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你……你放開我。
”
南溪一把推開了陸見深,同時睜着一雙濕漉漉的眼看着他。
“不行的,溪溪。
”
“以後山長水闊,餘生漫漫,我都不可能再放開你。
”
話落,陸見深一隻手扣住南溪的後腦勺,一隻手攬住她的腰,狂風暴雨般的吻住她。
南溪想推開他,但陸見深就像鋼筋一樣将她整個人緊緊禁锢在懷裡。
他的吻,是霸道的,急切的。
幾乎不給南溪絲毫退讓的餘地。
他太強勢了,南溪感覺她連一絲退讓的空間都沒有。
如果不是被他抱着,她甚至懷疑自己有缺氧窒息的危險。
安靜的房間裡,兩人的心跳都清晰可見。
砰砰砰……一聲接着一聲,跳躍在心尖兒,像是最美的節拍。
因為身高的原因,南溪的頭隻能被迫仰着。
她脖子都仰酸了。
“你……快……松開我,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尋了個空,南溪終于說了一句完整的話來。
低笑一聲,陸見深松開她。
他喘着粗氣,額頭親密的抵着她的額頭:“那你快點多呼吸一點兒空氣。
”
“為什麼?
”
南溪仍然眨着一雙濕漉漉的眸子。
可因為剛剛被他親過的原因,那雙眸子就像從水裡打撈起來的一樣,濕潤而靈動,愈發惹人疼愛。
“因為……”陸見深呼吸湊近,喉嚨裡漫出性感的聲音:“因為這一次,我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
就在他的唇湊過去的時候,南溪立馬把手指壓在他的唇邊,同時求饒。
“不行,你太高了,我穿的平底,我脖子都仰酸了。
”
低低的笑了一聲,陸見深直接将南溪抱起來。
“喂,你幹什麼?
”
突然被騰空抱起,南溪整個心口都懸着。
直接将南溪抱着放在了桌子上坐着,下一刻,陸見深的身子就壓了過去。
“不要,我還沒……”原諒你呢!
但,陸見深已經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了。
這一次,他格外溫柔。
他就像一個畫家一樣,嘴唇是他手裡的畫筆,一點一點描摹着南溪的唇線。
等到她身子軟了下來,不再抗拒,整個人也放松警惕時,他才一點點吻向裡面。
“見深,我……”
最後,南溪被他吻的隻能拉着他的衣服,抱着他的手臂,整個人水一般的癱軟在他懷裡。
松開時,她的嘴唇十分紅潤。
而且因為時間太長,已經微微腫起來了。
“都怪你。
”南溪不滿的瞪着眼前的男人。
陸見深抓住她的手,溫柔的放在手心裡攥着。
“好,都是我的錯。
不過溪溪,這個錯誤我不想改正,我肯定每天都要犯。
”
南溪一把抽出自己的手:“你别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了,我還生着氣在。
”
陸見深細細捧住她的臉頰,珍視般的在南溪額上落下一吻。
同時開口:“溪溪,我知道你心裡的怒氣,我也知道你的怨氣,但是你再怎麼生氣也不要不理我,好嗎?
你的不理不睬,對我猶如淩遲,一分一秒都度日如年。
”
“我承認,在沒有恢複記憶的時候,我想過用婚姻來彌補周曉婧,因為我覺得自己虧欠了她太多,但是你知道嗎?
就在你穿着婚服出現在婚禮的時候,我就後悔了。
”
“我知道,我不能娶她。
我已經決定放下一切去追你,可是她突然用刀自殺,所以耽誤了一些時間,後來聽說你出了車禍,我痛不欲生。
”
“幸運的是,車禍的刺激讓我恢複了記憶。
”
南溪聽着,心裡的結也一點一點的解開了。
“那後來呢?
”
“恢複記憶後,我立馬去找了周曉婧母女,從她們口中,我得知了失憶後的事情。
”
“當初我被海水拍打到海邊昏迷不醒,是周曉婧母女救了我。
那個時候,周曉婧已經懷孕,為了她的名譽,她們騙了我,說我是她的未婚夫,目的就是為了讓我背鍋。
”
這個信息,還是讓南溪非常意外的。
“所以,周曉婧肚子裡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
”
“嗯,我查過,是她前男友的,但那個男人不想負責,所以她才栽贓到我身上。
”
“不僅如此,寶寶的流産也不是意外,是她存了心故意的。
”
光是聽到這裡,南溪就覺得心口一陣膽寒。
按着心口,她不可置信的問:“所以,為了讓你對她心存愧疚,她竟然抹殺了那條生命?
”
“嗯。
”陸見深點頭:“遠不止于此,醫生也是她串通好的,故意告訴我她傷了身子,再也不能懷孕,好讓我内疚和自責。
”
“但後來我們得知,其實醫生根本沒有說謊,她的确傷了身子,再也不能做媽媽了。
”
這巨大的信息量讓南溪很是消化了一下。
心裡更是久久的感歎,無法釋懷。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對自己和孩子如此殘忍的女人?
“那她現在呢?
”南溪問。
“進了監獄,應該會被判幾年。
”
“為什麼?
”
話到這裡,陸見深突然驚覺自己說漏嘴了。
“溪溪……”
喊了一聲,突然,他伸手牽住南溪的手,語氣低緩。
“有件事,我要告訴你,但你不能生氣,更不能哭,好嗎?
”
“什麼事?
”
被他一說,南溪心口就像螞蟻在爬一樣,格外的忐忑。
陸見深轉了一個身,把後背對着南溪。
南溪剛望去,就發現他後背沁出了鮮紅的血迹。
“陸見深……”南溪一下子慌了,哪能還淡定下去:“到底了發生了什麼?
你是不是瞞着我什麼了?
”
見她哭了,他心口一慌。
立馬轉過身,溫柔地擦着她臉上的淚。
“早知道不告訴你了,免得你哭得這麼傷心?
”
“你敢?
”南溪紅着眼望着他。
同時拉着他在沙發上坐好。
“你把襯衣脫了,我看看你後背怎麼回事?
怎麼會流血呢飯?
”
陸見深低沉一笑,調侃道:“溪溪這就迫不及待要脫我的衣服了。
”
南溪瞪他:“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
”
随即命令:“快脫衣服。
”
當身上的襯衣脫下,看到他後背的傷口時,南溪頓時冷吸了一口氣。
“什麼時候受的傷?
多久了?
”
“陸見深,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