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約定,你要離開司宴了。
”梅嘉琪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
“我知道,我不會反悔,但不是現在。
”
梅嘉琪一臉不悅:“林念初,你最好給個準話,我可不希望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時間。
”
“司宴剛剛出院,他的身體還需要好好調養,目前不能受太大的刺激。
你放心,等他身體好了,我自然會離開。
”
“不行,你必須給我一個準确的時間,否則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以這個理由無限長的賴在他身邊。
”
林念初也不想和她費口舌解釋了,所以直接給了個時間。
“好,那就半個月吧。
”
梅嘉琪顯然不滿,她狠狠的蹙着眉:“不行,太久了,我最多給你十天。
”
行吧,十天就十天,已經算不錯了。
“但這十天,我希望你能給我和司宴足夠的空間,不管我們做什麼,去哪裡,你都不要幹涉,否則我不會這麼好說話。
”
雖然極度不願意,可梅嘉琪還是點了點頭:“成交。
”
出院後,林念初陪霍司宴一起去了他的别墅。
他那裡地方寬敞、環境好,照顧的人也多,更利于身體的恢複。
因為有林念初的陪伴,所以霍司宴的心情一直很不錯,身體恢複起來也快。
一周後,霍司宴的身體已經康複的差不多了。
中午,林念初躺在霍司宴的膝蓋上,白色薄紗窗簾在風裡輕輕飛舞,時而落在兩人臉上,身上。
柔和的風輕撫兩人的臉龐,午後的陽光溫暖卻不刺眼,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别提有多舒服了。
“真想就這樣一輩子!
”林念初忍不住感慨。
霍司宴的手流連在她的臉頰:“會的,我們以後都會這樣。
”
“現在你躺在我身上,等寶寶大了,你就和寶寶一起躺在我身上。
”
他話音剛落,林念初的肚子忽然劇烈的動了一下。
因為幅度很多,所以霍司宴很快就發現了,他興奮的問:“念念,是胎動嗎?
”
“嗯!
”
“我過來一點,我想聽聽!
”
林念初起身到他身邊。
霍司宴立馬俯下身,頭輕輕貼着她的肚皮。
或許是父女間的心有靈犀,霍司宴剛一靠近,伸手摸了一下,肚子裡的寶寶又興奮的踢了一腳。
雖然高興,可看着肚子上鼓起的地方,霍司宴很是心疼。
“疼嗎?
”霍司宴的手落在寶寶剛剛踢的地方,溫柔的看向林念初問。
“還好,可以忍受。
”
接下來,父女兩竟然十分默契的玩起了遊戲。
寶寶的腳踢到哪裡,霍司宴就會溫柔的摸一摸,寶寶也感覺到了,立馬又換了一個地方。
看着這一幕,林念初嘴角勾起溫柔的笑意。
眼下,真的好幸福好幸福。
陽光照在他們身上,映下動人的剪影。
怕寶寶玩累了,霍司宴主動停下來。
神奇的是,他一停下,寶寶也不踢了。
霍司宴一臉溫柔的看過去:“念念,等寶寶出生了,就随我姓霍好嗎?
”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林念初完全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
她又高興又心酸。
如果沒有那場意外,她應該已經把真相告訴他了。
他們也應該解開了所有的誤會,幸福的在一起了。
強忍着心口的酸澀,林念初用力的點頭:“好,姓霍。
”
因為這本來就是寶寶的姓,她本來就該姓“霍”啊!
“寶寶,你聽見了嗎?
爸爸很喜歡你,也很認可你。
”
“寶寶,隻有幾天時間了,這幾天你要抓緊時間多聽聽爸爸的聲音,以後我們可能就聽不到了!
”
“司宴!
”
突然,林念初轉過身,她一把抱住霍司宴,把自己整個頭都埋在他懷裡。
雖然一直努力的強忍着,也一直在告訴自己要繃着,可這一刻還是有了淚意。
怕他發現,所以她隻好緊緊的抱住他。
“怎麼了?
”霍司宴摸着她的發絲。
“沒什麼,就是突然想撒撒嬌,怕寶寶出來我就失寵了。
”
“傻瓜,我愛她是因為愛屋及烏,愛你,才會愛她。
”
“嗯!
”
林念初用力的點頭,淚水還是滴了下來。
“不哭了,我可不希望我女兒以後出來是個小哭包。
”霍司宴溫柔擦着她臉上的淚水。
看着眼前那張俊美如斯,好看的幾乎完美的臉,林念初心口一動。
再也沒有任何壓抑,她突然傾身,直接向前吻住了那張薄唇。
霍司宴整個人愣在原地。
念念吻他了!
而且是主動吻他的!
此刻,他腦海裡隻有這個念頭。
反應過來,剛要回吻過去,嘴唇再度被一抹溫柔覆上。
“司宴,我好想你!
”
“謝謝你,謝謝你沒有丢下我和寶寶,謝謝你能醒來。
”
“還有,我愛你!
”
再也沒有任何含蓄,這一刻,林念初把自己的愛大膽的,不加絲毫掩飾的展現在他面前。
那一刻,霍司宴忽然覺得,别說挨一槍,就是再挨兩槍他也心甘情願。
林念初的唇再度落下,雙手也擡起,精準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怎麼了?
”
可是親了半天,某人好像都沒有回應她。
林念初停下來,柔聲的問:“是不是傷口又不舒服了?
”
“嗯!
”
林念初一聽,立馬緊張極了。
霍司宴卻伸手,認真捧起她的臉,讓她的耳朵貼在自己心口:“念念你聽。
”
林念初靜下心來,不得不說,他的心跳聲真的好快。
那振動有力的聲音清晰傳進她的耳裡,這一刻,宛如最動人的情話。
“以後,這個心髒隻會為你一個人跳動。
”
說下這句話,霍司宴扣住她的後腦勺,再也不用壓抑,用力的、急切的壓了下去。
午後的陽光,本來就很溫暖,在身上曬久了愈發熱熱的。
加上此情此景,兩人周圍迅速聚集起一身熱意。
是陽光,也是動情,兩人臉上都是熱熱的,騰起一臉紅暈,林念初的臉宛如一朵最美的花,盡情的盛放着。
氣息也變得灼熱、滾燙起來。
顧念着她的身體,霍司宴怕一會的情勢控制不住,所以主動松開了她。
林念初卻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眸眼深深,情意綿綿的問:“司宴,你身上的傷恢複的怎麼樣了?
可以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