿上的那根繩子系在床上,然後搬了一把椅子在旁邊盯着。
蔡品骁手腕上的血不停在流。
而每流一分,他眼底的恐懼就會多一分。
時間,直就是殺死他的利刃。
每一份每一秒都瘋狂的折磨着他。
蔡品骁快被折磨瘋了。
他朝着方然大喊、大吼、大叫。
但方然就像個工具人一樣,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反應。
不記得多久後,蔡品骁也喊累了,尤其是眼睜睜的看着血液越流越多,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瀕臨死亡時,他除了害怕,已經猖狂不起來了。
最後,他幾乎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苟延殘喘着。
他沒有力氣說出話了。
但目光卻充滿了對死亡的驚恐和懼怕。
雙手更是微弱的抓着地毯,細碎的聲音,痛苦的呻吟出聲:“救……救我,我不想死。
”
第二天,商楚堯剛起床,方然就敲響門進去了。
商楚堯一邊穿着襯衣,一遍開口:“蔡品骁呢?
”
“隻剩最後一口氣吊着了,剛剛已經把他送到醫院了。
”
“嗯。
”
氣氛突然陷入沉寂,方然主動開了口。
“躺上救護車的時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來是真的吓到了,還有昨天晚上,被你綁着的繩子吓的不輕,對了,你是怎麼知道他怕鬼的?
”
商楚堯指了指頭:“用腦子,拍戲的時候我觀察過他。
”
“不知道弱點還怎麼拿捏他?
”
“慫貨一個,看着硬氣,其實怕死的很。
”
穿戴完,商楚堯突然拿出一個U盤遞給方然。
“楚堯,這是……?
”
“昨天晚上蔡品骁出糗被吓哭的視頻,交給他,告訴他,我不想再在娛樂圈看見和蔡品骁有關的任何消息。
”
意思已經很明确了。
封殺!
然後,方然卻不敢伸手去接。
一顆心也驟然快速的跳動着,忐忑極了。
他沒伸手,反而用手撓了撓頭,遮掩的笑着。
“楚堯,你剛剛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啊?
什麼‘他’?
他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